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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铐住,另一手搭在脸上,掩盖着自己的伤心,以为这样就不会被看清。那天晚上,因为幸太郎大哭,真司心慌意乱,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所以皮带扣一直没有打开。两人狼狈地挤在一起睡了一晚,幸太郎因为哭过一场,身体疲累,睡得格外香,而真司每隔二十分钟就会惊醒一次,看看幸太郎的情况如何。幸太郎那只被锁住的手就放在两人中间,虚虚握着,很像是需要力量的感觉,所以真司将手伸了过去,握住幸太郎的手,给他一点力量。第二天早上,幸太郎发现自己和真司牵着手醒来,猛然想起昨晚自己借酒大闹,看到头发还没吹干就陪着自己入眠的真司,他感到非常愧疚,但是因为手仍被锁住,还是不能逃脱。幸太郎靠着床头坐着,因为泪痕的关系,脸上感到紧绷绷的,他伸手擦了擦脸,虽然已经哭不出来了,但心里还是十分难过。真司醒来的时候,看到幸太郎坐在床头,他试探地问:“幸太郎?”幸太郎用另一只手遮着鼻梁以下,这是一个心虚的动作,他点点头,小声说:“早上好。”真司想说什么,想来想去还是罢了,他起身洗漱后,去找接待美女要了钥匙,这才把锁住幸太郎的皮带扣解开。按理说宿醉的早上大家会一起吃点早饭,但幸太郎却匆匆回家,那之后,一整个周末过去了,幸太郎都没再和真司联系。到了工作日,幸太郎也没出现在公司,真司发消息问他为什么不来,他推脱说是自己公司有工作安排,暂时不能去兼职,真的非常抱歉。但真司在坐电梯时问了几个五楼的人,都说最近在忙着下期选题,暂时还没到幸太郎拍摄的时间。真司知道幸太郎这是在逃避自己,明明两个人的感情根本没有变质,但因为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偏见,幸太郎害怕再次受到伤害,所以自己退缩了。真司不允许这种事的发生,所以他问好了幸太郎下次拍摄的时间,打算去五楼亲自捉到这只猫。没有见面的第五天,真司来到五楼的游泳池边,看来幸太郎的公司也没有免俗,夏天就是要拍游泳主题的写真。隔着一群拍摄工作人员,真司勉强可以看到,幸太郎坐在蓝白条纹的沙滩椅上,按照摄影师要求摆出各种姿势。几位做文职的女同事趁着机会偷懒,也跑到游泳池边观摩,见到真司在这儿,便搭讪道:“你是十六楼的社长,对吧?”真司朝侧面迈开一步,与她们拉开距离,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幸太郎,嘴上寒暄道:“是的,是的。”他远远看到摄影师要求幸太郎保持坐姿,将双腿曲起,两手抱腿,这是为了让观众能透过裤腿而看到私|处。幸太郎穿的游泳裤特地选了小一号的,紧紧地勒着他的屁股,根本不符合游泳裤合体的要求,这么一来,观众就更看得清了。几位女同事倒是没在关注幸太郎,她们早就司空见惯。此时的注意力都在真司身上,她们多嘴多舌,夏香说,攀上年轻社长就可以当贵妇,不用再天天面对一堆需要P图的裸|体,美琴说,你不过也就是说说而已,钓金龟婿的难度可是比上班高多了,我看还是老老实实P图来得容易。钓金龟婿的火苗还没燃起就已熄灭,女同事们放弃得比谁都快,现在她们只是抱着同一大楼互通有无的想法,又向真司搭讪:“您到五楼来干什么呢?”真司头也没转,只说:“噢,那个,我来找幸太郎。”他提起拎着的塑料袋,向她们展示,“给他买了点雪糕。”“真羡慕啊——”夏香拉长声音道,暗示这个社长应该向女生献献殷勤,可按理说一般人都会懂的暗示,真司却根本不买账,还在瞭望拍摄组的方向。“我也很想吃雪糕,一会儿去午餐区买吧?”纱纪老老实实地说。“看来小猫比我们行动都快啊。”看着和她们并不亲近的真司,美琴这么说道。“诶?”夏香撞了一下美琴的肩,低声问,“他们俩在交往吗?”美琴不置可否,夏香做吃惊状,纱纪还在念叨着午餐时候记得买雪糕。“喂!今天老走神,表现力也一塌糊涂,你搞什么呢?!”摄影师骂了一句。“对不起!很抱歉!”幸太郎被吓到了,在沙滩椅上缩了缩。刚才他远远看到真司走过来,虽然说真司已经知道他在做什么,而且也看过他的影片,但幸太郎内心仍害怕真司看到自己这样。但是工作又必须做,所以他一直六神无主,担心真司往这边看,眼睛不停乱瞟,连眼神都没法定在镜头上。“你休息一下,一会儿继续,赶紧把状态给我找回来,要是今天工作完不成,你就等着谢罪吧。”摄影师下了命令。“是!”幸太郎尴尬地跳下沙滩椅,脸烫得发烧,他摸摸耳根,连那儿都是火辣辣的。平时觉得很正常的拍摄人员的目光,此刻在他看来也觉得很有压力,为什么真司一出现,就什么都乱了呢?他实在想不通。幸太郎本来想趁着人群挡住,自己偷偷往另一边去,却被真司看到。他才走两步,就被跑过来的真司抓住胳膊,被迫站在原地。幸太郎的耳朵更烫了,他非常尴尬难过,低头寻找地缝,巴不得赶紧钻进去,到达地球的另一端重新开始生活。真司紧紧攥住幸太郎的胳膊说:“不是都说清楚了吗,我对你没有偏见,所以你也不要回避我。”幸太郎另一只手不停把头发捋到耳朵后面别着,他现在非常紧张,一是无法面对真司,这根本不是真司的问题,只是他自己不自信;二是他还几乎光着,只穿了条特别紧身的游泳裤,和真司这么一纠缠,很多人都在看,幸太郎简直要昏过去了。僵持了几秒,真司终于意识到现在的情形不太好看,为了防止对方逃脱,他握着幸太郎的手肘,牵着幸太郎走到一边屋檐阴影下去。真司松开了手,幸太郎揉着自己手臂,嘟嘟囔囔:“我没有回避……”“那你好几天不见我,撒谎说公司有安排,其实呢?你今天才开始工作,不见我是为什么?”真司冷硬地说。“我……”幸太郎蹙眉,看着相当可怜,但这样子没让真司看上两秒钟,他马上又低下头去了,“我只是……”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习惯性地当鸵鸟。“只是怕不好的东西会来临,所以干脆让美好就结束在这一刻,然后自己窝在家里偷偷哭吗?”“诶?”幸太郎猛然抬起头来,这完全就是他的想法。“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幸太郎这么弱。”真司这么说,其实有点激将法的感觉。“说什么呢!我哪里弱了?!”幸太郎鼓气道。“不弱的话,就不要逃避。”真司把袋子塞进幸太郎怀里,“拍完了下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