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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贺老师的一份功劳,不知道贺副回去把事和贺老师一说,她知道他某些方面和常人不一样后还会不会再夸他。沈真心里苦笑,说:“谢谢贺校,您放心,我明白的。”贺副校点点头,说:“那行,没别的事了,你去忙吧。”沈真应了,起身回班级,一走到副校长办公室看不到的楼道拐角,他就忍不住抬手按了按额头。第55章流言已经传开,就不会轻易止息。沈真心神不定的走下楼梯,最后两节台阶没注意,步子迈得太大,脚下踩不到地便要摔出去,沈真反应极快的抓住扶手,往下滑出一节后才停住前冲的势头,险些跪了个五体投地。沈真太阳xue一抽一抽的,心想真是够了。学校还没说要处分他,其他同事和学生很快会知道他的秘密,可知道了又怎样?他们最多对他指指点点,不会再有人不分黑白的冲上来指责恐吓他,天没塌地没陷,世界末日没来临,他却像只惊弓之鸟一样听到一点风声就说不出的慌乱和心悸。或许这种反应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正常的,但沈真不希望自己也这样。爱迪生用两年发明了电灯,米开朗基罗用四年雕刻出大卫,隋炀帝用六年修建了大运河,他花费七年,仍然无法把坠落在那个可怕圣诞节里的自我找回来。这个认知让沈真心情不大好,身心本一体,他一烦闷,病痛就变得格外扰人。晚自习看班,沈真坐在讲台后不住的咳嗽,为了不打扰学生看书,后半节课他把笔记本电脑搬到教室外做课件。大概是他捂着嘴肺都要咳出来的动静有点吓人,课间好些学生跑来关心他的身体,课代表出来问问题还特地给从舍友那摸了一盒草珊瑚上供给沈真。沈真独自生活这几年,调节和控制情绪的水平早已臻至一流,学生稚气诚挚的关怀教人心里温暖,自习课结束后,他的心态已经基本平稳了,只是特别想见陆宣。到家将近十一点,陆晗乖巧的自己看了会书就去睡了,沈真洗完澡,给陆宣发了条微信,让他有空了打个电话来。Aimee给过他陆宣的行程表,他算了一下,陆宣杀青宴后从市中心到达机场的时间还不到国内凌晨一点,在陆宣等待登机的过程中他们可以聊一会。其实自从沈真和陆宣在一起后,每天在正常的放松活动之外他还会花点时间浏览娱乐新闻或者陆宣工作室的微博,不过他这些天被破碎的梦境和抑郁折磨,在学校还能强撑着精神处理班务,回了家自然没心力再关心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一般回来陪陆晗半个小时左右便直接上床休息了。今天因怕睡沉了听不到手机铃声,沈真泡了杯浓茶,抱着新买的论文集靠坐在被窝里慢慢翻看。近来沈真总是夜半惊醒,除了发烧昏迷那晚,几乎没睡过一夜好觉,昨天两点后基本上是清醒着躺到天亮,他看了十来分钟就困得不行,书什么时候从手里掉下来也不知道。沈真正半梦半醒的在深渊中不断下沉,一道巨大的铃声兀地穿透厚重的水层炸响在幽暗的水底,海水沸腾,无数波纹在震荡中向外扩张,沈真的身体下意识一弹,额头重重磕在床屏上。沈真顾不上管碰疼的额头,眼睛还没睁开就挥手去捞枕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现在正是北京时间12:23,有一个来自陆宣的未接来电。沈真反拨回去,陆宣没接,很快用微信开了视频。大陆的那一头天还未亮,陆宣坐在SUV后座,四周皆是昏暗,只有笼罩在灯光下的影帝是耀眼而明亮的。车厢内只有他和Aimee,陆宣肆无忌惮的冲镜头眨着眼睛,脸颊边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涡:“想我了吗,阿波罗。”沈真第一次从梦中醒来感觉到愉快,他按了按酸痛的眉骨,顺手推正睡歪的眼镜,靠在床屏上笑道:“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才回来?”见到陆宣之前,沈真有很多话想和他说,最近发生的事情,性向暴露的事情,然而一见陆宣,所有不快和惶然都如日下薄霜般消失了。林丹丹、梁恒江、贺副校,学生和性向,甚至不需要陆宣开口安慰,看到他面容的瞬间,好似漂泊无依的浮萍突然生出深扎入河泥的根系,沈真动荡的内心瞬间便获得了安定。“原本定的周日,”陆宣的目光扫过沈真疲倦的眼和凌乱的额发,用磁性的嗓音柔和的说:“你希望我早点回去吗?”陆宣了解沈真,沈真自律、体贴,在两人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里,他的表现几乎毫无侵略性,他出国以后,沈真怕影响他休息,只有在确认过他不去片场的那天才会挑好时段主动打电话过来,这是沈真第一次主动要求陆宣在刚结束工作的时候和他联系。陆宣没有在杀青宴上停留,一上车便给沈真打电话,现在见沈真这个样子,就确定他遇到难解的事情了。他还记得去年和醉酒的沈真的那次通话,大概能猜到是什么问题,他没有直接问沈真怎么了,沈真不是小孩子,如果他想说,自然会告诉他,沈真说了他就会想办法帮他解决,如果沈真还不想说……等他回去后,他们可以再面对面的谈谈。沈真的重点在听到陆宣的问话后就跑偏了,他对能尽早见到陆宣的建议有点心动,不过沈真只是单纯想想,不可能真让陆宣打乱行程。反正距离周日也没有几天了。“算了,别影响你工作,周日我去接你吗,”沈真嗓子发痒,说没两句话就偏过头咳嗽,咳完了方笑了一下,说:“抱歉。”陆宣前天就从陆晗那知道沈真在感冒,但没想到他咳得这么厉害,他微微挺直脊背,皱起眉说:“太晚了别接,你咽炎去看了没,要么我给小陈大夫打个电话?”陆宣骨折休养期间,陆勋的私人医生来A市照顾过他一段时间,现在人已经回陆家了,但他的一个师侄留在A市某三甲医院工作,专攻耳鼻喉科。沈真有慢性咽炎,有时候扁桃体也有问题,其实这是他们的职业病,不算大问题,扁桃体可以割掉,咽炎就没什么根治办法了,不过陆宣还是特意找这位陈大夫要了联系方式,平常食疗养着。实在是沈真咳嗽的样子看着太难过了,陆宣怕他把嗓子咳坏,别管大病小痛,能少犯一次都是好的。陆宣在担心他,沈真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嘴角还是不自觉的勾了起来,说:“不用,换季是这样的,有吃药,很快就好了。”陆宣还是拧着眉头,说:“吃完药晚上要早点睡,身体没休息够病怎么会好?”他弯起食指往下轻扣,做了一个敲额头的动作,眼神里带着点装出来的不高兴,整个神态和动作都明显的表达出‘你不乖’三个字,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