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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刚拆封的糖果拿在手上,傻乎乎地看着莫寒,想都没想,直接把糖给扔了,摇着狗耳朵便过来了。莫寒都走出宿舍楼了,心中胡乱还想着他,于是回去找池越,与其把他一个人放家里发霉,不如牵出来溜溜。外面阳光很好,早上的时候,清风中和了闷热的程度,吹拂在耳后有一丝清爽。池越自我检讨认为自己做错了事,但没过几分钟,忘得干干净净,追着莫寒后面搭腔:“莫寒,这么一大早的有什么事?”莫寒道:“朋友出事了,突然辍学,我和老叶去他家找过他,可不在,今天再去一趟。”“辍学?为什么突然辍学?”池越问道。莫寒:“不知道啊,人也没找到,昨晚去他家,听见他爸妈谈话,感觉挺严重的。”池越问:“吵架了?”“是啊。”昨晚付少棠和方华达不到摔瓶子掷罐子的地步,火|药味也蛮浓的。昨晚他们没找到付烟远,也不清楚后来他回没回家,他们家的事总得了解清楚,不然中间有误会的话,辍学可是很大的赌注。付少棠那么在意付烟远的出路,绝不可能轻易让他辍学,除非发生了特别严重且无法挽回的事。可,什么事会这么严重呢?“嘿,莫寒!”叶夏叶站在十字路对面,身边还有好久不见的阿凌。“你出来的真早,我还以为给你发信息,你至少要磨蹭一会才出来。”叶夏叶头上不知上了多少发胶,头发纹丝不动固定在头上,衣服也换了一件莫寒从来没见过的样式。蓝白格子衬衫,修身小脚裤,搭配身边呆萌妹子。哇,天生一对!靠!狗粮暴击!“呦,阿凌,越来越漂亮了。”莫寒夸道。阿凌甜甜的笑:“寒哥好。”阿凌才上初三,和叶夏叶正好差三届,叶夏叶上了大学,她才念高中,两人是跨年级的恋爱了。“嗨,你好,我叫池唯轩,是莫寒的老相好。”池越热情朝阿凌伸出手,精分的自我介绍。他这一出把莫寒都整懵了,开玩笑吧,谁能看见他?人家姑娘眼神爱慕地看着叶夏叶,根本不看不见他好不,介绍个头啊。莫寒开始后悔带他出来丢人现眼了,这么傻的鬼还是留着自己欣赏,别出来祸害别人了。莫寒往旁边用力的挥了一下手,然后若无其事地将手插进裤兜,面带微笑。叶夏叶看他做着奇怪的动作,不解:“你刚才做什么?”莫寒无所谓道:“没事,有只烦人的飞虫。”池越放荡不羁地笑:“你又打不到我,媳妇,你真可爱。”滚你的,别用可爱形容我。倘若没有外人在场,莫寒绝对要摆灵阵逼池越现原形,然后一把火烧了,太特么气人。三人会师,莫寒路上问叶夏叶:“你确定这事也要带着阿凌,待会吵架别把人吓着。”据说街坊邻居、夫妻打架都扔东西砸,阿凌才上初中,看到这场面别被吓坏了。阿凌听这一说,道:“会打架吗?”叶夏叶忙道:“不会,我护着你,伤不到你。”“呵,到时候你别吓得逃走了,阿凌,这时候是检验男朋友的时候,一看不对劲,立马拜拜走人。”最近不是流行看男朋友是不是真爱,带他去鬼屋玩一遭吗。现在鬼屋没有,看街坊吵架也可以。叶夏叶不跟他一般见识:“酸吧你就,你要是寂寞了,我还是可以帮帮你的,阿凌不会介意。”“滚,他有老子了。”池越立刻跳起来,也不知道跟谁护食,挡在莫寒面前,气势汹汹的宣布主权。莫寒还没损呢,眼前就一个庞然大物挡住了视线,他把池越往旁边推推:“一边去。”莫寒类似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动作出现好多次了,这回不仅叶夏叶觉得可疑,连阿凌都看得出来他有问题了。阿凌好奇地往莫寒身边仔细瞅了瞅,犹豫片刻说道:“寒哥,你跟我们说话吗?”池越个捣蛋鬼,就他害得莫寒有苦说不出,他还好意思在旁边狂笑。莫寒晃动他晶亮的瞳孔,心里暗暗打算:好你个池唯轩,老子今天就要把你供出来。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莫寒一本正经道:“别撒狗粮不看人,我相好也在这呢。”对面俩小伙伴怔住了,莫寒不是有病吧,他身边只有空气,难不成他相好是空气?真是日了空气!“别逗了,你别被嫉妒蒙蔽了理智呀,还是你有妄想症?”尽管两人一致不信,莫寒仍然面不改色:“他就在旁边,不过他是鬼。”叶夏叶顿时眼角下拉,嘴角也下拉,搂过阿凌的肩膀,摸过自己帅气逼人的发型,炫酷狂拽地走开。切,扯个鬼吓唬人啊。阿凌甚至露出关爱智障的眼神,不时回头看看定在原地不动的莫寒。叶夏叶霸气地转过她的脑袋:“阿凌,咱别理神经病。”池越捧腹大笑,眼角迸出了点点眼水,边笑边说道:“他们不信你啊,媳妇,你的痛苦还是一个人承受吧。”莫寒愤愤不平:“靠,这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他看着两人走远,回头鄙视地斜睨池越:“也就是你,别人我早打死了。”池越连连点头:“也就是我,不然你还能疼谁?”“走吧。”莫寒说道:“你看前面两人腻歪的。”“等等。”池越忽然闭上了眼睛,双手还不由自主的抬起,眉头微皱,仿佛在脑海中看到了什么似的。“怎么了?”莫寒问,他恐乎池越会不会又出什么问题。池越睁开眼睛,手往后一指:“在后面。”莫寒顺着他的话往后看,只见付烟远抱着个斜挎布包,衣歪鞋脏的站在那,他好像是在外面过的夜,面上蹭了点灰,头发有点潮湿,面容憔悴,嘴唇干白。“付烟远……”莫寒轻念出口,继而看向池越,太厉害了吧,怎么做到的。池越骄傲:“那什么事能难倒本鬼大爷。”……付烟远被发现了,他无处可躲,只能呆呆地看着莫寒,双手攥紧了布包。莫寒回头大声喊道:“叶夏叶,阿凌,过来,人找到了。”付烟远的眼睛胀满红血丝,贴在眼珠上,他的眼眶还有水光,不知是哭过了,还是一夜未睡造成的。他朝莫寒微微笑了笑,仅一弯嘴角,莫寒便知,付烟远还是那个倔强地少年。几人找了一个休闲时光的咖啡厅,二楼靠窗。叶夏叶和阿凌坐一起,莫寒和付烟远坐一起,至于池越,他站着,靠在莫寒身后的椅背。莫寒找服务员要了湿纸巾给付烟远擦擦脸。叶夏叶直截了当,切入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