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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师父一张,他们两个人一张,还不让叶何自掏腰包买一张。师父美名其曰:“师兄师弟睡在一起是门派传统。”叶何是回到屋里坐在床上才回过神来的,竟然又被师兄哄过去了,正当他打算让师兄交代个清楚的时候,才发现师兄竟然不在屋内。他心里还没来得及疙瘩一下,就反应过来师兄是去给他打热水去了。叶何往后一躺,快速喊了一句:“师兄怎么能这么好呢!”在叶何感慨的时候,他的好师兄却蹲在门外发愁。江顾北是真愁,他十六岁以前,江渊踢个脚丫苦个脸他都知道为啥,他十六岁以后,师弟甩个手冷个脸他也知道为啥。可怎么一转眼,弟弟想什么他不知道了,连师弟想什么他也不知道了,就像这雪到底是啥时候下的,江顾北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还没等看个仔细,雪花化了。他们住的山谷冬天是没有雪的,但是却冷的过分。师父又抠,他自己不怕冷就觉得所有人都不怕了。江顾北是不怕,但师弟他不行。师弟刚来的时候,也还没长个,人小小的,江顾北虽然只比他大了几岁,却高了一截,所以一过立冬,江顾北就让师弟窝在他怀里,靠着他的内力取暖。天气好时,两个人会出来逛逛,有些时候走远了,回去时师弟脚太冷了,江顾北心疼就把师弟背回去了。哪怕后来师弟岁数大了,个子也赶上江顾北了,两个人冬天在山谷里还是窝在一起,说说师父的坏话,讲讲路上的听闻。江顾北和师弟一年里会分开三次,一次是江顾北回去看弟弟,一次是师弟回家,还有一次则是师弟去跳崖。师弟跳崖是不带江顾北的,不是他不想,是师父不让。“说好了跳一次一半财宝归我,你带了他去,下次肯定不找我了!不要小看你师父的智商!”江顾北有偷跟着过,但每次都被师父打回去。什么时候能打得过师父,就跟师弟什么时候能习武一样无解。师弟的经脉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能习武。“都说了他毫无习武天赋!”师父每次摇头晃脑说出这句话时,总会被师弟暴打。师弟为什么打得过师父,这也是江顾北心头的疑问。一开始他以为是师父故意让的,但等他武功更进一步的时候,他发现竟然不是的。每次师父想躲,师弟总能恰好打到师父躲的方向。他也怀疑过师弟是不是其实会武功,但很快就否决了,因为这种事情没有一次例外,哪怕是再厉害的武林高手十几年内几千次也总会有一次失误的,这与其说是武功,不如说是命中注定。“要不是我欠你的,你以为你会打到我嘛!”师父偶尔被打狠了总会这么说。师父确实从师弟那捞了不少银子,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师父这么坑师弟了吧,这么一想江顾北就释然了。二十六、雪越下越大,把江顾北坐的台阶都打湿了,可江顾北也没想出什么。他抖抖身上的寒意,拎着木桶走去打水,希望师弟不要问他为什么去了那么久。叶何倒真没发现这点,他在床上喊了一声后又打了几个滚,最后窝在枕头上迷迷糊糊的。“这颗珠子,不是。这颗珠子,也不是。”叶何被江顾北盖被子的动作弄醒时,珠子,珠子在哪里?”“师弟,怎么了?”江顾北有些担心,叶何整张脸通红,眼睛还直瞪瞪地看着自己的脸,但又不是在看自己,嘴里还冒出一连串急促的话语,却又听不真切在说什么,右手还不停地向旁边挥舞。江顾北把叶何的右手拉下来,紧紧地握住,叶何似乎被安抚了,转头看向他,“你……,珠子找到了。”前半句江顾北没听清楚了,只听见了后半句,师弟说的珠子指的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珍珠吗?叶何也给过江顾北一颗,说这珍珠关键时刻能救命,江顾北一直放在身边,此刻他连忙把珍珠掏出来放在叶何手心里,“师弟,珠子。”叶何一拿到珠子,没清醒,反而扑在了江顾北身上,拿头蹭着江顾北的脖子。江顾北被吓得不清,连叫三声:“师弟,你怎么了?”“你叫什么……”“你叫什么……”“你叫什么……”叶何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靠在师兄的肩膀上,嘴边还有点水渍,他第一个念头就是睡觉还流口水,好丢人!他连忙后退一步,从怀里掏出手帕,却看见师兄脸色复杂地看着自己,他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师兄,我平时睡觉真的不流口水的。”江顾北平复了一下内心,“我知道,师弟,我有话想对你说。”“额,你说。”“我出生在一个小岛上,父母是前朝的旧族,所以给我起名叫江顾北。我十二岁那年因为前朝那些事情,只能带着弟弟离开小岛,结果在海上遇到了上一任的魔教教主,他说我们兄弟的命格很有意思,就把我们带回了魔教,我的武功一半是他教的。我十四岁那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堆猪在魔教外头横冲直撞,那个教主实在不想埋猪就把忘川丢给我,自己出去玩了,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遇见了师父。”叶何没想到自己犹豫那么久的问题这么快就有了答案,这导致他更纠结自己刚才到底做什么了,“师兄,我刚才是不是做什么了?”“没做什么,就是突然扑过来,还念叨着你叫什么这句话。”江顾北有些不自在,“我这才想起来我忘了告诉你我叫什么了。”他总不能跟师弟说,你刚才扑过来摸我的脸,还摸得特别起劲这种事情吧。“那就好。不过这珠子怎么在我手里?”叶何举起手里的珠子问道。“你刚才估计睡懵了,一直在找珠子,我就给你了。”“这样啊。”叶何把珠子又递回给江顾北,然后又从袋子里拿了五颗塞到江顾北手心里,“师兄,你一定要收好了,不知道为什么看不见你拿珠子,我总有点不安。”“我会收好的。”二十七、叶何又问了江顾北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情,江顾北把面具这些事情也说了。等到两个人谈完,记起还有一桶热水的时候,那水已经冷的不能再冷了。“师兄,一起去吧。”叶何拦住准备出门的江顾北。“好。”叶何推开门,“咦,外头竟然下雪了。”外头的雪已经积起来了,江顾北试着走了几步,,眉头不由紧皱,他看向还在兴致勃勃踩脚印的师弟,“师弟,过来。”“怎么了?”叶何走到江顾北身边。“上来。”江顾北弯下腰。“师兄,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脚会冻着的,我用轻功快点。”被师兄这么一说,叶何只能趴在江顾北的背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