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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地趴在人腿上。邹静恒心绪万千,他大概是明白了前因后果,那么,到底要不要告诉景琛这件事呢?大家的脸色都不是特别好,尤其是郭英俊,更是黑成了一块煤炭。好在没多久,便有人来请他们过去,说是宴席就要开始了。有的吃,景琛就有了劲儿,撺掇着几人快些出门。郭英俊念在客人的面子上,再没绷着,重新恢复了笑容,搀着他的大奶奶过去了。华灯初上,满院竹花,从盈素往下,各房各屋的老老少少都欢聚一堂,这样温馨的大场面,对于沧浪和北邙来说,都是罕见的。一个因为动乱,鲜有这样的长辈,一个因为压抑,没有这般亲近,景琛忽然有点羡慕郭英俊。“阿恒,我跟你说,等我老了啊,也想这样被小东西们前呼后拥的。”景琛在桌子下面扣着邹静恒的手,温情地说着,对方凑过去,亲了一下人的脸颊,附耳说道:“那你可要和你的兄弟姐妹们打好关系。”景琛被亲得有点痒,噗嗤笑出声来:“哦,我尽量。”“咳咳。”卫冉剥了个花生米,也忍不住笑出来。也许,幸福是可以传染的东西,我们只是坐在这里喝了杯茶,就仿佛愉悦了许多年。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一点再更一点点!第96章大结局郭家老祖宗的寿辰之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只是皇甫川的那一闹,很快,天下的说书人就有了题材。然而,故事的主角们对此并不是很关心,他们还在为各自的烦恼寻找着解决办法,尤其是景琛,因为和邹静恒通信的事情被父亲发现了,又被一顿呵斥。“我觉得吧,我和阿恒,那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景琛裹着他的被子,盘腿坐在床上,只露出一张可爱的脸来,“大哥,你说为什么爹就是不同意呢?”景云不答,只是将手里的东西收拾好,坐到了床边,“小冉早上来和我说,你什么时候出了这禁闭,就去找他,小时候教你们读书的夫子收了两筐乌龟蛋,要送学生们养呢。”“夫子还记着这事儿啊。”景琛感慨,景云微叹:“人老了就是很容易回忆起往事呀,不管是快乐温馨的,还是悲伤难过的,对长辈们来说,除却怀念也别无他法。”景琛忽然沉默,他小声问着:“大哥,爹是不是常常想二叔和三叔?”“嗯。”景云低低地应着,“其实我觉得父亲不是那么糊涂的人,他可能只是害怕你受到伤害,或者说,他在担心。”像二叔,像三叔,像小姑姑,景琛想到了很多,他的父亲经历过太多的事,无法挽回的,无法保护的,当目睹弟妹的离去以后,当安稳了这短暂的十几年之后,这个从来顶天立地的男人,怕是再也不能忍受任何苦难了,一丁点也不。“可是,我真得很爱他,我没有办法放弃。”景琛很沮丧,景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柳暗花明又一村,不要怕嘛。”“唉。”景琛叹气,裹着被子往床上一滚,就变成了一团,景云笑道:“那你睡吧,我出去了。”“哦。”景琛很没有力气地回了一句,而后便听到了轻轻的关门声。景琛无聊地闷在被子里,突然意识到再也没有一个丑八怪会冷不丁地冒出来揍自己一顿,更不会常常感到痛,感到难受了。他这么想着,居然有点伤感。“唉,桃花,你在那边可要一切安好呀。”景琛低声祈愿着,渐渐睡了过去。邹静恒等了两天,没收到爱人的回信,不免焦虑,结果这会儿却是来了个不速之客。“俊俊?”他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郭英俊摆摆手,有些喘气,可能是赶路比较急:“长话短说,借你这边躲一躲。”“躲谁?邹静恒更是迷惑,“是津门那边?”“不是。”郭英俊摇摇头,“我大奶奶在,还不至于。”“那是?”“琴晚姑娘。”邹静恒还有点愣,郭英俊难为情地补充道:“就,孟婆说的,阎王爷的小女儿。”“啊?”邹静恒难得露出这么惊诧的表情,“为什么?”“她说她觉得我挺好玩的,要拉我去做城隍。”郭英俊一说到这里,脸就黑了一大半,“我还想好好活上个几十年呢。”“说不定她想的是等你百岁之后。”邹静恒莫名想笑,郭英俊连连摇头:“别,我要投胎做人。”“可是我说不定要去一趟沧浪,你要一起吗?”邹静恒放心不下景琛,刚好郭英俊来了,不如带人一起过去,想来景岳先生应该不会过多刁难的。“你和阿琛的事还没解决吗?”郭英俊有些奇怪,誓师大会前几天,他替大奶奶送了一封书笺,闲聊之余,不觉得那位先生是多么迂腐拘泥之人啊,怎么在这件事上一直拧着呢?“各有考虑吧。”邹静恒的眼神有点空,他能理解未来老丈人的心思,但是,他真得很想很想景琛啊!“行,我陪你去。”郭英俊很爽快地答应了,反正去哪儿不是去,只要能避开那位小殿下,比什么都强。然而,他这一去,却正中了对方的下怀。“什么?在里头喝茶?”郭英俊欲哭无泪,琴晚居然来得这么巧?“对,就在你前脚跨进我家大门的时候。”景琛半倚在床上,笑得十分欠。“要不这样,俊俊你和我回去。”卫冉挺身而出,郭英俊感动得差点痛哭流涕,他非常极其特别地不想和琴晚呼吸着同一个地方的空气,那简直令人窒息。“好,去吧去吧。”景琛摆摆手,卫冉只给了他一个哥哥我都懂得眼神,便带着人悄悄溜了。人一没了影,景琛就飞快地将房门锁起来,关紧窗子,扑到人怀里。“都走了。”他抱着这个温柔的男人,咬了咬对方的耳朵,哑着嗓子道,“我想你。”“我也是。”邹静恒整个人都在烧,这是他第二次进景琛的房间,一切看着熟悉又陌生。外面的光线只透进来一点点,映得屋内的景象有些恍惚,像是一场美丽的梦,无法醒来。景琛拉过被子,蒙过两人的头顶,他笑笑:“你放心,我家其他人不会进来的,我还在关禁闭呢。”邹静恒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小心又流鼻血。”“哎,多试试就不会流鼻血了,你说是吧?”景琛觉得心口烧得慌,呼吸微重,“你就当现在是晚上。”“好。”邹静恒应着,翻了个身,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如同这累世经年的缘,再也不会轻易折断了。晚些时候,景云来敲门,看见这门窗紧闭的情况,便站在外面,清了清嗓子:“琛琛,爹让你和邹家主过去一趟。”“好。”景琛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