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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刀疤男肯定是用了全力打过来,方棋感觉心肺都要被震碎了。慢慢收回拳头,刀疤男捏住方棋下颚,凑过去压低声威胁,“知道吗?我哪怕在这里弄死你,随便扔到街上,都没人能把我怎么样,你最好想清楚。”方棋痛苦的捂住受伤的地方,感觉肋骨大概是断了一片。他咬牙忍住痛呼,硬着骨头重复道,“你做梦!”“很好!”刀疤男气得笑出声来,再度攥紧拳头重重砸在他身上。喽啰甲跟喽啰乙早受够了方棋,见刀疤男动手,他们也凑过来拳脚相向。方棋侧过身体护住要害,痛苦由剧烈渐渐麻烦。可胸腔内的怒气转为烈火,越燃越旺,喷薄欲出。“怎么,想打我吗?”感受到他身上涌动的杀气,刀疤男停止攻击,示意手下退开。揪起方棋衣领,强迫性跟他对视,“你不是骨头很硬吗?还忍得住吗?动手啊,揍我啊!”方棋咬着牙,阴狠的瞪着他。“不是想打我吗,动手呀?”方棋浑身颤抖着,十指收紧。“你爸是混混,你生下来就该是个混混,是个土匪,迟早要走上这条路。”不是这样,不该这样的。方棋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大脑神经系统下达命令,试图阻止他走上这条路。一旦跟这种人动手,接下来便是万劫不复。他极力抗拒,不愿自己变成曾经唾弃的模样。然而,方棋眼底血色晕开,分明已经陷入疯狂状态,他不受控制的挥出拳——“唔…”攥紧的拳头还没挨到刀疤男恶心的嘴脸,方棋感觉手肘撞到个温暖坚硬的部位,紧接着便听到一声闷哼。那声音年轻清朗,无比熟悉。乌云霎时散尽,月光洒下来。方棋循声望去。狭窄阴暗的巷子内,仿佛骤然明亮起来。湛海捂紧腹部,皱着眉痛苦蹲在地上。☆、勾搭4突然冒出个湛海,在场几个大活人都没注意到,齐齐愣住了。湛海捂住痛到抽搐的胃,扶墙站起来,脸色微微发白,气息紊乱,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其他原因。刀疤男眯眼,借月色打量湛海。眼前这青年看上去温和俊朗,像是纯良无害的模样。但凭刀疤男走道多年的经验,分明从湛海眼里看到清冷的肃杀。气势之强,硬生生让他在夏夜打了个寒颤,背上迅速爬了层冷汗。八成,不是个好惹的主。喽啰乙见刀疤男沉默,以为他是生气了,走上前打算推开湛海,嚣张的嚷嚷,“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别打扰哥几个办事,快滚!”湛海侧过身躲开他手,又揉了两把抽疼的胃部,感到阵阵内伤。下午,他去找湛立威,从他那里得知方棋家里的破事。谈话间,湛立威又让助理送来方棋进来的日程安排和通信记录,详细的让人瞠目结舌。“你查这些,合法吗?”湛立威摸摸胡茬,含糊其辞,“查都查了,还管其他事干吗?”湛海无言以对。根据通信记录,湛海姑且了解这段时间惹上的麻烦事。湛海思量再三,打算挑明此事,跟方棋商量解决。即使他不愿意吐露心事,起码有个人能帮他出主意。等湛海赶回财务部,发现方棋声称病重,提前下班了。湛海扑了个空,又不知道他会去哪里,只好到方棋可能去的地方乱找。从下午到午夜整整四个小时,他都把时间浪费在路上瞎晃荡。路过某条荒废的巷口,湛海原本打算径直绕过,却隐隐约约听到方棋的声音。结果,他急急火火赶到方棋跟前,还没弄清楚形势,便让他结结实实给了一下。这世界上搞英雄救美,反而还被搭救对象攻击的,自己怎么都算第一个吧?“问你话呢,快说!”喽啰甲看湛海穿戴奢侈,长相斯文,细皮嫩rou,估摸着是个好欺负的主,走过去把手指捏得咯嘣响。还没等他近身,湛海迅速起来,利落的反手勾腕,用胳膊肘撞上他胸口,伸腿一扫把他整个人掀翻在地。离得最近的喽啰乙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身上多处受到攻击,身体失衡,回过神时人已经重重摔在地上,扯开嗓子只能哀嚎了。远处刚准备爬起来逞威风的喽啰丙见他瞬间干掉俩,四肢一软趴回地上装死。瞅着喽啰乙身体要砸到脚上,刀疤男退后半步,虚拍两下手,眯起眼称赞道,“好身手。”拳脚利落干脆,出招又快又狠,肯定是个练家子。湛海胃疼,没打算再继续动手。他掏出钱夹,抽出张名片递给刀疤男,“明天九点来湛氏集团,到了打这个电话,他欠的我补给你。”刀疤男捏紧名片,借远处的光看清楚上方的姓名和职位,脸色一变。在方棋跟前,他们可以仗着是外来人员逞能。但要是惹到湛家,哪怕他们是火星人,都能被揪出来挫骨扬灰。审时度势,刀疤男踢开脚下的小喽啰,赔着笑说,“湛家公子出面,还谈什么还钱?只要…”“我不想跟你们有什么交情。”湛海每个字说的清楚明白,毫不留情。刀疤男一讪,又恭维两句,带着几个喽啰灰溜溜走了。“喂,富二代…”方棋总算缓过来些,扶墙艰难的站起来,倒抽着冷气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来做什么?那话什么意思?”“你都叫我富二代了,我再不做点富二代该做的事,怎么对得起你给的称呼?”见他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湛海过去伸手扶住方棋。“还有,你问题太多了,这里不适合说话,我们先出去。”眼下的形势,分明是自己期望过的。云端上的人真的朝他伸出了手,方棋却还犹豫该不该紧紧握住。他打着颤挪动步子,别开脸不敢看湛海,声音压得极低,轻轻问,“你在同情我吗?”“我为什么要同情你?”湛海奇怪的反问。方棋未答,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为什么同情呢?跟你相比,我方方面面都值得同情啊!湛海搀扶着他,慢吞吞离开巷子,走到大路上。张德忠看到他俩,远远把车门打开了。湛海把人塞到车里,才长长舒了口气。记起刚才那句问话,似乎明白过方棋的意思来。湛海跟着钻进后座,挨着方棋坐下示意张德忠开车。“我今天找了你挺久,本来这事没打算跟你提。”果然是特意找来的。胸腔内原本失去活力的心脏,忽然鲜明的跳动起来。方棋哑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湛海拧开矿泉水瓶,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