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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在那只手扇到他脸上之前,紧紧地抓住了。“哥?”徐泽凑近了些,那股酒味没了清爽的感觉,反而臭烘烘地冲鼻。徐泽凝视着那张熟悉的脸许久,突然低头,在时延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开。不是他有多渴望亲吻时延,而是他觉得这样的动作昭示着他和哥哥的关系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他不懂哥哥为什么偷偷地亲他,泄愤似的啃咬他的嘴唇。可他知道,有一种特质在他与哥哥之间衍生着,像是从来就有,从未消失,而如今变得更加强烈。暖暖的,湿湿的,徐泽低着头倒水,忍不住轻抿了一下嘴唇,想要保留那种温度。筹了毛巾,徐泽细细的给时延擦手,擦脸。哥哥开始长胡茬子了,有些扎手,不过只是很浅的一层青色,并不明显。几年的时间,哥哥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三,整个人躺在那里,也显得高大。可这个整天嚷嚷着要徐泽吃胖些的人,自己也称不上胖,反倒是真的强壮。徐泽打开了暖风扇,屋里添了一层刺眼的光,登时让人浑身燥热。艰难的扶着时延,给他脱了外头的羽绒服和毛衣,把保暖内衣往上推,就看见了里头结实的六块腹肌,在光线下映衬出性感的色泽。徐泽的热毛巾擦过他的腋窝、胸口、背后,将汗擦干了些,才帮他脱掉保暖,换上轻薄的睡衣。时延一直很配合,安安静静地任由徐泽摆布。擦完上身,徐泽的目光有些犹豫地落在时延的下|身。迟疑了一会儿,徐泽把手伸向时延的裤腰。两只手努力撕扯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解开时延的皮带,徐泽狠狠地扯了一把时延的脸,冲着他耳边大叫了一声:“哥!”时延噌地一声坐了起来。徐泽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果断把毛巾扔给了时延,“自己擦!”时延木木地眨了眨眼,下一秒就把转身要走的徐泽扯到了身前,毛巾就往徐泽的脸上招呼。徐泽哭笑不得地躲开,“哥,那是你洗脚的毛巾!”没办法,徐泽只能把毛巾抢了回来。手里没了东西,时延倒头就睡。徐泽也折腾地累了,在床边望着时延发愁的功夫头就一点一点地昏沉了。猛地惊醒过来,一看闹钟,已经下一点了,随便把毛巾扔在桌上,徐泽蹬掉了鞋子,扯掉外套,就钻进了被子里,挨着热源沉沉地睡了。软软的东西总在磨蹭着自己的下|身,时延难耐地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下边儿往前探了探。手从怀里人的衣服里伸进去,摸到光滑细嫩的皮肤,时延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小东西挣扎了一下。动什么动!老实点!时延双手双脚整个霸住了怀里人,让他动弹不得。徐泽背对着时延,感受着后面的压迫感,有点儿吓傻了。嗯,这触感……很小泽真像……嗯……嗯?嗯!小泽!时延陡然睁开了眼睛。少年的身体被他强硬地曲在怀里,弓着背,而他自个儿的某个地方正在少年双腿之间乱蹭乱挤!时延吓得魂飞魄散!下一秒他就打算掉头就跑!“哥。”徐泽背对着他,忽然幽幽地叫了一声。时延结结巴巴,“小泽,哥……哥……”“嗯?”徐泽淡淡地发出一个音节。时延脸上试图粉饰的表情片片龟裂,最后绝望地一捂脸,看来,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此刻时延脑子里有两个念头,一是打死不承认!二是直说了,徐泽能接受最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怎么办?徐泽一直躺着,动也不动。时延沉默了很久,咬了咬牙,骨子里头那种硬气终于全部爆发出来,也管不了小孩是不是懂这种情感了,某些深藏在心里许多年的话一股脑儿地脱口而出:“小泽,我知道你还小,所以我今天不求你一个回应。只是,哥想告诉你,从捡到你的那一天开始,哥就想跟你在一块儿一辈子!”这话本该如惊雷,徐泽迷茫、震惊、害怕,都是可能的。可令时延没想到的是,徐泽依旧躺着,一动没动。不想看见我了?时延有些悲观地想。但是下一刻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床上,头从徐泽的上方探过去,仔细瞅着徐泽的脸。徐泽的目光正对上他的。时延心里一跳,“小泽?”徐泽突然弯了弯眼眉,“我知道,哥你说过很多次了。”时延愣住,“不是,我说的不是兄弟的那种,而是……”“我知道的,哥,”徐泽坐起身来,按住时延的手,眼神认真,“真的知道。”时延不可置信,“徐泽?徐泽!”他反手抓住徐泽,指甲几乎抠进徐泽的掌心,方才还惶惶的脸上染上一丝疯狂。“哥?”徐泽退了退,似乎被吓到了。“不是,不是。”时延抓了抓脑袋,垂下了眼。徐泽不太明白时延在说什么,做什么,“哥,我就是徐泽啊。”“对。”时延点头,眼神恢复原本的清明和温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徐泽。我们早就说好了的,要一直在一起。徐泽,你记得的,对不对?”徐泽毫不犹豫地点头,浑身的气质变得柔软而又温和。那双澄澈的眼眸里倒映着时延的脸,一如遥远的昨日。他以为时延说的是小时候。他错了。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从头到尾,只有他们两个。承诺的,也只有一件事。在一起。第62章身为男人的自觉大年三十的早晨,时延就那么坐在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望着从苍白的天空缓缓飘下来的雪,许久没有改变一下姿势。他有点儿懵,也许是惊喜来得太过突然,他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他还以为自己任重而道远,可没想到说完那番话,徐泽竟然主动地亲了他一下,亲的还是嘴唇。送上门的美味如何能拒绝,时延按住徐泽的脖颈就用力地啃了下去。这么多来的愧疚、思念交织在一起,让他一瞬间几乎有落泪的冲动。良久,双唇分开。徐泽脸和耳朵通红,眼神有些闪躲,匆匆蹦下了床,穿了衣服往厨房去了。又一年过去了。时延想着,站起身来,朝厨房望去。徐泽在洗米煮粥,身上围着围裙,瘦瘦的腰身被那两根细细地带子系住,整个人挺拔葱翠的仿佛一根碧绿的竹子。“太傻了,”时延自言自语道,”居然不知道抓住机会,一举把小孩拿下来!“拉开门,迎面一阵森冷的寒气,时延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插着手从屋里走出来。徐泽听见动静,头抬了抬,看见时延的那一秒有些不知所措似的,嘴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