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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害的自己为什麽还会招惹上宁宣王这样一个比自己还邪肆,还无赖的大混球。不错,这苏公子就是京城人人称奇的滢泓阁阁主苏墨玉,而那位宁公子,则是皇帝前的大红人,更具传奇性的宁宣王宁天瑜。第二章苏墨玉陪着嘴毒心狠的宁天瑜兜兜转转了几个时辰,听尽了他的调侃说笑,时近黄昏,这才被宁宣王得了腻,放回了滢泓阁。这滢泓阁此时仍然门户大开,多的是王侯贵胄府邸的侍女小厮为主子们下订单,联系绣娘,繁盛堪比白日,想这滢泓阁绣娘虽少,但个个都有出神入画的刺绣功夫,每一个都能做得其它绣坊的顶梁柱。可是,即使其他绣坊老板愿出优厚的条件将她们纳入羽下,她们都不愿离开滢泓阁,这外人看起来神乎其神的事,其实在苏墨玉看来却极为简单。他不过是将每一个绣娘都视作家人,想尽她们所想,为她们营造出最舒适的工作环境,更是十分贴心地首创了由客人直接与绣娘接洽绣活儿的制度,免的她们接一些自己不擅的绣品,最後反而有损滢泓阁声誉。更为重要的是,苏墨玉本人就是刺绣行业的个中翘楚,早在当年以九凤朝阳献於太後时就名冠京城了,但苏墨玉本人深谙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一年最多三件绣品,从不破例,对外也不收门徒,只有这绣坊中的一众绣娘能有机会得到他独家的指点。你想,一个骄横跋扈的财主模样的老板和一个待人亲善,风度翩翩,又能对自己手艺指点一二的知音人,无怪乎绣娘们做此选择,更无怪乎京城里的百姓做此选择了。苏墨玉施施然穿过前方接待客人的厅室,他们一家的府邸就掩在厅室的後面,也方便了他平时照看滢泓阁的运作。当然,在这寸土寸金的皇城脚下置办了这麽大一套前店後室的房子,也足见他财力雄厚了。「大哥。」说话之人与苏墨玉有几分相像,肤白盛雪,眉是远山眉,瞳是翦水瞳,轻轻咬合的唇泛着漾漾的水光,人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只是一张冷着的脸怎麽也让人不敢近其身,想来,就是苏家二弟,苏纹水。「怎麽不在屋里看书,跑出来了,风大,把我为你编的百物披风披着吧。」苏墨玉扬起温柔的笑容,温和却又疏离的伪装一下子卸去了大部分。他一向是宠着自己的胞弟们的,父母早丧的他们小时候一起吃过不少苦,现在说什麽也要给他们自己所能给的最好的。「大哥,今天又是月晦。」苏纹水仍是淡淡的,言语间却有种道不明的担心。「是啊,又是月晦。」苏墨玉脸上的笑也散了,眉头一拧,「纹水,今晚和往常一样,你将我把好院门,不要让人进的里面,过了今晚也就好了。」「又是这样吗,大哥」苏纹水脸上连晦涩的冷冽都没有了,只剩下满满的担忧。「还能怎样?」苏墨玉挑挑眉。一时悄然无语,只有院中金边瑞香遗下馥郁的香气。苏墨玉疾步走进自己的卧房,拴好门,感觉到自从自己二十岁以来每月准时到来的非常熟悉的燥热感从内里散出。烦躁得扯了扯身上的雪色长袍,这是天山雪蚕丝织就的,透着一股冰寒之气,却还是解不了他的内火。两下一折腾,衣衫早已散开,露出大片春光和死死缠住胸的诡秘的白色裹巾,动作不善的继续扯动,终於是把这白色的长布扯了下来,一时间,一股清甜的味道散了开来。比起味道,更让人咂舌的是这苏墨玉的胸前,不似一般男子的平坦,偏生了女子一般的rufang,像两颗鲜嫩的蜜桃,颤颤巍巍的,蜜桃前的红樱更是沾了些奶白色的液体,配着先前裹巾上可疑的白色斑点,倒像是奶。谁说蓝血族人是志异中才有的灭绝的群族。苏墨玉就是不折不扣的蓝血族人,苏家兄弟都是。──────────────────────啦啦,下章就是H了 >/////<小染很勤快地用晚上的时间努力更了哦,求支持还有开坑第一天就有亲给我留言了,千言万语说不尽感谢啊麽一个=3=第三章卧房外夜色正浓,不见一丝月光倾泻。「嗯──」呻吟声不自觉地从口中泻出,苏墨玉无力地倚着门扉,一手撑地,另一只则熟练地探上胸前,拧起一颗挺立的红樱,略带指力地挤压,毫不意外地看到白色乳汁从顶端汩汩淌出,肆意地溜过白皙细腻的肌肤,构成一幅yin靡的画面。他面色潮红一片,眸子也泛起了潋滟的水汽,手上的的动作倒是娴熟得很,一刻不停地揉搓胸前红樱,感觉蜜房内的沈甸感稍歇又转战向另一边。这等令人脸红心跳的情事,在苏墨玉看来不过和讨论午餐是青菜还是红rou一般稀疏平常,谁让他从弱冠以来整整一年的月晦都是这麽过来的,要说有什麽羞涩的也是不可能,只是这蹂躏两只蜜桃的活计只能粗粗地纾解rufang胀痛酸胀的痛楚,後xue里莫名的空虚和酸涩感却是无法消弭的,只能那麽忍过去。过了好长一会儿,当他终於觉得两团蜜房不再坠坠地让人难受时,地上已经积了两摊乳白色的奶汁,甜腻腻的气味充盈在吐纳间。苏墨玉视若无睹般起身,除了身上剩余的衣物,旋身从矮几边的贵妃躺椅上拎起一件略显透明的纱衣,披上了身。目光所及之处,影影绰绰地看得见修长的颈子,嫩生生的蜜房,高高挺起的股间之物,引人遐思。只是明眼人都能识得,此时被苏墨玉套上身的这件透明纱衣,正是西域王族进贡的薄云纱织成的,西域不过进贡两匹,宫中留了一匹,另一匹则赏给了当朝红人宁宣王爷,这纱色透明莹润,触感滑腻,一匹细纱重不过三两,更神奇的是,如此质地轻软的薄云纱竟有隔水的效用,曾有人将此纱浸於水中三日,取出时无一滴水渗入,令人咂舌。至於这苏墨玉是怎麽取得这价值连城的薄云纱,就不得而知了。苏墨玉不及整理好松松覆在身上的薄纱,便打开房门,向屋後鲜少有人知道的冰泉走去。这冰泉边缘和泉底用的都是千年寒冰,池中则常年备有天山上万年不化的悬冰,寒彻心底,池水被冰的也是彻骨的凉,只是未在池面望见一丝冰渣子。这便是每逢月晦苏墨玉度过一夜的地方,只有这彻头彻尾的无边冰寒,才能压得住他浑身的燥热,特意向无赖的损友宁宣王讨来的薄云纱也是为了这渗人的池水能少一点近身,以免冻伤。苏墨玉悠悠地跨入池中,瞬间好似死过去了,上下不见一丝温度,等略微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