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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手电举得有些发酸,可他不敢动,生怕微一动作便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闭气凝神,死死地将视线盯在那口箱子上。陡然之间,与刚刚相似的沉闷声响再次响起。这一次,越溟川可以肯定,声音是从箱子里面传出来的。他慢慢站起身,尽可能轻的走到箱子跟前。这个箱子上面挤满了尘土,箱子外壁的木质地方,坑坑洼洼的有许多裂痕。越溟川再次把光打在那把陈旧的锁上。锁头和表面全部生锈,且看不出有最近打开过的迹象。越溟川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箱子里传出响动,说明箱子内部应该关着活物,可从外表来看,箱子又没有被打开过的迹象。一般来说,在恐怖游戏里,这种应该就是触发某个小BOSS的地方了。越溟川退到和箱子有一臂之远的地方停下,手向后,摸到了别在腰间的斧子。这个一进到游戏里就附赠给他们的初始道具,此刻已经被磨损的到处都是伤痕。越溟川握紧斧柄,心嘣嘣的跳个不停。就在他将全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时候,箱子再一次传来动静,这一次,伴随着敲击声响,箱子还在微微晃动。越溟川头上渗满了汗珠,他咬紧后槽牙,眼见箱子的动静没停,抡起斧子便向箱子上的大锁砍去。“咣当”一声脆响的同时,越溟川已经用斧头顶开了箱子的上盖,然而还没及他看清箱子内的景象,一道黑影已经快如闪电的从箱子里窜了出来,凶猛的照着越溟川的面门直直飞来。越溟川本能的往旁边一闪,那黑影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从他眼前掠过。两相交错的一瞬,越溟川仿佛听到了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黑影一扑未能击中,隐身于黑暗中,伺机发动第二次进攻。而越溟川此刻也已彻底清醒,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手中手电的光柱打在地板上,反射出来的微弱光芒勉强映出他的轮廓。典型的我在明,敌在暗。情况对他有些不利。越溟川放缓呼吸,两只眼睛四下张望,耳朵也瞬间变得灵敏起来,小心翼翼的倾听周围的一切动静。细小微弱的摩擦声在周围响起,越溟川知道那东西再不断向自己靠近,只是声音太过轻微,令他无法清晰分辨出方向。越溟川一手提着斧子,一手拿着手电,大脑飞速运转。如果此刻,自己将手电关闭,虽然可以在瞬间使自己隐于黑暗的保护中,但也很有可能会在光亮消失的刹那间遭到那东西来自未知方位的攻击。可若继续暴露自己的行踪,早晚也会遭到相同的攻击。现在唯有一种方法可以保命,可难度系数也相对更高。而且办法只可执行一次,失败了便会功亏一篑。越溟川咬了咬牙,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他闭上眼,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在细微摩擦声停止的一瞬,他将手中的光源脱手舍弃,与此同时,他听见一道破风声响,知道是那东西急速飞冲过来,越溟川算好时机,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一抓,恰到好处的将蛇头死死捏在手指之间。蛇尾缠绕上越溟川的手臂,用力收紧。蛇嘴挣扎的打开,企图向他显露口中尖牙。越溟川将全身力气都集中在右手上,捏着它的头,不断锤向地面,死命与它抗争。也不知过了多久,缠住手臂的蛇尾终于慢慢松弛下来。越溟川还不放心,又用力锤了好几下才把已经断气的蛇用力掷出。口中微微喘着粗气,后背早已被汗液浸透彻底。越溟川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正要平静一下刚才的恐慌,就听到“咚咚”的声响再次从箱子那边清晰的传出。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地上跳起来,精神紧绷的向箱子方向看了片刻,又捡起地上的手电和斧子,慢步向其走了过去。为了避免出现刚刚的情况,这次越溟川提前将斧子举好,打算在对方发动攻击之前先发制人。只是当他走到箱子近前,拿手电往里一照时,却发现里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突然在他身后失踪,又让他苦苦找寻未果的宋南醉。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爬上来更新了_(:зゝ∠)_儿砸找到了,可以继续开心的谈恋爱了~第39章游戏第三十九天箱子中的宋南醉,在手电光芒的映照下不断扭动着身躯,他嘴上贴着胶布,眼睛上蒙着黑布,双手反剪,被紧紧的绑住,就连腿和脚也绑的严严实实。越溟川见状,心中大惊,赶忙上前为他撕开胶布和解绑。宋南醉嘴上的胶布被取下,张开嘴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快跑!”越溟川充耳不闻,加快手上的动作替他松绑。宋南醉不配合的乱动,踢着脚对他大喊:“快跑,别管我了!上到上面去!”越溟川皱眉,因为他的不断乱动,使得自己为他解绑的难度增加不少。眼见都这时候了,他还在胡闹,越溟川终于忍耐不住,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下去。宋南醉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整个人顿时卡机了。越溟川趁此机会,赶忙为他松开绳子,又将他从箱子里抱出来。双脚才一沾地,宋南醉立刻伸出手臂,紧紧抱住越溟川的腰。越溟川想到他刚刚说的,让他快上去的话,快速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先上去?”宋南醉放开他,犹豫的点了下头。未免两人再次分离,越溟川一直抓着宋南醉的手,直到两人按照记忆中的位置走到夹层入口,才发现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刚刚洞开的暗门,此刻已经悄无声息的关闭。越溟川顺着爬梯上去,用力推了推,又试着用斧头砸了砸,可惜都没用。宋南醉站在下面,仰头看着这一切,眼神不觉一暗。“没用的,砸不开。”越溟川闻言停下动作,他又顺着爬梯爬下来,视线盯在宋南醉的脸上。“刚刚发生了什么?”这是他早就想问出口的问题了,可惜一直情况紧急,根本没来得及问。宋南醉抬起眼,在越溟川的脸上看了看,接着上前一步,再次抱住他的腰。越溟川安慰似得摸摸他的头,宽厚的手掌抚着他的背,“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刚刚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又是怎么跑进那个箱子里面的?”宋南醉将脸贴上他的胸膛,道:“我从上面下来的时候,脚底踩空,直接摔了下来,当我正要查看哪里受伤时,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说到这里,宋南醉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