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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自此,魔教受制于朝廷,不得不为朝廷办事。十年间孔傲替换了圣教的部分人手,但无法替换圣教的生意分布,算计十年,到头来还是无济于事。想起陆小公子嘱咐他的那句“该杀就杀”,孔傲心中一动。独一无二“你想当皇帝。”祺王刘碧泽听到声音睁开眼时,发现离床不远处的八角桌前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一个面相温和做商贾打扮的人。刘碧泽披件外袍下床坐到那人旁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太子的腿、五皇子的‘纵箭案’、八皇子的自杀你都做的很好,却也不是无迹可寻。”刘碧泽的眉心轻微的皱了一瞬,随即语气笃定的说:“你是父王的人。”孔傲笑笑,算作回答。“你想要我做什么?我现在只是个王爷,恐怕无法达成你的要求。”“你可以的。”孔傲一字一句道:“我想要你做皇帝。”“那你要我拿什么跟你换?钱?权?”刘碧泽问。“这些我都不需要。我要的是圣教的势力分布图。”“圣教……你是圣教的人?”“我是圣教教主孔傲。待我帮你登上皇位后,我要你把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圣教势力分布图给我——我不希望这世上有两份甚至更多份的圣教势力分布图。”刘碧泽点头,同意了孔傲的要求。条件谈妥,刘碧泽放松下来,他思索半晌,问孔傲说:“父王现在在让你查八皇兄的事?”“是。”“那便告诉父王是五皇兄杀了八皇兄吧。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相残,父王一定愿意知道这样的消息。”长期驻扎陆小公子一路催着韩瑞,仅用了五天便赶回了京城。一进周宅,却扑了个空。“孔兄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陆小公子抓着还算面熟的路三问。“三天。教主说他三天之内必然回来。”路三不着痕迹的扯出被陆小公子抓着的衣袖,同教主夫人拉开了个安全距离。“他去哪了?干什么去了?不是说要在周宅等我吗。说话不算数。”陆小公子最后说的那两句话只是小声嘀咕,可路三还是听见了。他向陆小公子解释道:“圣教出事了,教主必须回去处理。而且陆公子您若是没急着赶回来,在您回来的时候,教主必然已经归来,也不会失信于你。”“远黛山出事了?终于有人杀上远黛山了?”陆小公子听了路三的话,担心之余又有一种果然发生了的感觉。陆小公子的话噎了路三一下,他顺口气,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据实告诉给陆小公子:“前几日有几个哗众取宠的术仓派小子去远黛山山脚放火,说要一把火烧了远黛山。结果远黛山没烧成,人倒被宫护法烧成了一捧灰。”“这事情不都解决了吗,孔兄还回远黛山做什么?”“术仓派的人得了消息,去圣教讨那几人的尸体,非要把尸体抬回去,说是不见尸体不走人。”“……那术仓派的人看样子是要长期驻扎在远黛山了。”陆小公子四处打量了一下,问:“那个被我撕下过面-具的宁堂主呢?怎的也不见他?”平日若孔傲不在周宅,宁堂主必会替孔傲易容成周坤的样子守在宅中,现在来了这么久也不见宁堂主,陆小公子稍感奇怪。路三斟酌着说道:“宁堂主被教主调回分堂做事了。”“哦。那以后是谁顶替宁堂主的活计?”“没人顶替。再也用不到替身了。”路三答道。第28章直搔心尖必为苦战区区几个术仓派的人围在远黛山下闹事,并用不着孔傲返回圣教处理。孔傲这次之所以返回圣教,是因为术仓派这些人的身上处处透着诡异。那几个要放火烧山的小子在山脚下喊话喊了许久,真正放火的时候却只点了几棵树,还都是下风向的树,任火怎么借风力,那点火星也成不了燎原之势。那些来要尸体的人就更不对劲儿了。按照正道门派的做法,弟子死于魔教之手,他们应当做的是冲上山去争斗一番,而不是围在山下等着圣教交出那几具根本就交不出的尸体。事有反常必为妖。孔傲觉察出事情的反常,立即回圣教去主持此事,却还是晚了一步,那几个来讨尸体的人死了。死于圣教功法赤火掌,死在距圣教最近的琉瑕派门前。孔傲与左右护法五大长老围坐一桌,中间桌上放着具刚偷来的尸体。那尸体的上衣被除去,露出了胸膛当中一个血rou模糊的巴掌印。“我教修习赤火掌的人可不少,难道要把他们都叫来挨个儿审一遍?问问是谁杀了术仓派的废头?”杨长老看看那边界不清的掌印,又说:“杀人者的赤火掌练得不到家,倒可以凭着这点排去一部分人。”“杨老头,你是整日练功练傻了不成,人家就不能故意不使出全力?”朱长老刺了杨长老一句,继而说:“单凭赤火掌这一点根本无法查出是谁杀了术仓派的人,哪怕依据毒老推断出的死亡时间排除掉部分人,嫌凶的范围依旧不小。”“不用费心查出真凶了。”左护法容景道:“依我看,现在的情况是有人想利用术仓派搅得武林大乱。”容景说完马长老即接口说:“若真是如此的话,术仓派还会继续死人。”马长老的话令几人静了片刻。若事情的发展真如马长老所说,接下来术仓派的人无论死于何因,他们的死都会扣在圣教的头上。“这……我们总不能去守着术仓派吧。”杨长老难为道。“术仓派崛起的太快了。”右护法曹岩突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乌长老听音之意,问到:“你是说,这次的事他们是受背后之人的指使?”“自真国大战和那场武林大会之后,正道多派凋零,一些小门派趁此崛起也是常事。再说,谁又有那本事扶持起一个门派再令其整个门派为他驱使?”熊长老反驳道。“皇帝。皇帝可以。”一直沉默不语的孔傲开口说道。“皇帝?”乌长老敲了几下桌子,说:“我教受他驱策十年,他还要挑的正道门派来打压我教?”“皇帝一向垂涎于我教势力,想要收于麾下。这次他打得怕不是打压我教的主意,而是借武林大乱施压我教,妄图趁机令我教服从。”宫景接话道。“那老贼狗屁不懂,野心倒大。要我说,杀了他一了百了!”杨长老愤然道。“然后呢?让他死后把势力分布图传给下一个皇帝还是让他拉着我教的生意陪葬?你来告诉我,那时我教教众要吃什么?喝什么?”朱长老呛声道。杨长老被呛的哑了火,嗫嚅道:“我这不是着急瞎说吗。那术仓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