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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九也不忍责备他。眼看戴九没有回答,陈鹤君又挺身顶弄了那里几下,继续问道:“阿九,究竟是不是这里呀?”“可恶……”戴九握紧了拳头,却无法否认当对方用力磨着那一点时,甬道深处的酥麻快感让他大半身子瘫软无力,同时还会泛起一股股温热的汁液。陈鹤君咦了一声,随口道:“阿九你湿了……”戴九被陈鹤君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心想平日里话不多的陈鹤君为何到了床上废话恁的多。于是他连忙点头道:“是啊是啊就是那里,你cao那里的时候老子爽得都要上天了!”陈鹤君闻言抿唇一笑,似是听到了鼓励一般,再度动了起来,这次陈鹤君抽插的角度极为刁钻,每次都停留在那一处,很快就让戴九的阳物射了出来。虽然是处子,但第一次就能让对方攀上情欲的巅峰,陈鹤君自然得意,他沾沾自喜道:“阿九,你被我cao射了。”闻言,戴九身子一抖。在他心中,鹤儿纯澈无暇如冬日的初雪,让人敬而远之,不忍亵渎。不想今日竟能从他口中听出如此下流粗鄙之语,这让戴九又生气又意外,于是他不顾高潮后身子酥软无力,指着陈鹤君怒道:“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下流话!”然而陈鹤君只是莞尔一笑,他抓住戴九结实的双腿,将其压在了戴九的胸前,吩咐一声“抱住”后,又再次进入了这温暖湿热的销魂之处。“你你你!”虽然心中有气,但却抵挡不住一波波涌起酥麻快感,戴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骂道:“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教给你这种下流话,我要去跟他算账……唔,就,就是那里,鹤儿你稍微再用力一点……”往事如烟,历历在目。这时戴九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头扎进温热的水中,水面荡起一片涟漪之时,也浮起了几个巨大的泡泡,原来竟是戴九在在水下所吹出的。陈鹤君背对着戴九,面容平静并无讶异之色,似是对他这些小孩子把戏般的幼稚行为早已习以为常。哗哗水声传来,戴九猛地浮出了水面,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搭在浴池边缘。只见他他撑起身体,向不远处的陈鹤君吐出了一道水柱,事毕还笑着冲他挥手叫道:“鹤儿,你真不下来跟我一起来个鸳鸯浴吗?”说罢还不忘嚣张大笑几声。陈鹤君侧身躲过戴九的偷袭,他微微一笑,似是习惯了戴九的恶作剧,手中的动作未停:“我倒是想。可我若是与你共浴,你这唯一能穿的一身衣服就没人烘干了。”戴九思忖片刻,觉得陈鹤君所有甚有道理,于是点点头:“倒也是。”陈鹤君继而转身调笑道:“你若是赤身裸体日日夜夜只给我看我倒是不介意,就怕戴大侠你自己不好意思。”陈鹤君的玩笑话让戴九脸上微微一红,好在他皮肤黝黑看不出这羞赧来,只是难为情的抓了抓脑袋。他的鹤儿平日里是再也正经不过的人,可当这正经人说起荤话来时,却格外使人脸红心跳。将毛巾搭在头上,趴在池边的戴九开始神游天外了。细细想来,两人在一起已经十数年,蹉跎十数载,二人皆褪去了昔日的青涩,他的鹤儿出落成了端庄秀丽,温柔体贴的大美人,他也变成了英武不羁的挺拔侠者。可如今的戴九还是会像当年主动坐上去的那个毛头小子一样,在陈鹤君对他粲然一笑上时难为情的低下头去,心中却不断的回味着那个微笑,有时候想起来时还会吃吃的笑出声。“说来也奇怪,”陈鹤君手中动作不停,问道:“你临走前我明明为你置备好了十几套四季衣物,为何一回来就只剩下这一套了。”戴九冲着陈鹤君嘿嘿一笑。风餐露宿和长期的跋涉让戴九本来就不白的皮肤晒得黝黑的,这一笑更是显得一口牙齿洁白整齐。他解释道:“今年北方到处闹水灾,我看灾民们实在可怜,一路上遇见可怜人就忍不住给点儿,当时钱财散尽,不够这幺多张嘴吃饭,只能把衣服典当了,换点钱好让他们有口饭吃。”“原来如此。”陈鹤君点点头。他深知戴九的性情,路遇不平之事他是一定要出手相助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毫不意外,别说是戴九,就算是他遇见此事大多也会这幺做。“那你为什幺又留下了这一套?”陈鹤君指着手中的衣衫问道。其实心中对这答案再也清楚不过,然而他却更想听戴九将这答案大声说给他听。戴九又搔了搔头:“这问题的答案……我不说你应该知道啊。”“不知道。”陈鹤君转过身来,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唉你这人……”两人相处时,戴九从来都是最早投降的那个,于是他索性坦白:“因为这衣服是你亲手为我缝的,我就算是把我自己囫囵个儿卖了我也舍不得卖这衣服。”一抹笑意从陈鹤君的嘴角荡开。虽然已不是初见之时,可每当陈鹤君对他微笑,戴九还是会心跳加速。“多谢戴大侠钟情。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戴大侠,”话音甫落,戴九就见到陈鹤君将一方红布递到了面前:“恕在下驽钝,不知此为何物,还想戴大侠代为解答。”当戴九看清此物时,一张脸立刻涨得比这红布还红。只见那红布不仅颜色暧昧,其上还绣着并蒂莲开以及鸳鸯交颈的纹样,分明不是一块普通的红布。是女子贴身的肚兜。“鹤,鹤,鹤儿!”戴九见状也失了分寸,情急之时他也顾不得悠然泡澡了,只听一阵哗哗水声,戴九急忙从浴池中跨了出来,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后就慌忙解释道:“你,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戴九慌乱之时,陈鹤君却还是一派悠然姿态,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以一双含笑的明眸望着戴九,似是在等待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戴九连忙解释道:“这里面有封信是别人托我交给别人的,不信你打开看看!”戴九拽过陈鹤君手中的叠起来的红布打开,果然,肚兜之中有一封信。陈鹤君脸色稍缓,但他却是不肯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只见他两指捏起肚兜的绳子,将那红布放在戴九眼前晃晃,继续问道:“可是为何又要用这种私密衣物藏信?”戴九眼看陈鹤君神色稍霁,这才放下心来,说话的语气也轻松了许多:“我觉得吧,风里来雨里去的万一在把别人交代我的信弄湿可就不好了,于是我问人要了块好布,人家就把这东西给我了。”戴九盯着陈鹤君手中的红布解释道:“那窑姐儿还说了,这东西是新的,没人穿过……”戴九说得尽兴时,陈鹤君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许是感觉到了陈鹤君周身散发的沁骨凉意,戴九这才抬起眼皮望着陈鹤君,发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