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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做,累死他正好。虽然心里很气愤,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莫先生做的饭菜确实很合我的口味,只闻到香味就能让我食指大动,胃口打开。尽管我面上依旧不为所动,但其实早就想动筷子填饱我饥肠辘辘的胃。在莫先生想要喂我的时候,我一把挥开他的手,终于有了开吃的理由,把碗和筷子拿在手里对他道:“我自己会吃。”他就没再继续的动作,而是殷勤的为我夹菜。我哼了一声,非常傲娇、非常矜持的接受了他的馈赠,但脸上仍旧是我赏你脸的贱贱表情。等莫先生收拾好碗筷,我马上就翻脸不认人的指着门口说:“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就离开吧。”莫先生没有走,反而半跪到了我的身前,用手去触摸我的右腿。我被他摸的一个激灵,就算隔着布料依旧能感受到他手掌上的温热,让我竟然诡异的产生一种贪恋。或许是察觉到薄薄布料下与他手掌形成两个极端的温度,他道:“现在还太冷,多穿点。”窗外飘着初春微寒的风,被卷起的枝叶不时飞旋在空气中,随意落到公寓的阳台上,现在确实是寒入骨髓,乍暖还寒的时候。但我嫌弃他的多管闲事,嘟囔道:“要你管。”莫先生很无耻的说:“作为邻居管你是应该的。”说着,他就亲昵的刮了刮我的鼻尖,一派宠溺之色。我哭笑不得:“哪有管的这么宽的邻居?”我踢了踢腿,把他覆在上面的手捧在手心里,本来想一把甩开,却因为热意而迟迟不肯放开他。明明公寓里暖气很足,空调也在开启的红灯状态,可我身体在冬天形成的唯一弊端依旧无法避免。手冷脚冷本就是常态,可不知为什么总会觉得,缺少了某个人来温暖我会这么难熬。莫先生不言不语,尽职的当着我的人形暖炉。他反而把我的双手捧在手里,十指交握,企图最大限度的把身上的体温传递给我。我怔愣的望着他,忽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好像从前的他无数次就这样为我暖手。我垂下了头,叹口气道:“我不会喜欢你。”无论你做再多的事,再怎么让我感动,我也不会喜欢你。莫先生没有当时第一次听到我这样说时的狰狞扭曲之色,而是淡淡的说:“我喜欢你就够了。”他顿了顿,又看向我的眼睛,子夜的眸里盛着复杂的情绪,“比你那份喜欢加起来更多,喜欢死你了,唐易。”“……”这可要我怎么往下接呢,莫老板。我忽然觉得两个大男人探讨“喜不喜欢”这个问题太过幼稚,于是转移到现实的问题上来:“就算我拿了你的钱,但也不相当于我接受你。”财大气粗的莫老板说:“是我自愿给你。”我很满意,所以又开始赶人:“你走吧。”莫先生站了起来,沙发因为他刚才坐下而凹陷了一些,他竟然还对我提议道:“去我那边?”他应该还漏下了一句“我可以为你暖床。”我必须不能答应,我还生气着呢,还冷漠着呢,还准备和他打个持久战呢。我非常冷漠的拒绝道:“不。”莫先生又坐了下来,他问我:“明天有什么安排吗?”有也不跟你说啊。我白了他一眼,排斥的意味溢于言表,抿着唇不再说话,而是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一切心烦意乱都抛到脑后。最后莫先生在我三令五申下才回了对面。说起安排来,除了找份稳定的工作和租住的房子外,我确实还有一个地方想去。隔天的时候,我趁天还蒙蒙亮就起床,刻意避开和隔壁莫先生尴尬的相遇。在雾霭中乘上早班的公交车,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外面还没彻底消散的早雾,在刹车声和上下车的嘈杂中到了要去的目的地,最后一站。乳白色的建筑物立在山腰处僻静的位置,绿意的嫩芽围绕在顶上写有“森鹿福利院”的金色名称上,我来到黑色雕花的门外,眺望到恰好的阳光照射到波光粼粼的喷泉上,有几个小孩笑着跳着,在喷泉边做着充满童稚的游戏。似乎依然和两年前一样,又似乎变得不一样。我这样想着,随即推门而入,在孩童善意的带领下来到了院长办公室。戴着花白眼镜的老院长还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那个曾经存在于我记忆中,手把手把我带大的人变得比想象中的苍老了许多。院长见有人来就停下了笔,抬起头来见到了我,眼中浮现出熟悉的喜悦,以及声调颤抖微扬的问句:“小易?”我走了进去,顺便反手把门也带上,眼眶突然有些湿润,低低的叫了声:“院长。”老院长把笔别进自己洁白衣袍的口袋里,久别重逢他看起来也很激动,站起来对我说:“小城在哪?没和你一起来吗?”曾经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和沈城感情很好,由一开始的屡次欺负我到处处维护,到最后我的亲生父母找回了我,而养父母带走了他,我们才分开。收养欢欢、资助欢欢的时候也是在我和沈城再次相遇后,彼时的我们有着小人物的大志向,有着慷慨激昂的理想,也有不畏艰苦、一路奋战的正能量。可惜啊,现在已经没有了。物是人非,谁都有厌倦的时候,谁都有颓废的时候,谁都有失去支撑而倒下去的时候。压倒沈城的是什么呢?究竟是他养父的负债,还是他不甘一生屈居于一个普通人的心情?当然不管是什么,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思考这些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面对老院长热情的问候,我只好含糊其辞道:“沈城他有事,我就替他来了。”头发花白的老人叹了口气,饱经世俗和阅历的双眸却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慈爱的看着我,他说:“看到你好我就放心了,两年没见到你,还以为你和小城之间出了什么间隙。”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院长,我低下头掩饰性的一笑,随后道:“欢欢呢?她的病怎么样了?好了吗?”老人闻言一怔,欲言又止的沉默弥漫,我眉头一跳,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欢欢…?”“三个月前去世的,换髓很成功,但是出现了排异现象……”老人话里满是沧桑和难过,那个花季的女孩儿本应该和同龄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可却因为病魔无情而被夺走了生命。我扯动了一下僵硬的唇角,却没能把一个笑扯出来,“这样啊…我竟然不知道,这两年来……一次都没能来看她。”会甜甜叫他哥哥的女孩,会因为他来到而调皮的拔下输液针而早早的去门口等待他的女孩,还有曾经…曾经……!我神情恍惚,就连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