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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尘埃落定

    却说辽公主入宫后,陛下常常召其歌舞助兴、恩宠备至,连往日最得宠的沉氏姐妹都失了宠。

    前几日,陛下刚被淑妃请过去品茶,这辽公主就声称腹痛难忍从淑妃宫中将陛下请了过去,可气得沉燕清不知摔碎了多少杯盏,连带着沉熙纯也被迁怒,责怪她有了身孕还留不住陛下。

    熙纯幼时敬慕、乃至敬畏嫡姐,后来跟了李宴,这一点却还是没变,想起那夜他所说的辽公主的“用处”,她心头发冷,夹在jiejie、沉府与陛下中间好不为难。

    沉家待熙纯凉薄,但到底有养恩,李宴当初正是不想让她思虑过重才闭口不言,于他,沉太傅的朝中势力是个祸患,而为玉奴与腹中胎儿考虑,沉燕清也不得不除——好教沉家别无选择,只得全心全意扶持玉奴。

    这年冬天格外冷,便是新春的日子,熙纯也提不起精神,猫在被窝里躲冷,而辽公主的死讯也随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进了各宫中。

    从盛宠,到暴毙而亡,辽公主短短几月后宫沉浮,却一如当初被父王逼着出嫁一般毫无选择,甚至死亡也早就注定,成为那至尊之人翻云覆雨的一枚棋子。

    夜里有人轻轻掀开被子,前胸贴后背,与她紧紧挤在一起,仿佛要从那副暖香的躯体里寻医问药,治一治至高处的孤寒。

    良久,吡剥一声,灯花熄灭了,装睡的女人终于睁眼,缓缓握住他一只手,李宴的心便也终于在漫天风雪中得到安定。

    其实何来愧疚,偏偏因爱生惧,怕她从此厌他行事狠辣,竟不知不觉也学起妇人邀宠,装可怜以博她心软爱怜罢了。

    辽公主一死,矛头直指淑妃娘娘。

    一来,她统领后宫,侍女的分配、膳食的查验都尽在权责之内;二来,淑妃与辽公主之间的私怨也早不是秘密。

    陛下震怒,责令刑部尚书与辽国特使共同查办此案,务必使真相水落石出,也为淑妃洗脱冤名。

    刑部从贴身侍女查起,首要搜查是否藏有毒物,谁知真搜出膳房侍女在床下地砖埋的一瓶鹤顶红,大剂量服用此物,会导致全身多脏器衰竭直至死亡,正与夜间辽公主的暴毙相吻合。

    而这膳房侍女不久前也离奇失踪,连带失踪的还有当初将她分到辽公主处的宫女,淑妃宫中的侍女明慧。

    到了此时,一环扣一环,沉燕清方才明白自己无知无觉钻进了这凶险的圈套,而唯一的救星沉太傅却对此保持缄默,嫡女最终被打入冷宫,而他也只能闻弦知雅意,乞骸骨还乡。

    来年开春,沉闷许久的禁宫终于迎来了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仪贵人——不,仪妃娘娘诞下了小皇子,各宫宫人一律发放叁月俸禄作为赏钱,民间也迎来陛下登基后第二次大赦。

    龙儿的名字李宴早早拟好,皇子则名缙云,公主则名宁佳,但不管是男是女,乳名都一律唤“惟爱”。

    惟爱百日时,李宴找了个名头提出要立后,人选不作他想,只有仪妃一个选择,毕竟陛下后宫凋敝,连个像样的竞争者都没有。

    而熙纯自从生下惟爱,性情更温柔不少,本来就乖巧可人,如今又增几分母性与妩媚,常常叫李宴看直了眼。

    等出了月子,便迫不及待察看这小心肝恢复地如何,熙纯有系统这个外挂,本来就一点也无生育的体验,坐月子也就是装样子,除了涨奶和屁股上多些rou,身体还与之前一般无二。

    这日屏退众人,刚给惟爱喂了奶,身后男人便似饿狼一般扑上来,将她按在了榻上。

    “谁家娘子好生放荡!露着奶子,是要勾引哪位郎君?”

    男人大腿卡在她胯间,膝盖顶着花屄,轻轻研磨着,一双大手也不闲着,阻止她合拢衣领,非叫两只雪乳滴着奶,就在孩子眼前赤裸地挺起,被两只大手玩弄着。

    “别闹了~他在看着呢~”

    榻上的惟爱正睁着黑溜溜的葡萄眼,疑惑地看着父皇将母后压在身旁,然后大口吞吃起自己的口粮。

    “他有乳母喂着,你何必再喂,仔细伤了身子,若是涨奶了,下次找夫君一人就足矣。”

    眼看越说越不像样,熙纯正想唤人来抱走惟爱,亵裤却给扯掉了,一根热气腾腾的roubang紧贴在闭合的屄缝,正奋力向窄小的roudong挤去。

    “啊~”

    guntang的roubang一cao到底,她的惊叫声被插得变了调,百转千回勾人得紧,那小屁股自生产后肥软不少,软绵绵地刚好当缓冲垫,被男人凶狠地顶撞着,肥臀波浪似晃个不停。

    “腿儿再分开些,屁股抬起来!”他一边cao逼一边吃奶,身下的美人羞答答挺起屁股,大手就一把握住,套在roubang上抽插起来。

    “夫君……夫君……”熙纯被玩弄地上下一起喷汁,爽地话都说不连贯,翻着眼白娇滴滴地唤夫君,那柔嫩的娇xue也饥渴地不停蠕动,拖着大jibacao进sao心子深处。

    “sao货,儿子就在旁边看着,你就被cao成了这副sao样!”

