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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系统说得是大实话,但是鹤岁怎么也不肯承认。不过无论在哪个世界,这个人都是这么讨厌,鹤岁越是哭啼啼,他就越是喜欢欺负,可是鹤岁一被带上床就会哭个不停,疼一点会哭,被填满会哭,太舒服也会哭,一点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鹤岁气鼓鼓地对系统说:“我要吓唬他一下。”“怎么吓唬?”系统随口问道,鹤岁惯用的伎俩就那么多,不是瞪圆眼睛发脾气就是舔着小虎牙威胁着要揍人,其实一丁点的震慑力也没有,“撸起袖子就是干?”“不是。”鹤岁撅起嘴巴,乌溜溜的瞳眸眨巴了几下,他脆生生地说:“你快点跟我讲一讲自闭症是什么样子的。我要装成自闭症复发把季嘉衍吓一跳,让他以后都不敢再欺负我了。”鹤岁就是再作天作地,系统也不会拦下来的。它言简意赅道:“不要做出任何回应,必要时候还可以咬自己几口来自残,不过你要是怕把自己咬疼就往季嘉衍身上咬,反正他被你咬多了。”顿了顿,系统又说:你大概只要能忍住不说话、不发脾气,季嘉衍就会发觉你不太对劲儿了。”鹤岁歪着脑袋半信半疑地问道:“就这么简单?”“简单?”系统觉得光是让鹤岁忍住不发脾气这一点就比登天还难,它慢吞吞地问道:“一来这个世界就把季遇安自闭症的人设崩掉的人是谁?”鹤岁捂住耳朵装作听不见,结果系统一提起来这个就又喋喋不休地和鹤岁算起了旧账,鹤岁自己被系统吵得不行就算了,他还非常坏心眼地去给致力于把每片花瓣都咬出一个牙印的咪咪捣乱,咪咪被他用手指头戳得一下子栽倒在丝绒毯上,小家伙的性格向来软糯,都这样了还软绵绵的“喵”了一声,没有伸出爪子来挠人。“咪咪怎么也在这里?”咪咪乖顺的样子又让鹤岁的手有点痒,他没忍住捏了几下咪咪软趴趴的小耳朵。小家伙摇头晃脑地往后躲,它连叼在自己嘴里的花瓣都顾不上了,一小团雪球滚来滚去。鹤岁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季嘉衍也把它关进来了?”“咪咪只是进来玩儿。”系统的话音才落下,被鹤岁揉得不开心了的小家伙就迈着四条小短腿轻而易举地钻了出去。不过咪咪就算钻出去也没有跑远,只是站在金笼外面歪着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睁圆了亮金色的猫眼一个劲儿地瞄着鹤岁,身后蓬松的小尾巴摇来摇去。鹤岁哼哼唧唧的纠正道:“那么咪咪肯定是来陪我的。”“咪咪和你一样嘴馋,它只是过来咬几口玫瑰花。”系统无情地粉碎鹤岁的幻想,适时地补充道:“玫瑰花不好吃,主子也烦人,咪咪决定追求它的星辰和大海,现在你可以继续你的铁窗泪了。”鹤岁:“……”鹤岁又不依不挠地和系统闹了一会儿,系统烦不胜扰,最后直接把痛感给鹤岁调到最低,世界可算安静了下来。不过这个时候季嘉衍也把他的视频会议开完了,他不紧不慢地从书房走出,来到鹤岁待着的卧室。入目就是几乎占据了大半空间的金笼,它被安放在卧室的一隅,而铺陈于笼底的深色丝绒毯极为柔软,趴在那里的少年穿着偏大的白色衬衫,衣摆下的两条腿极为白皙。也许是玫瑰花瓣,色白莹润的脚踝那里留有一抹红痕,颜色绮丽而娇艳。季嘉衍望着被他囚禁在金笼里的小金丝雀,嗓音低沉而沙哑:“哥哥,我来给你上药。”第61章笼中金雀20这一回鹤岁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他盯着自己的手腕上的红印,说什么也不肯再看季嘉衍一眼,只歪着脑袋枕在胳膊上,装作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非常的有出息。然而季嘉衍并没有把鹤岁的过分安静放在心上,鹤岁向来娇气,稍微把他弄疼一点都会皱起小脸来发脾气,更何况昨晚季嘉衍对他几乎无节制地索要,季嘉衍只当鹤岁在与自己使小性子。季嘉衍轻声问道:“哥哥难道还在生我的气?”即使从季嘉衍的角度看不见鹤岁的脸,但是他仍旧能够想象得到被惹恼了的少年鼓起脸的模样。那对乌溜溜的瞳眸定然睁得圆圆的,小巧的鼻尖儿尚在发红,撅起来的嘴巴让人看一眼就心软,只想将他拉进怀里再三疼爱。鹤岁进了抿嘴,还是不吭声。季嘉衍把金笼外的锁打开,他一步一步走至鹤岁的身旁,只见得身量未足的少年套着他的衬衫,大腿内侧的白腻肌肤上是他所留下的桃红花印,而那白生生的手腕上则戴着他送的手串。这是他甘愿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宝贝,更是他宁愿锁在瑰色囚笼里独自观赏的金丝雀。想到这里,季嘉衍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捏住了鹤岁的下颔,他嗓音沉沉地开口道:“哥哥,我想让你看着我,只看着我。”鹤岁抬起眸,他下意识就把季嘉衍的手打开,然后眨了几下眼睛,好半天才慢吞吞地开口问道:“你是谁?”系统只猜到鹤岁一准儿会把自闭症演砸,却没能猜到他一张嘴就完蛋,连三秒都没装过去。系统没好气地提醒道:“你是自闭症,不是失忆症。”“你走开。”鹤岁忙不迭地补救道:“我一看见你就讨厌,再凑得这么近我要咬你了。”系统:“……”还不如闭嘴。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鹤岁垮下一张小脸不讲道理地迁怒于季嘉衍。他正要对着季嘉衍发脾气,系统却把鹤岁拦住了,它乐滋滋地说:“等一下。”没过多久,系统在后台加载的小程序启动成功,紧接着鹤岁就发觉他的身体有点儿不受控制了,而且季嘉衍的靠近还让他感到不安。“哥哥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喜欢,也没有主动吻过我一下。”季嘉衍的指腹轻抚着鹤岁的嘴唇,他低笑着说:“既然哥哥这样说,那么我更要靠近一些了。哥哥想咬哪里?”湿热灼人的气息落在颈项那里,鹤岁一反常态地没有脸红,甚至还紧张地拽住了手下的丝绒毯。他无措地睁大眼睛,浓密而卷翘的眼睫轻轻地颤了几下,茫然而无辜。“嗯?”季嘉衍没有轻易地放过鹤岁,他挑起眉,低沉悦耳的声音里甚至还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哥哥想咬哪里?”鹤岁的瞳眸里氤氲起一片雾气,他不适地偏过头,咬住嘴唇不肯开口。季嘉衍再度捏住鹤岁的下颔,他的手下微微用力,“哥哥。”鹤岁不安地往后躲去,他的眼泪开始扑簌簌地往下落,潋滟的水泽沾湿低垂着的眼睫,即使瑟缩的动作很小,始终留意着他的季嘉衍却捕捉到了鹤岁对自己的抗拒。季嘉衍的的动作一顿,“哥哥,你在害怕?”“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