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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蒋玉章同时纠缠不清的滥情之人!”郑谨言眉心蹙起,并未回答。就在那时,那人突然上前抓住了郑谨言的手臂,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兄长,他所有的若是你开口,我也可以为你一并献上。”郑谨言怔住了,似是从未想到面前之人会说出这种话来一般,郑谨言双眼之中的平静终于被厌恶之情所打破。郑谨言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却也流露出几分嫌恶来:“你疯了吗,你可知这是luanlun。”那人笑了:“兄长,只有在这时你才将我认作是你的兄弟?”郑谨言沉默以对。“那又如何?”面对郑谨言的嫌恶,那人答得坦然:“教内本就有兄妹成婚的传统,兄妹尚且可以,遑论兄弟!有朝一日你为圣子,那我便是圣子之妻。”似是震惊于那人对于luanlun之事的淡然,郑谨言惊诧的望了那人一眼,却在瞬间收回了视线。那人本将郑谨的言沉默错认为他他有所动摇,这才继续劝道:“有朝一日你为教主,我自然尽心尽力辅佐你成就霸业。”郑谨言抬起手来指向他:“这句话我已说过无数遍,今日让我再说最后一遍,”这时郑谨言抬高声音:“你,或是天下,或是万人尊崇都不是我所期望的。”“我的母亲许是一时糊涂,与你的父亲春风一度后有了我,可那又如何?”郑谨言回过头来,沉静的双眼之中透出几分不容商量的坚定来:“我的父亲是死谏的忠臣,而不是边陲之教的教主。”“所以莫要浪费口舌,请回吧。”说罢,郑谨言的视线再度回到了随风摇动的繁花之上。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刮起了一道疾风,那疾风的侵袭之下,花瓣纷纷坠落,漫天花雨在二人身边扬起。倏然,锋利的刀锋穿过飘荡的花雨向着郑谨言的喉咙刺来!第一百三十二章兄弟反目收起了温情脉脉的话语,来自同父异母兄弟的一刀意在置郑谨言于死地。郑谨言心中发出了一声感叹,然而这并非是源于对兄弟反目成仇惋惜。郑谨言动了。漫天梨花白模糊了视线,花雨中的二人皆是无法准确的看到对方的身影,只能从气息之中判断对方的位置。满目雪白之中,那人突然听到了兵器破空发出的尖锐之声。他心中一凛,立刻提刀来挡,然而让那人始料未及的是,来自郑谨言的一剑竟然在碰到刀锋的瞬间被轻易荡开,就在那人错愕之时,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朵梨花。刀气卷起的旋风之中,花瓣不堪一击,纷纷散落,在这漫天的梨花花瓣中,这朵花瓣花萼皆完整的花朵显得格外突兀。错愕只在须臾之间,可就是这转瞬即逝的一刻却让他的弱点暴露在了郑谨言的剑下,下一刻,一股锐利的剑气席卷着落英向他袭来!他的双手垂了下来。刀停了下来,风也随之停息了。花瓣纷纷飘摇坠落,落满了二人的肩头。而他终于看清了郑谨言手中的武器。郑谨言手中握着一枝梨花正对着他的咽喉。虽然是无害柔弱的花朵,可在郑谨言的手下却化作了致命的凶器,只要郑谨言想,他随时可以用它刺破陌生人的喉咙。陌生的眼中浮现起了一丝笑意,那笑意越来越浓,再度变成了一种异样的狂热。“你果然很强。”那人的眼神停留在郑谨言的身上,由衷的赞叹道:“还很狡猾。”“花瓣之中你我皆看不清对方,于是你故意将剑投来制造假象,我以为那是你,于是便中了计,最后暴露了我的位置。”那人讲述着,眼神之中的狂热渐渐退去。他贪婪的望着面前这个淡然的男人。这是他的兄长,那个传说之中将与他一同他踏过白骨和荆棘,沾满鲜血,与他共享王座的男人。完美无缺。他在心中赞叹道。可美玉有瑕,他的双眸之中却始终没有出现与他同样的狂热。我的兄长,为何你的双眼之中没有与我一般对权利的渴求。你为何没有?你应该有的。你的血管之中流淌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自然与我有着同样的渴求。你是雄狮,是天生的王者,你是唯一能与我相伴,驰骋天下之人。可我的兄长,你的獠牙和利爪都被藏到了哪里?难道是因为那个人?这个想法如同漆黑天际之中的流星般转瞬即逝,却点燃了他心中的妒火。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他却开始无比渴求面前这一袭白衣,神色淡然的男人。此时的他凝视着手中的梨花,眼神温柔的像是在凝视着情人,他的手轻抚着花朵,手指也被晨露打湿。于是他的妒火延烧到了无辜的柔弱花朵上。这嫉妒无关于情欲,无关于血缘,是一种连他也说不清的情绪。他只知道,他渴求着第一次见面同父异母的兄长,用尽阴谋阳谋,他也一定要让他来到自己的身边。他贪婪的注视着郑谨言,对方却并未察觉,他只是放下了梨花,缓缓说道:“既然知道那就自行离去吧。”“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还有下回,”郑谨言把玩着手中的树枝:“大概就不会这幺轻易让你离开了。”他抬起头,环顾着四周的花树:“传说以血rou饲养梨花会让来年的花朵开得更好,也不知真假。”终于,他的眼神投到了他的身上,语气平淡却带来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定:“我希望你不要给我这个机会尝试。”就算在威胁之时,郑谨言的神情还是如此淡然,即使下一刻,他随时可能向自己挥剑。于是他笑了。“下一次,我会让你心甘情愿与我一道离开。”郑谨言并没有回答,依旧凝视着手中的梨花。那人的脚步终于远去了。郑谨言终于如释重负的发出一声叹息。“母亲啊……”郑谨言自言自语道:“可知你这一夜糊涂为我惹来多少麻烦吗?”笼罩在nongnong晨雾之中的山间一片寂静,而落花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郑谨言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我那血缘上的兄弟大概也会知难而退了吧。”就在这时,石阶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小师叔!”这一声驱走了锁在郑谨言眉宇间的愁绪,与此同时,迟到的阳光也驱走了山间的晨雾。他并没有时间烦恼,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与阿烈一同努力。郑谨言笑着张开手臂,而方烈随即投进了他的怀中。“小师叔!”方烈抬起头来,兴奋的打量着郑谨言:“你一个人怎幺跑到后山来啦!”郑谨言笑着解释道:“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