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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人。”对于这件事,宋南醉只有个模糊的印象,但又不能完全肯定。“我在被人击倒,昏迷期间,好像做了个梦,又好像不是做梦,只是灵魂回到了当初的某个时空,看到了一些属于我自己记忆深处的真实画面。”宋南醉抿了抿唇,似是在回忆。“我和很多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孩一起生活,每天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会有长得漂亮,性格温柔的阿姨带我们去上课,也有长得英俊,却不太爱说话的医生定期给我们体检。”“在我们的那个宿舍里,存在着一个很特殊的人,有多特殊呢……就比如别人都睡床,都在亮堂堂的地方玩耍,而他却只能住在昏暗无光的地下室里。别人都在阳光最充足的时候跑到外面去嬉闹,而他却只有在光线最弱时候才能勉强到外面去放放风。”宋南醉一边说,一边慢慢皱起眉头。“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更为特殊的地方,那就是跟我的脸长得一样。”他看到越溟川不自觉的倒抽了一口气,点点头道:“没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我们脸长得一样,个头也一般大小,甚至穿的衣服都相同。除了他不能承受光的直接照射之外,其他的我们几乎一模一样。”“开始时候,我不敢暴露弟弟,只把他偷偷安置在地下室内,每天偷偷去看他,给他送吃的喝的,还有衣服。后来我和宿舍的其他小伙伴混熟了,彼此也多了份信任,那之后我就把弟弟的事告诉了他们,并且介绍弟弟给他们认识。”“我宿舍里的伙伴们没有因为弟弟不能见光而嫌弃他,反而都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来照顾和疼爱。渐渐地弟弟跟他们混熟,有时候也会留在宿舍里,只是那一天,我们的屋子里必须要弄得像黑天一样才不会让弟弟感到痛苦。”他说到这里,突然被越溟川打断:“不能见光,是……一种病吗?”宋南醉道:“血紫质病,也叫卟啉病的变异性疾病,普通的这种病症只是在日晒后会感觉灼烧感,之后出现红斑,水肿,再之后会出现水疱、糜烂等等……他的这个是在这种病的基础上更加疯狂的一种,不仅日常不能接受日晒,甚至连光都不能承受,有时候厉害了甚至需要喝人血来调理,就像吸血鬼一样。”他给越溟川解释完,又继续说道:“其实有一段时间,弟弟的病曾有一丝好转,那阵子他不用每天躲在黑暗的环境里,也能出去外面活动,只要外面不是阳光普照的大晴天,他又躲在阴凉里,身体也是可以承受的。也是那段时间他往外面跑的次数有点多,结果好巧不巧的被院长撞见。”“这家福利院的院长……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他从那次见到弟弟后,就对弟弟起了歹心,之后几次都想去找弟弟,只可惜之后他又犯了病,不得不回到地下室去休息。再后来,福利院每个月的开放日到了,在开放日这一天,院外有想领养小孩的人都可以到福利院来参观,若是有看得上眼的孩子,就会在福利院登记,然后交上一笔‘赎金’,就可以把小孩带走了。”“我那天记得好像是有些不舒服,就不想出去,但是同寝室的小伙伴劝我说,只要能被外面的人看上,就不用再在这种地方活受罪,非生拉硬拽把我拖出去。结果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又被院长撞见。”“院长借口有话跟我说,让我的同伴先离开。可当我的同伴离开后,他却刻意向我靠近,还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一边企图对我动手动脚。他的这种行为,让我很不舒服,于是假装有人来了,骗他转移视线,我也趁机逃跑。”“之后,我赶到了同伴身边,同伴当时正和一位女士聊的不错,能看的出来那位女士也对我同伴有兴趣,我本来以为同伴终于要解脱了,可最后那位女士在登记时,却写的是我的名字。”“我能感受到同伴对我的嫉妒,也能感受到他在看我时,眼睛里深含的怨恨。我想我可能真的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那时候跑到同伴身边,也不该在那位女士随口一问之后,告诉了她我的名字。”“也许同伴对我的怨恨实在太过强烈,强烈到让上天都听到了,以至于当福利院召集我们到小礼堂,宣布即将被收养的人名单里时,没有出现我的名字。”“我当时,心里也是着实松了口气的,不然我走了,我弟弟他,又该要怎么办呢?”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那个病……emmmmm,是我在查了资料后,又自己胡编了一点,就当做是剧情需要吧,莫要较真=3=第52章游戏第五十二天说话间,空旷的房内突然传出一声突兀的“咔啦”声响。两人停住话头,循声看去。视线在那扇禁闭的房门上停留几秒,交换个眼神,慢慢向门靠近。刚才付千硕已经说过,这里的房门会在一分钟后开启。两人走至跟前,屏住呼吸,先等了片刻,接着越溟川握住门把,正要开,宋南醉道:“我来吧。”两人绷紧神经,时刻警惕着门后会有危险突然出现。但当宋南醉将门打开后,外面除了黑暗和不时溜进的丝丝凉气外,再也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其他。“能找到照明工具吗?”越溟川问了一句,视线却一直盯着门外。宋南醉点了下头,转身去取。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个迷你小手电。这是他在搜索这间房屋时发现的,不过电量已经不怎么足了。宋南醉推开开关,一道细小的光柱很快被外面的黑暗吞噬。越溟川道:“先出去,我们挨得近一些,待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要分开行动。”宋南醉“嗯”了声,和越溟川手拉着手,迈出步子。手电的光射程有限,加上电力不足,基本照不出什么。两人拿着手电,也不过为了让自己感觉到一丝心安。走了一小段,越溟川回过头去看。从那他们出来的那间房门里投射的光还在。通过这光,他能判断出他们行进的距离。于是每走一段,他总要回头确认一下。可当他又行进了五十米,再回头时,那抹微弱的光线却突然不见了。像是有人关上了房门,又像是那个空间从未出现。越溟川头皮发麻,不自觉的加重了呼吸。“怎么了?”黑暗中,越溟川听到了宋南醉的声音。慌张的心在这一刻慢慢平复。他做了个深呼吸,把身后光源消失的事和宋南醉说了。短暂的沉默了几秒,宋南醉道:“要不要回去看看?”如果光源消失,是被人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