    他重重捣弄几下,撞得水屄噗叽噗叽喷汁,saozigong也张开个小口,含着大guitou嗦个不停,熙纯快活地娇躯直颤,两条腿儿放荡地缠上男人的劲腰,勾着他入得更深。

    cao得她喷了两回sao汁,李宴大手搂住那柔嫩细腰,向上一捞,软烂成泥的娇人儿便坐进了怀里,靠在他胸膛挨cao。

    熙纯浑身无力,全靠李宴把着肥臀上上下下taonong,她稍一低头,便见那嫣红saoxue卖力吞吃着大roubang,每次被抬起屁股,水淋淋的逼rou便被他拖出一截,谄媚地裹着jiba蠕动,等屁股被重重按下,逼rou又噗叽一声被cao进saoxue,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被大jiba堵在屄里捣成了白沫,yin乱地在屄口糊了一圈。

    许是啪啪的caoxue声太大,躺着的惟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熙纯一惊,忙忍着呻吟哀求,“夫君,你快别动了,叫乳母进来喂奶……”

    箭在弦上,李宴哪里能停,闻言长臂一伸便将儿子抱在两人怀中,这小子见一只奶子被李宴的大手掐地淌奶,便嗷呜一声含了上去。

    “呜呜……”熙纯简直无地自容了,哪里有一边被男人cao逼,一边给儿子喂奶的?!

    她被这男人干得娇躯乱晃,sao屄流汁,一对大奶也甩个不停,更不愿给儿子喂奶,偏偏李宴恶趣味发作,捏着一只肥乳喂进儿子嘴里,大手又揉弄着挤奶,还真哄的这小子止住了哭声,咕嘟咕嘟喝起奶来。

    熙纯羞愤地咬唇,却无奈被迫侍候着这父子,心说果然骨子里还是呼诃人,这样的恬不知耻!

    看够了美人娇羞,李宴这才把儿子又放回榻上,两手从熙纯腿弯间穿过,把尿似的将她抱起来,边cao边走。

    sao屄里本来就堵了好几泡yin水,李宴故意抽出roubang,她便似失禁似的哗哗淌汁,偏又被他抱着,一路漏了满地。

    “怎么尿了?来,夫君给你堵住。”

    她都没来得及说话,男人看得眼热,用力一颠,sao屄又牢牢套在了roubang上,感受到美人娇xue被干成了roubang的形状,严丝合缝贴着jiba舔弄,那种男人恶劣的欲望便再也无法压抑。

    “sao妇!今天朕非要插烂这sao屄,cao死你这小yin娃!”

    “啊、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大jiba自下而上地cao干,加上她的身子被重重按在jiba上,不过几十下,咕叽一声,guitou便cao进了柔嫩紧致的胞宫,在zigong里狂猛地抽插起来。

    这样刺激的快感她如何受的住,几乎是瞬间便尖叫着潮喷了,胞宫里的热液射在大guitou上,却被死死堵在里面,小腹都鼓胀了起来。

    sao屄在高潮的刺激下抽搐痉挛不停,夹的大roubang欲仙欲死,蛮横地在高潮的xue里暴jian起来。

    “又要去了,夫君……别插了,求你停下啊啊!”

    刚高潮不久又被jian弄得喷汁,熙纯的小腹略微隆起,痉挛的sao屄被强硬地捅开,roubang蹂躏着紧缩的嫩rou,在sao屄包裹中享受着至上的快感。

    cao了百十下,roubang猛地全根抽出,sao屄没了塞子,便喷泉似地噗噗喷出好大一滩sao水,等她尖叫着翻白眼,李宴又狠狠捣进,摇晃着大roubang狠cao起来,打桩一样砰砰作响,干得美人母狗似的摇着屁股迎合起来。

    最后快要射精,他便插在里面一动不动,拍熙纯的屁股示意她自己来。

    美人被cao得服服帖帖,闻言娇滴滴地晃起屁股,左右taonong,前后吞吃,sao屄又舔又吸,伺候得roubang舒爽无比,甚至连最娇嫩的zigong也拿来讨好男人,屁股用力向后撅起,咕叽一声便将大guitou套在zigong里嘬吸起来。

    她摇着屁股,两只大奶在空中画圈,sao的像吸精的妖物,口中不停浪叫,“夫君,快给我……快射进玉奴的saoxue里……啊啊~~”

    很快如愿以偿,guntang的jingye噗嗤射进胞宫,持续了十几股,烫得美人屁股都不摇了,缩着软烂红肿的sao屄,可怜兮兮地吃精。

    那半硬的roubang又狠cao几下才抽出来,李宴见爱妻果然被干得yin兴大发,小母狗似地求cao,红肿sao屄软烂地吐着浓稠的白精,不由心情大好,也不急着沐浴,就在榻上又玩弄起这赤裸娇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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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完结了,下面写个番外,假如熙纯等到十年后才入宫,服侍彼时冷心冷情、喜怒无常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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