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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电话给我吧。”陈非连连点头,掏出手机。一看到手机,吕博宁愣了。这是某年她送给吕博瑜的生日礼物。吕博宁不禁探究地盯着陈非看了几眼,想到圣诞那天自己和吕博瑜闲扯的话,难道自己的怀疑没错?“请问,你的号码?”陈非战战兢兢地问。“哦。”吕博宁伸手拿过手机,“我来吧。”熟练地输入一串数字,拨号。自己手机铃响,吕博宁把手机还给陈非,低头在自己的手机上戳着,问:“你叫什么?”“陈非。”陈非脱口而出。吕博宁挑眉:“陈非?”陈非心里暗喊一声不好,他想起那天在小区碰到时,贺文跟吕博宁他们介绍时,说他叫孙正。时间过去小一个月了,陈非不知道她会不会记得。可能一般人会记不大清,但这个人是吕博宁这个学霸,就两说了,记忆力高超是她从小就练就的本事,更何况,这个小男生还让自己的弟弟上了心,吕博宁现在一回想,更是记得一清二楚。“你不是叫孙正?”吕博宁问。“我……”陈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他又不想说谎,只能含混地说,“因为和之前的工作有关系,所以……需要换个名字”吕博宁脑子里翻腾着,什么工作需要换名字?但看陈非为难的样子,她也不便多问。她低头在手机上备注名字,问:“陈非是你本名?”“是的。”陈非重重点了点头。“耳东陈,非同寻常的非?”陈非愣了一愣,才“嗯”了一声。原来“非”还可以这么解释啊!陈非突然觉得这个厉害的jiejie,没那么让人紧张了。从店里出来,都走出了三四百米,陈非才想起,忘了问吕博瑜jiejie的名字。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留着一串陌生的数字。陈非想了想,慢慢输入“jiejie”两个字。第37章第三十七章陈非走没多久,门又被推开了,吕博宁一看,笑了:“来得不巧,人走了。”吕博瑜点头:“我看到了。”今天吕博瑜奉孙老师的旨意,下班来接吕博宁回家吃饭。他刚把车停在对面路边时,就看到陈非走进了吕博宁的店。自从那天过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一方面年底了,琴行忙着汇报表演,事情多,抽不开身,而另一方面他不想给陈非太大压力,希望陈非能不受干扰地想想,如果他能想明白过来,那是皆大欢喜,如果想不过来,那……再说吧。今天看到陈非,吕博瑜挺意外,看他和吕博宁聊了那么久,才恍然明白过来,陈非这是在找工作。看陈非出门时心情挺好,吕博宁应该给了他一个不错的答复。吕博宁说:“他来找工作。”“你录用他了?”吕博瑜走进店里,看了一圈,店里已经装修得差不多,就差最后的卫生和整理、布置了,吕博宁把手机搁进包里,看了眼有没落下东西,说:“没,三天后统一面试,看他表现。”正要关灯的吕博瑜手一顿,伸手摸向钢琴,问:“钢琴什么时候到的?”“今天刚到。”吕博宁笑着说,“开业那天,赏个脸来几首,给姐拉拉生意。”吕博瑜翻开琴盖,轻敲了几个音,琴音像山泉滴落一样空灵清脆,他笑着说:“可以。”吕博宁惊讶,想了想,挑眉:“那有空的时候,也来助助兴?”“可以。”吕博瑜没带犹豫地同意。吕博宁明白过来,笑着问:“什么条件?”她可不认为她弟弟会无缘由地答应,她甚至都想好了该怎么游说吕博瑜来给自己“站台”,没想到现在不费吹飞之力就得到了吕博瑜的同意。这个原因嘛,她心里有一个答案,但她更想从吕博瑜口中得到答案。吕博瑜轻轻盖上琴盖,反问:“你不知道条件?”上次在小区里,只是和陈非打了个照面,眼神毒辣的吕博宁就看出陈非对他来说不一样,他不信吕博宁不知道他想什么。见吕博宁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吕博瑜知道了,吕博宁要亲口听自己说。吕博瑜笑了:“开业那天我十点钟到,来得及吗?”这种间接承认,吕博宁自然是听懂了,可是看吕博瑜总是不直接回答,也不免令她担忧。“你知道他之前的工作吗?”吕博宁问。吕博瑜点头。吕博宁看他没有多说的意思,又问:“他说他还换过名,那他具体是做…”“他之前的工作确实有点特殊性,也涉及到一些隐私,我不方便多说。”吕博瑜说道,“他的品性,我可以保证,至于能力,到时你面试就知道了。行不行,你说了算。”明明用交换条件让自己给陈非一个机会,又说选择权在自己手上,这个弟弟真是太狡猾了。陈非从来没面试过,对面试,还是有点紧张的,而更令他担心的,就是身份证问题。面试当天,陈非才发现,来应征服务员的竟不少,全都坐在了门口。透过玻璃窗,他看到面试官是吕博瑜他jiejie和洋姐夫两人。吕博宁安排的面试有两轮,一是考察服务生接待顾客的能力,二是面试。她以为陈非没做过服务生,第一轮应该是不懂的,但没想到他做得相当不错,从表情到动作到说话都很到位。加上陈非有颜值有身高,当下吕博宁就敲定要他了。当然,该问的问题还是要问的,除了陈非对过去工作的事说得模棱两可之外,其他吕博宁都挺满意。吕博宁想着,谁还没个不能说的秘密呢。最后讲到办入职时,吕博宁提到:“到时带上一张一寸彩色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过来就可以了。”陈非却愣了一愣,半晌,他说:“我…没有身份证。”吕博宁也愣住了:“嗯?”陈非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垂下眼睑,说:“我……是个孤儿,离开孤儿院后,跟过几个家庭,因为各种原因,没去办上。”吕博宁意外,她没想到陈非会是孤儿,一时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该鼓励。想了想,她问道:“你现在一个人?”陈非点头。“租房?”陈非想了一两秒,摇头:“我…一个爷爷,给我留了一套房子。”吕博宁点了点头,问道:“身份证能补办吗?”“我现在正在想办法。”陈非肯定地说,“一定会补上的。”只是时间问题,陈非在心里跟了一句。虽然对身份证这点有点顾虑,但吕博宁不是呆板的人,她觉得可以的人,就不会放过。问题是可以解决的,而人一旦放过,就没了。这是她在国外工作时的深刻体会,也成了她的工作准则。当然,不可否认,会招陈非,也有自家弟弟的原因在里面。陈非在走出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