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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道邦出的门,也信了慧能大师的话。方才,慧能大师帮道邦算了一算,说道邦已经投了一个好胎,自此平安喜乐,一生顺遂。”陆从之对神佛之事向来不信,却也顺着陆大嫂的话往下说去。他深知慧能大师的这几句话对陆大嫂来说是多么的重要。那既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解脱。陆大嫂拿出两个护身符,一个递给陆从之,一个递给孔傲。“小叔子在信中说此次出行,您帮了他很多,我一个妇道人家报答不了什么,便只能动些小心思。”“若是不忙的话,便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陆大人适时走近说。孔傲收下护身符,欣然应下了未来公公的邀请。身心舒畅除夕之夜,散席之后,陆从之在小佛堂中替陆道邦点上了一盏长明灯,然后又给自己点了一盏。“点上长明灯,散鬼抓不到。”陆从之说完轻笑一声,对着陆道邦的那盏长明灯说道:“母亲总说不成家不成年,不成年就要在除夕夜点上一盏长明灯,以防被那些魑魅魍魉抓去。不过,哪怕现在不给你点长明灯,也轮不到你被抓了。”陆从之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到陆道邦的长明灯旁,一杯放到自己手边。“北方连连传回捷报,道邦,我觉得这次我朝同真国的战争,我们会赢。你盼望的边关百姓扬眉吐气的日子,也许在几个月后到就会到来。到时候就是‘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侄’了。”陆从之说罢向陆道邦的酒杯遥遥举杯,仰头喝尽了杯中酒,才接着往后说下去。“前年你外出游学不在家时,你的长明灯是我替你点的,今年我又替你点了一次。再往后,我就不帮你点了。道邦,一路走好。”两盏长明灯在佛像旁静静燃烧,既没有无风自动,也没有骤然变亮。陆从之笑笑,走出了小佛堂。小佛堂门口站着等了不知多久的孔傲,两人目光相接后都没有说话,只默契的将手牵在一起,牵手从偏门出了府衙。子时将过,街上放鞭炮的人已不多,烟火更是鲜见。听着偶尔传来的鞭炮声,陆从之停住步伐,注视着孔傲说道:“我想写本,把武林旧事的真相都写出来告诉世人。”“需要我带你去看看我教记录的武林旧事吗?”陆从之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顺着孔傲的意思趴到了他的后背上。孔傲的轻功极佳,即使背着陆从之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两人仅用了三刻的功夫就到了圣殿之中。陆从之看着圣殿地面上暗红色的花纹,问:“这些花纹是做什么用的。”“这些花纹与七间刑室相连,一旦有人进入刑室,他们受刑后流出的血便会有一部分沿着花纹流入圣殿。”孔傲用脚点着颜色较重的一条花纹,说道:“这条花纹与西侧的刑室相连。正魔之战时,我故意将刑室说成退守点,想趁此除了圣教中贪生怕死之人。结果阴错阳差,最终进到西面刑室的竟是木机道人和他带领的术仓派。”孔傲说完扭动机括,打开了一扇门,门后是长燃不灭的鲸油灯和色彩鲜艳的无数壁画。孔傲率先走进甬道,说:“从这里开始看吧。”陆从之跟上孔傲,看起了墙两侧的壁画。孔傲陪在陆从之身边,对那些壁画不时做一下说明。直至看到最后一幅正魔之战的壁画,陆从之抚摸着壁画,说道:“孔兄,你可还记得你曾问过我何为正邪之分?”“记得。”孔傲含笑问道:“你现在可有答案了?”“嗯。”陆从之缓缓说道:“正邪之分,在于可否遵从武林人所定下的规则。正道门派与圣教所行之事并无太大区别,但因其做出的事在规则之内,故而成为正。圣教行事随性,无视规则,损害了遵守规则之人的利益,不被遵从规则之人所容,便成了邪。所谓邪魔歪道,不过是利益受损者泼的一盆脏水。这江湖之中,本就没有纯粹的正,亦没有绝对的邪。”孔傲总结道:“只不过正道用利益换名声,我教用名声换利益。”“总而言之,还是咱们圣教占了便宜。”陆从之与有荣焉道。“咱们”两字听得孔傲身心舒畅,作为回报,他也让陆从之由内到外的舒畅了个爽。作者有话要说:预告预告明天就要开更哒~日更哒~……虽然日更的字数很可怜……但还是捧大脸的求点击啦啦啦(^з^)第53章正文完结一语成真既然打定主意要写,陆从之便认真准备起来。他买了一堆诸如、之类的书搬到了甬道中后,就日复一日的呆在甬道中比对着壁画及孔傲拿来的圣教编年记研究起了那堆书。不同于圣教较为公正的记录,在这类书中,正道门派的形象清一色是伟光正的,其所做之事也全是出于道义,而像圣教这样的魔教,在书中的形象便是另一个极端。这种脸谱化的门派形象令陆从之倍感不爽,并更加坚定了他“还江湖一个真相”的决心。圣教的历史太过悠久繁杂,即使陆从之只打算编写近五十年来的武林往事,也为此付出了不少的时间,光是研究这五十年中的大小事迹,他就研究了小半年。待他完成书稿,时间已经倏忽一下跳到了八月了。在这期间,辉朝在与真国的战争中大获全胜,真国亦在草原上诸个部落的围攻下再不复往昔辉煌。战争既是灾难也是时机,铁弗部落抓住时机,一举成为了草原上最为壮大的部落之一。朝廷怕新崛起的铁弗成为下一个真国,铁弗怕辉朝在它势力未巩固时来一招过河拆桥,两方且怕且担忧,想到了一个共同的点子——和亲。最先做出行动的是铁弗。为表诚意,拓跋峰决定亲自去辉朝求娶公主,顺道看看那陆姓小子。介于拓跋峰进京打的是朝拜的名头,故他每到一地都会有当地官员接待他们。进入殷城,接待他的是陆大人与几位当地官员,以及离着接待队伍八丈远的陆从之。拓跋峰打眼一看就明白了陆从之这是编外人员,他对陆从之一挥手,示意他待会儿见。陆从之会意,改道驿馆,准备到那去等拓跋峰。拓跋峰一行人安顿下来时,已是酉时了。他换上身汉人的衣服,出驿馆找到了坐在驿馆旁小茶摊那歇脚避日头的陆从之。陆从之见拓跋峰走近便结了茶钱起身快步走向拓跋峰。“拓跋兄。”陆从之拍了下拓跋峰的肩膀,说道:“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面了。”“其实也不算很快。”拓跋峰看着陆从之说道。数月不见,陆从之的身量长了不少,面上的稚嫩之气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