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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还说吗?”“别说了。”夏,渐渐地走了,秋的气候愈发浓郁,天气冷了,路边的树叶也纷纷扬扬地飘落了。这天,厉左约了安琰去吃午饭,伦斯要回别墅,正好顺路坐车去餐厅。“安董,老爷昨天还让我跟你说,让你和厉左抓紧要宝宝。”伦斯面无表情。后车座的安琰望着车窗外,淡淡地说:“他怎么不跟我直接说。”“他怕你怼他。”伦斯也学会了当地的方言,要是以前,他根本不明白怼是什么意思?“他还会怕我。”安琰闻言笑出了声,伦斯从后视镜看了过去,被安琰粲然的笑迷住了,再愰回神,眼前突然冲出了一辆电动车,他猛踩刹车,电动车被撞倒了,是个送餐的,饭菜还撒了一地。“安董,你没事吧?”伦斯惊慌失措的停下了车。安琰也吓了一跳,大松了一口气,“没事,你下去看看。”“是。”伦斯失神没错,可并不没有违反交通规则,违规的是电动车,是他不顾红绿灯突然冲进了马路中间。那电动车主人一看是和安氏集团旗下的车撞到了,吓坏了,因为安氏集团旗下的车全是价格惊人的豪车,况且这辆还不常见,连车牌号都非常牛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送餐着急。”电动车的司机没有事,见到西装革履的伦斯连忙道歉,生怕赔钱。安琰在车里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可看那个送餐员好像很眼熟,直到他正脸冲他露过来,他才看清。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高中经常打他侮辱的程刚。事情好像过去了很久,但他还记得那次在酒吧,程刚领着几个兄弟在卫生间围攻羞辱他,最后被厉左堵在包房里打到腿断了。看程刚在外面一个劲鞠躬哈腰的,安琰打开车门下了车,伦斯连忙走了过来,“安董,车没大事,就是掉了点漆。对方人也没事。”就这一点漆就够程刚干一年的工资了,他听安董,抬头瞅了过去,一看顿时愣住了。那个……不是……上学时的丑八怪吗?他疤呢?程刚瞅安琰一身昂贵的西装,而且伦斯还对他尊尊敬敬的,就意识到安琰身份很尊贵。他一慌,紧忙别过身,怕安琰看见因为高中的事为难他。安琰却注意了他的一举一动,脸色沉冷地走了过去,又扫到了一地的饭菜。他看着背过身的程刚,声音严冷地说:“伦斯,给我拿出二百块钱。”“是。”伦斯掏出钱包,递过去二百块钱。安琰拿着钱走到了程刚身边,程刚看躲不过去了,转过了身,在看到安琰高傲又冷漠的眼神,吓了一跳,紧忙低下头。“我的车喷一次漆大概是十万元,你觉得该赔多少?”安琰冷冽地瞅着程刚。程刚一听,心慌地攥紧了拳头。看着曾经他欺负的人过的这么好,而当时装逼嘲笑人家的自己却是送餐员,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丢脸的根本抬不起头来。“这二百块钱算是赔你的饭菜钱。至于车,算了,我的车多的是。”说罢,安琰将钱塞进了程刚的口袋,抬脚走了,很是冷傲。他没有太为难程刚,因为他一直深记得厉左的那句话,原谅过去就会忘记痛苦的事。幸福是自己过出来的,追究过去只会一味的降低自己的生活品质。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程刚见安琰尊贵的背影,犹豫了半天才喊了一句,“过去的一切都对不起。”安琰连脚步都没有顿,头也不回地上了车,甚至在车开过程刚的时候,也没有看他一眼,仿佛他们之间从来就没认识过。程刚看那个高贵的人从眼前路过,并没有觉得安琰自大,相反他多了自卑和愧疚。这才是真正的打脸啊。人家不为难他,还作罢了。他懂这并不是一种示弱,而是一种高贵的姿态,比为难他打他更让他难堪。“那个人是谁啊?”伦斯问。“一个陌生人罢了。”安琰淡淡地说。对不起?呵,原谅的是过去,而不是你。伦斯瞅了一眼安琰,没再多问。安琰到饭店时,厉左还没有到。这家饭店的外面也摆放了桌椅,他便坐在了外面的椅子上等厉左,实在太饿了,他先要了一份烧rou饭。“叔叔,叔叔,求求你,求求你给我点吃的吧。”安琰随着稚嫩的声音看了过去,就见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在那边的路上要饭。那个男孩大概也就五岁,脸上甚至衣服都脏兮兮的。“jiejie,jiejie,求求你。”小男孩捧着手,抬头朝路过的一个美女要吃的。那美女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钱给了他,然后走了。小男孩看着一块钱,又瞅了路边的卷饼摊,跑了过去,“叔叔,我就一块钱,可以买个饼吗?”“一块钱买不来的,快去上边玩去吧。”那摊位的胖老板生怕小脏孩弄脏了他的摊位。安琰的烧rou饭上来了,他又瞅了瞅那边要钱的小脏孩,“喂,小朋友。”那小脏孩看了过来,见安琰冲他招手,就跑了过去,“哥哥,哥哥,可以给我点吃的吗?”安琰看他一身又脏又破的衣服,胳膊都冻红了,心一酸,笑了下,“来吧,坐这,这饭给你吃。”小男孩瞅了瞅烧rou饭,馋的咽了下口水,两个眼睛亮亮地去看安琰,“哥哥,我可以把饭拿走吃吗?”“有家?”安琰疑惑地问。小男孩点了点头。安琰就叫服务员把饭打包了,小男孩提上饭连忙道谢,然后就跑了,却从他身上掉了一串手串,安琰捡了起来,手串是很普通的小桃核。他想了想,抬脚追了上去,他确实有点好奇这小孩住的地方。一路跟着小孩,安琰居然走到了一片破旧肮脏的厂房,路也变成了泥泞的土路,这里空无一人。安琰皱皱眉,这里能住人?他随小孩走到了一排被火烧过的破房子,显然这边的平房以前是住人的,可能被火烧过就没人了。他见小孩进了一间烧焦的房子,悄悄跟了过去,从窗户看了进去,顿时他怔住了。破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墙壁都是火烧的痕迹,只有角落里有一堆稻草,而且坐着两个小男孩,其中一个是刚才的小孩,另一个比他看上去还小,而且右脸的眼睛部位烧伤了一片,留下了很严重的痕迹。安琰一震,眼睛都看直了。“哥哥,这是哪来的饭?”有疤痕的小男孩问,他挤在角落里,单薄的衣服下是瘦瘦弱弱的手臂。大男孩呲牙笑,赶紧喂他饭吃,“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大哥哥给的,你快吃。”“你也吃。”小男孩推着盒饭让他吃,大男孩满面笑容,拍了拍肚子,“哥都吃饱了。”他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