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跳蛋塞满两个sao逼三个跳蛋内外夹击zigong高冷美人校草堕落崩坏
· 林绥松了口,我立刻就兴致勃勃地从里面挑了一颗漂亮的粉色跳蛋。 比起蓝牙遥控,我更喜欢有线的,起码不用担心进太深拔不出来,最终沦落到去医院的尴尬境地。 玩归玩,情趣归情趣,我可一点不想上社会新闻。 青年不情不愿地挪开挡住小逼的手,露出红肿充血的肥软阴阜。 我一直觉得林绥的下体长得很漂亮,因为他是双性人,一双腿修长匀称,虽然是男性的细长,但腿根却又拥有女性丰满柔软的特点,大腿打开时内收肌群明显绷紧,延伸到肥软的男阴两侧,让原本娇弱粉嫩的小逼看着格外性感。 他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这会儿泡在热水里,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 他半眯着眼略有些抗拒的看着女人手上的跳蛋,但他那张清贵的脸只让他看起来慵懒的像只高贵的波斯猫。 “真漂亮。”我忍不住眯着眼感叹。 我这挑情人的眼光可真不是盖的。 越漂亮你越爱折腾! 林绥愤愤的瞪了我一眼,到底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这跳蛋个头比普通鸡蛋还要大一点,最粗的地方有我三个手指并拢那么粗,但比我的小姐妹还是稍稍逊色一点。 林绥连我的jiba都能吃惯,区区跳蛋算不了什么,加上这xue才刚做过没多久,里面还一堆yin水jingye,滑溜溜的,跳蛋轻轻松松就推了进去。 “呜嗯……” 林绥有些不自在地蹬了蹬腿,高温的xuerou被微凉的跳蛋刺激得有些不舒服。 而这时我又拿起第二个蓝色跳蛋凑了上去,他吓了一跳,连忙摁住我的手。 “说好一个的!” 我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是两个!” 林绥咬咬牙,他就知道! 于是第二个跳蛋也顺利进入了校草的小逼。 这时我又拿起第三个。 林绥疯了,大喊:“你怎么没完没了了!” 我依旧理直气壮:“这两个是进zigong的,你不是还能吃三个吗?干嘛浪费空间!” 他咬牙切齿,说不过我,就算说过了我也不会放过他。 他只能后悔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把一整套8个都买了回来! 于是他那小小的嫩逼硬是被塞了整整五个跳蛋,前两个被后来者硬生生挤开宫口钻进宫腔,把他折磨得两条腿不停在水里扑腾。 “呜……呜……”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紧紧抿着薄软的唇,眼尾通红,宽阔的肩膀内扣,像一朵被打湿的玫瑰。 我轻轻揉着他的小腹,能从柔软的皮rou上感觉到底下的异物,坚硬的塑料壳在柔软的宫腔内存在感十足,一碰林绥就抖个不停。 这还是他的zigong第一次进那么多东西,以往顶多就是被我cao或者按摩棒cao,从没有同时进过两样东西,陌生的饱胀感让他感到恐惧。 男人的zigong是很柔软的,毕竟是要孕育生命的器官,它可以被撑到很大,但平时比女人的拳头还小,一旦超过这个界限,就只能不断被扩张。 何况林绥的zigong本来就小,连吞我一个guitou都紧巴巴的,两个跳蛋足够他难受了。 而当他意识到这还不是最难顶的时候才感觉难顶,因为起码现在它们还是静止的,等它们开始工作才是他崩溃的时候。 “还剩三个呢……” 我可惜地看着手上挂着的三个大蛋,再看一眼他露着半个跳蛋屁股的小逼,目光微微下移。 林绥留意着情人的一举一动,这点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瞬间头皮都炸了。 “后……” “不行!” 我刚开口他就抖着嗓子大声拒绝了我,我不满地撅嘴:“我还没说呢!” “你不用说!”他抽了抽鼻子,梗着脖子充满敌意和不信任地看着我。 “哼。” 说不通就来硬的,还是那句话,我丁荔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我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一通狼吻。 “唔唔唔!!” 林绥知道我的手段,不断推着我的肩膀表达抗拒。 但我是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人,很快他就被我吻得浑身发软,抖着腰推不动了。 他的屁股自然也没有拒绝我的本事,使用频率并不比前面的小逼低的屁眼被热水浸泡后更加松软,轻松被塞进去两颗跳蛋。 “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你的腰会抖个不停,逼会夹得超紧,但是屁眼却会很乖。”我咬着他耳垂笑着说。 “呜……不要跟我说这些……” 他抽着鼻子,闹起了小脾气,他越害怕就越会暴露自己娇气的本性,而清冷的眉眼染上艳丽的红后让他看起来更鲜活,我喜欢他这样。 虽然装绿茶乖乖被玩的模样我也喜欢,但戏精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露出的那块香甜的芯子。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跳蛋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进水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眼的阴蒂。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跳蛋摁实在他阴蒂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下面有被挤出风险的xue口。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腿根蔓延出来的遥控器,眯眼推开距离宫口最近的那枚跳蛋的开关。 “呜呜!!” 跳蛋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跳蛋顶端,而现在那颗跳蛋的顶端正紧紧顶着他宫颈最敏感的rou缝剧烈震颤!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zigong、zigong好痒、好痛呜啊啊!”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身经百战天生yin荡的双性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敏感娇贵的器官,zigong是最不能像yindao或结肠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器官。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情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具的觉悟。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 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情人,不知上过几次床,zigong不知被那根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jingye尿液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zigong被玩弄的刺激。 他的生殖道和生殖器官都成了女人的玩具,但这个玩具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会敏感,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道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做。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青年边泪眼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zigong里的其中一颗跳蛋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水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可人的身体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在狭小的空间被堵住退路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退无可退,这样的扑腾只会让他加快消耗体力,最后浑身发软着被迫感受zigong被激烈跳动的跳蛋震到发麻的刺激。 说实话,这玩具的笑话有点超出我的预料。 我不是没看过林绥被cao得翻白眼满脸痴态的模样,倒不如说我的男人们基本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崩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坏掉的神情。 他尖叫着、喘息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颤抖,身上的粉变成情动至极的红,两颗奶头发硬鼓起,而他却小心得连白眼都不敢用力翻,浑身肌rou紧绷着,好像生怕带起丝毫会牵扯下体的小动作。 甚至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湿润破碎的。 美得像只妖精。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另一个开关。 “啊呜呜!!嗬——额嗬——!” zigong内两个跳蛋同时开始运作,美丽的青年发出一串野兽般的喘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双艳丽的桃花眼无法自控地向上翻起,艳红的舌尖耷在唇边,看着好像要被玩傻了。 假如这是一本工口漫画,我想他现在眼里已经是两个发光的爱心。 我摸了摸他小腹,那里能鲜活地感受到皮rou底下震颤的器官,一受到外界的压迫,男人叫得更加嘶哑可怜了。 我想看清水下的艳景,可贴在阴蒂上剧烈运作中的跳蛋将那一片的水流搅得一片浑浊,不能看见情人漂亮的私处让我心烦意乱。 我拉过他的手摁在跳蛋上,他呜一声想甩开,但被我牢牢按紧。 “老实点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我被他现在的模样勾得一身火,没那么游刃有余好脾气,说话也恶声恶气的。 林绥吸着鼻子湿漉漉地看我一眼,眼神委屈可怜至极,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把那颗快把阴蒂震得失去知觉的跳蛋摁在手心。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跨出浴缸将已经快融化在里面的青年一把捞起。 虽说平时都是男人们抱我,但必要的时候大女人该动还得动嘛。 “呜呜……要、要掉了……” 身高腿长的青年此时像只兔子一样缩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捂在腿根,眼泪流个不停。 “哪个掉了就把哪个一起塞进zigong。”我睨他一眼,边走边冷酷地说。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