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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博瑜刚想坐起来,没防备又被陈非一掌推倒在了沙发上,力道一点都没减。“啧。”肩膀被推得生疼,吕博瑜无奈地看着上方的陈非,“气劲儿还没过?”“吕老师……”陈非双手撑在吕博瑜脸侧,声音有隐隐的发抖。吕博瑜被陈非突然的反常吓了一跳:“怎么了?”“你……”陈非脸色变得莫测,有点儿愤恨有点儿不甘又有点儿担忧,吕博瑜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非常纠结。终于,陈非问出了口:“你和秦飞上过床吗?”吕博瑜一顿,脸色微僵,僵在了一个尴尬的表情上。陈非嗤笑一声,说:“你的反应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吕博瑜回过神来,他没想到陈非会问这个,莫名地在陈非愤愤的脸上,看到了一种不合时宜的可爱,就像一个小孩,最心爱的糖果被别人先咬了一口,想闹又没办法只能忍着的憋屈。吕博瑜嘴角弧度忍不住弯起,继而有越咧越开的架势。陈非没想到吕博瑜竟然笑了。他恼羞成怒,问:“你笑什么?”吕博瑜坦诚道:“上过。”陈非的脸一黑:“几次?”吕博瑜没理会他的黑脸,反而继续撩扯:“你是问一夜几次还是总共几次?”陈非一愣,黑脸转白转青最后定格在红色,死命瞪着还在莫名其妙发笑的吕博瑜。吕博瑜眉毛一挑,诱惑地说:“要不身体力行告诉你?”陈非才反应过来,在这种事上,吕博瑜就不是吕老师了,而是吕流氓了。可想而知,他这个流氓功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谁那里开始了。陈非“嗷呜”一声,又重重压了下去,一口咬在了吕博瑜颈侧。吕博瑜疼得“嘶”了一声,他一肘顶起陈非,拽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拉,堵上陈非的唇:“笨蛋,咬错地方了。”第74章第七十四章从陈非压到吕博瑜身上时,吕博瑜就想这么做了,尤其陈非在他身上又动又咬,如果他再没反应,那真的是不正常了。虽然手上拽着陈非的衣领很用力粗鲁,但贴着陈非唇瓣厮磨的动作却轻柔缱绻,他细细碾磨,而后探出舌尖,轻触着一寸一寸舔过,当垂眼瞥到那光泽濡湿的唇瓣时,牙根不自觉痒了,所以不客气地咬上、拉扯、吸吮……只是一双唇,吕博瑜像吃到一块糖一样,厮磨把玩了好久,弄得陈非的唇又湿又红,更搅得他呼吸急促、身体发软。吕博瑜趁势,一手揽抱住陈非,一手抓着他的肩,上身一挺,一个侧翻,轻而易举将陈非压在了身下。吕博瑜轻点了下陈非的唇,嘴角带笑:“这样才对。”陈非刚要张嘴,就又被吕博瑜堵上。这下吕博瑜可不像刚刚那样温和,舌头长驱直入,轻车熟路地扫荡着炙热的蜜口,熟门熟路地勾起软舌逗弄缠绕,如暴雨般猛烈,不给陈非留一丝喘息的空间。陈非一边肩膀被压着,一只手被按着,微张着嘴承受吕博瑜肆虐的吻,只觉氧气变得稀薄,四肢变得瘫软,而发觉吕博瑜的膝盖分开他的腿,挤了进来,有一下没一下顽劣地顶弄着时,舒服得只想沉溺。上下刺激,陈非受不住地哼了一声,紧接着一声轻笑传入耳里:“舒服?”听着吕博瑜调侃的声音,陈非焚身的□□不禁蹿上一股恼火。他用尽全力将自己从这种软绵绵的状态里挣脱出来,曲起腿,撑起手,手脚并用地将吕博瑜顶开一些。吕博瑜的一只手抵在陈非脸侧,另一只手依然压着陈非的手腕,微喘着俯视陈非。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陈非大喘着气,瞪着上方的吕博瑜。吕博瑜的眼黑浓如墨,□□不掩,一瞬不瞬地盯着陈非。陈非本来就因缺氧憋红的脸,在吕博瑜的注视,和这种压制姿势的刺激下,立刻像着了火一样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但他还是顶着羞躁开了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吕博瑜的声音也带着喑哑:“什么问题?”陈非手脚撑得有点无力,微微哆嗦,可还是咬牙问:“几次?”吕博瑜闻言一笑,邪性在他唇边扯开,魅惑在他脸上绽放,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专注。“一次。”吕博瑜俯下身,陈非的手脚再也抵挡不住,两个人又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这个答案,让陈非惊讶:“怎么可能?”轻笑在陈非耳边响起,胸膛感受到吕博瑜胸腔的震动:“怎么不可能?”“你明明……”陈非想说有过一次技术就这么好,鬼才信,但他猛地意识到,秦飞只是吕博瑜的初恋,并不代表他之后就没谈过恋爱。陈非恼怒地咬牙。“怎么了?”吕博瑜问。陈非愤懑:“你的过去,我不知道,也没有我……”吕博瑜一愣,满身的□□因陈非这一句话熄下去不少,他撑起身,看着陈非,苦笑:“你真是灭火高手。”“什么?”陈非不解。吕博瑜摇摇头,拨开陈非额头的刘海,说:“这一刻之前,都是过去,我们认识半年多,怎么能说我的过去没有你。”看陈非要反驳,吕博瑜食指轻点他的唇瓣,说,“至于我的小时候、读书的时候、刚工作的时候,确实没有你,但我保证,以后我的身边只有你。”陈非愣愣地盯着吕博瑜,半晌蹦出一句:“……不然你还想有谁?”吕博瑜捏捏他的下巴,说:“没有谁,只有你。”他起身把陈非拉起来,还帮他把衣服领子理理顺。吕博瑜知道,不把话说清楚,陈非心里的那个结是打不开的。“你想知道什么?”吕博瑜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并向陈非举举杯子,“你要吗?”陈非点点头,不自在地扯了扯裤头,这种时候叫停,他自己也是“火冒三丈”。接过吕博瑜递过来的杯子,冰得他一激灵,仰头就是一大口,火气被压下去不少:“我觉得挺娘儿们的,谁没个过去。”“是啊,谁没个过去。”吕博瑜在陈非边上坐下,揉揉他的脑袋,“你的过去,也没有我。”陈非转头看他。“如果在你八九岁认识你,我想我会让我爸妈收养你;如果在你十五六岁认识你,我想我也会把你捡回家,而我是在你22岁才认识的你……”“你当时可不喜欢我了。”陈非插嘴。吕博瑜问:“你当时做的事,有让我喜欢的地方吗?”陈非闭嘴。“如果我以前就认识你,绝不会让你过得那么颠沛流离。”吕博瑜说得平淡,轻语中有一带而过的心疼、懊恼、怜惜,很淡很淡,却又很重很重。陈非听出来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