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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红道。“我们和霓丹宗的少主万玉宸是好友,听说了你父亲的事,恰好我曾经宗门内一些古旧的卷轴时,发现了有关此地的依噶传闻,这次我们来北域游历,就顺便过来看验证一下这个传闻的真假。”除去关键的部分,其他的楚搴很大方的告诉了荆红。荆红听说他们的是万玉宸的好友时脸色稍微软和了些,但听楚搴提了她父亲时绷起了脸,后面越听神色越是严肃。“楚道友怎么证明和万少主是好友。”荆红没有急着追问传闻和她的父亲有什么关系。警惕的态度也正常,楚搴直接拿出了万玉宸给他们的信物和令牌。荆红看到信物和令牌就相信了楚搴的话,道:“刚才的怀疑很抱歉,因为你提到了我的父亲,我不得不谨慎些。”楚搴道:“我能理解,寨主不必道歉。”荆红道了谢,然后道:“楚道友看到的是什么传闻,怎么会和我父亲有关呢?"楚搴将关于深谷的传闻告诉了荆红。荆红吃惊,她道:“我们望江寨在这里也有一千多年了,从来没有发现那深谷有什么强大的吃人的妖兽。”楚搴道:“所以我也怀疑那个传闻的真假,不过我想既然曾经有过这个传闻,那么那里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过。我是出于好奇,游历到了此处有心要去查一查。寨主若是方便,可否开放这个后山让我们去看看?"荆红虽然还有点疑惑,但对于楚搴说法还是信了一大半的。修士游历都是这样,而且楚搴还是拖家带口的来。荆红想了想,道:“好,我带你们。不过我也相信我的眼睛,我从小在寨中长大,那个深谷我也没少去,确实没有什么强大的妖兽。”第268章跳进悬崖深谷荆红同意带他们去,很快就动身了。“方才楚道友说这和我父亲的失踪有关,莫非楚道友认为我父亲可能掉进那深谷里消失了?“荆红问。楚搴道:“如果那个深谷中的深渊存在的话,这也是有一丝可能的,荆寨主认为呢。荆红道:“我虽然没找到他,但我能感觉到他还活着,如果那个深渊真的存在,他掉进了里面还能活着吗?“楚搴道:“别误会,我虽然提供了这么一个猜测,但并不是有意指老寨主已经死了。荆红道:“我知道。罢了,我父亲失踪了那么久,任何一种可能找到他的可能我都愿意去尝试,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父亲是在里面,也没有死。楚搴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就像他所说的,他只是提供一种猜测,一开始本来就是为了能够迅速引起荆红的注意而说的。当然,他们也完全可以直接闯入深谷内,反正望江寨的人根本挡不住他们。只是能够不起冲突的话,还是不起冲突的好,他们来这里也不是带着恶意来的,没必要树立这么一个敌人。望江寨的壮汉修士们,一个个都很听荆红的话,不让跟着,就都没跟过去。荆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带不带人都没区别,反正要打的时候打不过的想法,只身就带着楚搴他们走进了望江寨后山。望江寨其实就处在山林中,前后左右都是林区。说是后山,不过是被望江寨圈入了自己势力范围的区域。到了深谷边缘,还没靠近就能看见深谷中翻腾而起的雾气,有一种阴冷的不舒服感扑面而来。连麒干脆将太玄宝珠的结界直接套在豆豆身上,有这层结界在,外面的东西自然就没办法再影响豆豆。豆豆本来觉得冷冷的,忽然之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结界里面暖呼呼的,还有草木的清香,疑惑的长长的嗯了一声,左右看了看。连麒将头按在他头顶上揉了揉,示意他看着点脚下,别乱看。豆豆仰头看他:“爹爹,不冷了。“嗯。”连麒应了声。豆豆大概猜到了是连麒做了什么,高兴的嘿嘿了两声。“这深谷里很阴冷,底下潮湿阴暗,而且和厚厚的雾气来得诡异又能压制神识,这里就算是我们望江寨的人也很少过来。”荆红说道。楚搴道:“荆寨主下次看过吗?“荆红点头:“年轻那会儿好奇,下次看过两次。下面除了湿漉漉长满苔藓的石头和崖壁,一滩滩的积水,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因为那雾气对神识的影响,我下去的时候带了照明的夜明珠下去。”楚搴点点头:“我如果将这雾气暂时性驱逐,寨主不介意吧。”荆红道:“当然不介意。然后就好奇的看着楚搴,想看他怎么驱逐这些雾气。楚搴直接召唤出了撼魔剑,道了一声‘去’,撼魔剑就自己飞了出去,随着它的靠近,让荆红诧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些雾气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察觉到撼魔剑的靠近后迅速的逃离,不过是片刻的功夫,那谷口翻腾的浓厚雾气竟然褪去的一千二净!荆红说了一句:“你这把剑还有这个作用。楚搴道:“驱邪的。”荆红诧异:“你的意思是那些雾气是邪恶的?“楚搴道:“没错,普通人是没办法靠近这里的,一般修为的修士在这里站久了也会邪气入体,严重的会引起心魔。”这也是楚搴他们靠近这里后发现的。荆红道:“那我曾经下去过,是不是会有影响?"楚搴道:“荆寨主修炼的功法走的是霸道刚猛一途,对着雾气恰好有些克制作用,你们望江寨的修士个个血气很足,正好也都可以克制,只要不靠近这里也就没有影响。也就是说,望江寨这些修士如果不是修炼的功法正好比较克制,那就会和曾经落霞宫那边的门派一样,修炼的走火入魔。荆红听了暗自心惊,她虽然为人是彪悍马虎了些,但不是真的心大,能当一寨之主,心思的细腻方面还是有的,当然听出了楚搴的言下之意。“我们在这里立寨,原本是觉得这里风景好,因为那条河的缘故,这里的灵气也比别处要浓郁一些,没想到还是把自己立在了危险的边缘。”荆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