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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说你的目的!”尤利乌斯胶腻的眼珠斜到眼角,不冷不热地说:“别绕弯子!门希。我太了解你肚子里装的那些曲曲折折的心肠了!”门希顿住,双唇犹如鬼火一般扑闪两下。他的话语也象忽闪不定的游魂,幽幽地从嘴唇之间飘出来:“……你还记得那柄金剑吗?”“哼!”尤利乌斯从喉咙深处发出干笑,戏谑道,“你这颗脑袋里果然只装着那个赌徒皇帝!”门希站定,一丝青色压在他深刻的眉眼,好象从眼球慢慢泛起淤青。他如十字架般站立,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出身高贵,在元老院德高望重。除了那个远走高卢的雷珂将军,我几乎没有敌人……”“可你也没有朋友。”尤利乌斯冷不丁来一句。门希对他的调侃置之不理,淡然地自我推荐道:“我拥有赫赫军功和雄厚背景,将来去做你外孙的亲卫,是不是绰绰有余呢?”尤利乌斯惊愣,诧异好象胶皮一样套住他的面庞。他的语句一字一顿,从乱草一般的胡须间蹦出来:“你要当近卫军长官?!”门希点头,“没错。”沉默如铁皮般封住了尤利乌斯的嘴唇。他粗大的双唇鼓动两下,从粘腻的舌尖蹿出惊讶的字:“那只不过是个普通的骑士就能做的职位……”门希脊背如铁杆般笔直,一动不动。尤利乌斯的眸中拱起一丝深暗。他嗓音沉钝:“我知道你很疯狂,但没想到你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我也曾向你的皇帝女婿提过这个请求,但他婉拒了……”门希的蓝眸子动荡一下,如有巨浪席卷,“他披着一张驼背弯腿的老鼠皮,却有一颗不屈不挠的心脏!他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好欺负……”“如果只是为了拿到金剑,你大可不必这样做。”尤利乌斯轻描淡写。他整理一下大敞着的领口,将里面浓重的胸毛遮蔽起来。纵欲过度使他顶着一对沉重的黑眼圈。“我要的不只是金剑!”门希焦躁地抓两把头发。阴鸷象一块在水里沉浮的木头,从他的灵魂里慢慢泡胀,几乎要撑破他粉饰太平的皮囊。他用指甲一下下抠着铠甲,抠出噌噌的声响,“我更想要那个名号……”奴隶手捧托盘,为尤利乌斯端来一壶玫瑰花汁。他把花汁喷洒在主人身上,这使尤利乌斯始终保持清香的气味。尤利乌斯深深地吸一口气,粗胖的指头伸进胡须里,挠了两把痒,“看在你曾与我同床共枕的份上,我答应你的请求。我算不算一个跟你相似的性情中人?”门希容色轻缓。他一直紧张着的脚背松弛,蚯蚓般突出的血管瘪了下去。他刻意拿捏出拉紧的架势,迈出如剑光扫过的步子,铠甲相碰出决然的声响。“你模仿泰勒斯倒是蛮象。”尤利乌斯突然冒出一句。门希如被闪电击中了脊背。他僵僵地转过身,如一只推不动的石磨盘。狰狞的神色如病菌般迅速埋没他的金发碧眼。他五官扭曲,好象一只被激怒的豺狼,“不要提这个名字!”他恶狠狠地说。“开个玩笑嘛……”尤利乌斯滑腻的眼珠转动两圈,赔着笑说。他用脚尖指了指殿门里面,露出一个放|荡的笑容,“要不要进来共同享乐?我最近新买了一些年轻的男孩,有的甚至还会吹长笛和编绳子……”“我对阉奴不感兴趣。”门希背对他说。他即刻就抬脚离开了,脚步锋利得很做作,象套着一只紧缚的硬壳。……身陷疟疾的尼禄每天都发高烧。他身上的腻汗不退,好象全身每一处都结上一层薄薄的痂皮。奴隶手捧汤碗走进病床,搅拌几下熬煮得泛黑的甘草水。这种药草水具有退烧的作用。尼禄在如坠冰窟的寒症发作后,就要遭受炙烤般的热,好象从一间地狱走进另一间地狱。他烧得意识模糊,脑袋里好象卡进一只筛子,筛出一滩碎碎的、游动的东西。罗德坐在灯烛旁,戴着那双露半指的黑手套,微红的暖光如绒毛般拨动在他的面庞。他把着一只尖锐的铁锥,在厝石上反复打磨,直到磨去所有锈迹。罗马人相信,发烧是血液里的毒素所致。因此,他们通过刺破皮rou放血的方法来退烧。红烛光如蜜丝般拉伸在空气里,被罗德刻意压低的打磨声犹如夜虫鸣叫。罗德幽邃的黑眸倒映出锥尖的光点。他伸出一根指头,抵在锥尖,指肚瞬间被戳出一颗血珠。他不在意地甩去血点,将尖锥横置在烛火上炙烤,来到尼禄床边。尼禄如冬眠般蜷着,黯淡的银发象被风干的象牙,已经没有了意气风发。罗德掀开他的被子。尼禄被冷意惊动,缩成一颗散发浓烈甘草味的球。“我冷……”他不舒服地蹬两下腿,慢腾腾地扭动起来。他的咽喉里有几声呜咽隐动,锁骨消瘦得宛如细杆。“快醒吧!”罗德说,“您该上药了。”尼禄悠悠地睁开眼,这一瞬间的眼瞳如一潭清水;等到他恢复意识,这双金眸便溜进一些兽眼般的深重颜色。罗德拽动他的衬衣,露出一片苍白的肚皮。他的肚脐象一颗黑纽扣般嵌进瘦削的腰腹。初醒的尼禄毫无防备。他猛地捂着腰腹,把通红的脸转到令人惊讶的程度。“别这样……罗德……”他的嗓音略带沙哑。“别误会。”罗德捏起一片丁香,贴在他的肚脐上,“我只是在帮您放退烧的药草。”敏感的尼禄如被刺痛般抖一下。丁香的湿凉象狡猾的螽虫,一点点钻进他的皮rou,再无声地啃咬进他的四肢百骸。那里太凉,以至于烫人了。尼禄眼神迷离,极靠近本能之处被罗德拂过。这时,罗德如山泉般的清冽味与丁香的鲜烈芳香交融了,这是一种令人遐想的气味。他的喉头吞咽一下。罗德给他盖好被子,如疾光一样去返,取来炙烤得发烫的尖锥。“把手给我。”罗德坐到床边,黑色的身影有如一座遮天蔽日的山峰。他盯着尼禄,如水雾般氤氲的烛光使他有一点阴柔。他端丽的眼睛宛如宝石。尼禄主动撸起袖子,显出一小截小臂,“你来吧……”他表现得很乖巧。他的肌肤相当白皙,象一层半透明的白色冰层,淡紫色的血管被冻结在下面,十分细弱。罗德抓过尼禄的手,戴着的皮手套硬实而硌人,露出的半截手指性感又禁|欲,近乎要象烙铁一样烙揉进尼禄的皮rou。尼禄怔神。他枯瘦的手宛如狡兔般,倏地就摸上罗德握着尖锥的手。罗德眼锋一抬,利刃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