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
不住眼眸湿润。待回坐席上,文武百官一致道贺,“简大人恭喜恭喜啊。”“皇上宅心仁厚,又爱民如子,实乃我大旬之幸,百姓之福。”“皇上自是贤明圣君,不过淮南一事,太子殿下亦施已良策,多次救百姓于水火之中,那民间更是赞美您的事迹,让臣等敬佩。”“不错不错,太子殿下一向惊艳才绝,如今有幸大开眼界,真真惊叹不已啊。”“各位大人谬赞了,治理国家,还需你们辅佐才是。”见轮到夸自己,严木也不由说些场面话。文武百官也立马表示忠诚,“臣等愿竭尽全力誓死效命皇上与太子殿下。”“此次的确为首功臣当属莲儿,今日之宴便是告天下人为太子立功而设。”“皇上圣明。”沈兰君一派大声呼道,唯有左相一派眼神间来回沉默着,左相本用淮南一事反过来弹劾太子殿下,但皇上此举无疑打了他们的脸面。而只听上位者继续道,”来人,献上百花酒赏赐给太子。”一个婢女就恭敬地捧上酒盏放到了严木面前,严木接过装满酒的杯子,既然拒绝不了便向东方睿道,“多谢皇叔。”他举起来时,闻着甚是清香宜人,便没有犹豫地一口而饮。当他喝下,东方睿又淡淡地道,“莲儿,既然今日你是主角,是不是该与各位大臣都敬一杯。”到底来了,严木还以为今日之事东方睿会就这么过,原来是放在这里。不过不就是喝酒吗,这若醉一次又何妨。严木也不惧怕拿起酒壶先走到沈兰君面前,“来,沈太傅,我敬你一杯。”沈兰君看着他,用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还请殿下保重。”不过严木只是微微笑着回他,再次一一饮而尽,一一和每个大臣都敬上一杯后,众臣子都被他染上坨红之色的美艳之貌所惊艳,等回过神来才纷纷地赞道,“太子殿下好酒量。”随后,严木仰望东方睿道,“皇叔,我也敬你一杯,敬你为莲儿所做的一切。”而东方睿在高处俯视着他,没有言语,黑深的眼里不知蕴含着什么。而等他喝下严木才回到坐席,一坐下便感觉脑中一片眩晕。一手支着前额,摇了摇头,想不多那百花酒的后劲那般强劲,看向眼前的人影竟分开了几个,重重叠叠,耳朵中传来的乐声也让自己烦躁不已。但在东方睿面前,自己岂能认输,便强迫着看歌舞表演来忘记不舒服的感觉。在坐的沈兰君来回看着当今的皇上与太子,默默地执起杯来喝酒。宴会一直到子时,将近尾声时,严木实在撑不过,便先出声告退。等出了殿外,严木摇摇晃晃地扶着柱子,便听到在在等候他的惜月一阵惊呼,“殿下,你怎么了?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她上前扶住自己的时候,某种厌恶感油然而生,他甩开她,“不要碰本宫。”惜月一愣,只觉得刚才,殿下那双凤眸里的一片冷光,就如曾经的殿下一般,不喜任何人碰触。严木往前走着,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回头对身后的太监婢女呵声道,“不许跟着本宫。”严木支开所有人一直走着,不仅头晕得厉害,甚至胸口处都沉甸甸的,连晚上的寒风也吹不掉的燥热,那些属于东方莲的过去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他不知往哪里走,摇摇晃晃中借着洁白的月色,竟然来到东方莲曾经住过的“莲殿”。“太子殿下?”守宫的护卫见到他,不由大吃一惊,便忙跪地叩拜,“参见太子殿下。”不过严木没有理会他们,推开门就直直地走进去。环视着周围,这里就是东方莲的住所,没有挂起灯笼,因为已经无人住,哪怕多么金碧辉煌,打扫得多么干净,也只有一股萧条的意味。他寻着记忆来到书房,东方莲不喜外出,最爱呆的地方就是这里,这里什么都没变,只不过变的是人罢了。因为里面一片漆黑,他把窗打开,月光就泻了进来,书房内一排排的书架,放满了书籍,而墙上挂着一副画和一把剑。他慢慢地走到那里,画里画的人是自己,不,应该是东方莲,剑却是东方睿的剑。他坐到琴前,手放到弦上拨动起来,银色的月光将他笼罩在其中,如梦似幻。琴声激昂,所弹的是东方莲最爱弹奏的曲子,东方莲为人好静,可弹的分明是驰骋沙场,激奋人心的曲子。严木觉得很奇怪,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他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仿佛是东方莲在做,自己如旁观者般只是在他的身体里看着。一曲终了,东方睿便出现在门口,他一身皇袍,月下俊美无双,“莲儿,你终于回来了。”而严木抬起头来,安安静静地道,“皇叔,今日一别,我们便不会再会了。”东方睿脸色微变,走了过去抚上他的脸,“朕不信,如今我的莲儿不是回来了么。”“皇叔可知,情爱之事,莲儿其实不懂,但若说心中有一人,那的确只有皇叔。”“莲儿……”“那日我杀了父皇,虽是你所愿,也知一切算计,可是我不悔的,因为这个风雨摆动的国家是需要皇叔,而不是我。”见他平淡无奇地说着,东方睿心中却是一痛,“莲儿,那日朕……”“皇叔不必解释,如今我已经看开,也真正要走了,因为这具身体的心已经不再属于我。”“莲儿,朕不会让你再离开朕的。”东方睿抱住他。“皇叔何必执着,有时候放过他人,也是放过自己。”“没有莲儿,朕便没有了自己,那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东方睿抵着他的额头,深情地摸着他的面容喃喃地道,“莲儿,让朕好好看你,朕好久好久没有见你了。”不知是月光太美,还是太过情深,两人唇齿相依,在缠/绵中互诉着钟情,东方睿入睡时,仿佛耳边有一个声音道,“皇叔,来生再见。”夜色渐浓,外面的月色越亮,洒落在世间却越发的扑朔迷离。**“啊啊啊!”在药浴浸泡下,莫云霄只觉得得头痛欲裂,受不住控制般地发疯而起。几个药童忙将他抓住,柳枯生赶来时看着他未动,那些针竟全部被他逼了出来。可是莫云霄是习武之人,臂力惊人,又怎么是普通人能制止得了,不稍一会,都他推倒在地。“放开我,我要出去。”他努力地爬出药桶,癫狂着大喊,刚才的挣扎中发带掉落,头发散乱,一身湿漉漉的显得狼狈不堪。可是钻心的疼痛让他痛苦难忍地抱着头看向门口,“疼,严木。”他的手因长久泡在药浴中,发白得厉害,唇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