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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许’笑了起来,淡淡道,“他不希望我们看出来死者是假的,以此来掩盖林纾白的身份。”苏洛砚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怎么想又理顺不清楚这条线。楼主派黑衣人来杀林纾白说是为了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可每次他们都是先动了手才开口要东西,显然是在知道无法轻而易举的杀死他之后才如此说的,这样明显就矛盾了……苏洛砚正想的出神,444号喊了他。“书生的生命值在不断下降,或许会有生命危险!”苏洛砚一呆,随即忍不住想这是不是幕后黑手的调虎离山计,就是为了要在他们赶来时杀了林纾白?可明显还是哪里不对,然而等不及多想,他一边和‘梁许’说明了情况,一边则是带着对方前往医馆。就算将军受伤了,可以他的身手应该能支撑住吧!第30章将军篇(十六)医馆里打斗声犹如厉鬼催魂,不时传来惨叫声。本来苏洛砚可以更早的到,可因为‘梁许’无法在安平王的身体支撑太久又晕了过去,他不得已只好将他交由十七来照顾,自己则是加快了速度赶到了医馆。幸而这一路上虽然林纾白的生命值起伏不定,可好歹都维持在一个值,等他赶到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梁许也在。将军手臂受了点伤,脸色狰狞的犹如恶鬼,对付那些黑衣人来丝毫没有心软留情。被他牢牢护在身后的书生面露惊恐,雪白的脖颈上沾了不知道是谁的血迹,匆匆一扫过去苏洛砚并没有看到伤口,他不由纳闷起来。难道系统也会出错吗?那些黑衣人显然并不是他之前碰到的那伙人,就算处于劣势也丝毫没有放弃,哪怕周遭的同伴一个个倒下,他们依旧没任何的迟疑。苏洛砚看的不免啧啧称奇,这个x版敢来点像样的偷袭吗?简直像明赶着送死……他皱起眉头,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林纾白。眼看着最后一个黑衣人也要被制服,苏洛砚眼明手快的阻止了将军疯狂的动作,差点还伤到了自己,他不由心有余悸,这护国将军好生凶猛。“你这是何意?”将军冷下脸色,手中染血的刀指向了苏洛砚。苏洛砚莫名其妙的看着将军,反问道:“将军我该问你才是,难道你不知道要留活口吗?你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他是看不出来将军深色的皮肤是否泛红,只是那一瞬间的尴尬和僵硬还是让苏洛砚察觉出来,他也并没有想过要指责他。将军战场杀伐惯了,对于敌人自然想的是斩草除根,苏洛砚虽然理解,可心里仍旧忍不住和自己伴侣比较了一番,随后莫名的打了个寒战。怎么有种自家爱人实际上更可怕的感觉……赶紧将这种想法抛弃之后,他好整以暇的瞅向了最后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他并没有因为活下来而心存侥幸,在苏洛砚阻止了他一系列自尽的手段,又在安平王姗姗而来时忍不住眼神暗了下来。“怎么回事?”安平王沉声问道。苏洛砚那种伴侣之间的羁绊已经消失无踪,想来‘梁许’还没有办法过来,他内心浮现出失望来,很快又掩饰起来。将军正在给林纾白查看伤口,瞧见竟是安平王来了,连忙就给他行礼道:“王爷怎么会来这里?”“秦将军?你受伤了?”安平王明知故问,脸上显露出明显的疑惑,“你又怎么会在这里?”他自然是知道将军所为何来,他的好兄长年岁已高不想着要立哪个皇子为王反而要来找个私生子,甚至派遣的是素来刚正不阿的秦戎,这其中的古怪明眼人一想都明白,他不过也是想以此来验证一番他的想法是否正确。将军双眸顿时心虚的不敢和安平王对视,垂下头来结结巴巴道:“末、末将来是……为了……办事。”他不善谎,光是这句半遮半掩的话都让他后背冒汗,只觉得伤口更是火辣辣的疼了。苏洛砚很快就明了只怕将军是来寻皇上的私生子,如果是这样,那么最开始追杀他的人也是为了让他无法找到人?这当今圣上到底要寻回私生子做什么,苏洛砚可不信什么父子情深晚年悔恨什么的,能坐到那个位置上那么久,心狠手辣铁血无情是必然的。出乎意料的安平王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看向了他身后的林纾白,问道,“那人是谁?有点面熟。”林纾白抬起头来,坦荡道:“草民林纾白,不过是一介布衣。”将军下意识的挡住了安平王打量的视线,神情略微有些紧张,谋士之间那些手段把戏他不懂,可他明白皇上交代给他的任务是重中之重,就算拼尽性命也要完成的。安平王的事他也有耳闻,想来并不是空xue来风,他心里还是觊觎着那把龙椅,所以他心里还是多少戒备着他。安平王眸光暗了下来,嘴角的弧度变得深不可测起来,他刚才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可将军如此护着那书生,他不得不往某个方面想。苏洛砚懒得理会暗地里两人不动声色的交锋,将黑衣人扔给安平王的下属之后就笑盈盈的看向了书生,小声的问道:“林公子没事吧?”“苏公子你不是会医术吗,帮……他看看吧,他刚才好像被剑划伤了。”将军连忙道。林纾白刚想要摇头,不知是不是触动到了伤口,闷哼了一声,纤瘦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倒下,被时刻关注着他的将军连忙抱住,眼里是丝毫没有掩饰的疼惜和担忧。苏洛砚暗地里撇撇嘴,在444号惊奇的告知他书生的生命值又回复满了时忍不住恶意的想他是不是因为被吓的而波动起来,面上倒是温柔的替林纾白检查伤口。除了那脖颈上溅上的血,也就左腰被轻轻划了一道,伤口不深,只要稍微包扎一下就好了。古怪的是将军在看到裸/露出来的皮肤,忍不住低低喊了声,神色心虚的就要将掩盖住书生那处,反倒惹来安平王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看来,将军早就知道了。”林纾白的皮肤白皙如玉,上面的伤口一目了然,自然还为清晰的就是那个莲花的胎记,栩栩如生,一眼就看到了。“末将不懂王爷在说什么!”将军迅速的将自己的外衣披到书生身上。安平王微微眯起了眼睛,轻慢的冷哼了一声。“将军这时候还装什么,”安平王不紧不慢道,“那个胎记我可是记得十分清楚。你倒是对皇室无比忠心耿耿,可惜的是这件事根本就不是秘密。想来其他皇子也知道了,派了不少人追杀你吧?”将军脸一白,扶着书生的手抖微微一颤,抿紧了厚实的嘴唇没有答话。“你们都退下,我要和林纾白单独谈谈。”安平王斜睨了一眼其他人,唯独在苏洛砚身上停留了许久。苏洛砚只觉得汗毛倒竖,第一个就退出了房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