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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说的话看上我的学妹也不是没有,我那不靠谱的爹妈在我的长相上总算是靠谱过一回。就是不想谈,冷冷淡淡交往了几次,女生道一句不解风情拂袖而去。去就去吧,我这人没上进心也不太负责任,哪个姑娘摊上我都是倒霉。我这方面比较迂腐,实在不想祸害了人家。我对未来的畅想大抵不过是以后去家电行业做个技术员,能稳步上位是最好,有看得上我的就娶妻生子,实在没有也就算了,大不了依靠自己不怎么勤劳的双手。直到大三的冬天,我买了早饭一边吃一边回宿舍,进门听到手机躺在床上响个不停。“喂?”我看了眼不认识的来电显示,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林渐,你姑姑摊上事了,是你一个同学……”男人声音沙哑,背景音是嘈杂的人声。“你打错了,我没钱。”我说着就要挂电话。“我是你爸!”男人急了,“林渐?你不是林渐吗?”“我爸?”我诧异了一下,“他的电话我有存。”说着我又要挂电话。“我是你继父!”男人怕我挂电话似的着急地大喊。我完全不记得我还有个继父了真是……我头疼地扶住额头:“好吧,你找我有何贵干?”亏这人好意思说他是我爸,我亲爹还好歹留给我一套房子,在我未成年的时候每个月给我一千块钱,这继父我可连面都没见过。“是这样,你有个姑姑……就是我meimei那一家,被人告了。”继父好像很难启齿地说,“罪名扣得很大,有什么侵吞他人遗产,虐待儿童……还有猥亵,等等。对方来势汹汹,几乎铁证如山,你姑姑……”“跟我没关系吧?”我皱起眉,打断他,“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别别别!”继父连忙阻止,“原告是你的一个同学,我们查到了他在你读的学校读过书,和他同班过。”“啊……”我仰起头轻声发出了个叹词,“我是个十年留级生啊,从小学到大学不知道比别人多认识了多少同学……”我婉言拒绝着一边打算继续去吃我快冷掉的早饭。这种事谁会帮他们,当我傻?我轻蔑地捏着手机咬着早饭。“也不用你多劝解什么……他们说他们倾家荡产去坐牢也没关系,就是有个儿子啊……比较聪明,是可造之材,和你差不多大。他的罪名是……猥亵幼童。要是因为这个去蹲个几年真是一辈子都毁了……”继父说话间传来凄厉的哭声,我一阵心烦,“你能不能去拜托一下那个同学让他把这条指控撤销……甚至转嫁到他父母身上也没问题。他们,也只想保儿子周全了。”我不耐地哼了一声:“行了,少在这时候装父爱母爱深沉的了。不过听起来这要求也不算过分,我倒想知道这怎么猥亵上了?”继父猛然沉默了一下,大概听出我语气讥诮,但又迫于无奈:“说起来真不算猥亵啊。你想,现在能大张旗鼓来告这么一大家子,自己告的,不是法院公诉那种,肯定成年了。他们儿子也才二十出头,他们家有钱,住贵族小区,连儿童都见不到哪来的猥亵!那要不就是他自己被虐待……”“等等啊你。”我咬了口早饭有点被这语无伦次的话气到了,“什么东西!连被谁告的都不知道?你meimei他们是被人陷害还是丧心病狂了?”“这我也不知情啊……”继父拖上了哭腔,“我只了解到原告现在在s市的住址,他目前还没出过面,可能是有意隐瞒,都是控方律师和委托人在办,地址也是向代理要过来的。”“我真是冤大头,大清早被你们那点破事烦。”我恶声恶气,“自己造的孽自己去还债,怪得了谁?我不趟这滩浑水我跟你说明白。”我把冷掉的早饭一扔,坐到书桌前拿起笔:“别耽误我补考。”继父又软磨硬泡了半晌,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最后答应提供我去s市的往返机票和吃穿用度甚至保险,我实在被他那边亲戚来回的哭号折磨疯了——一整天都在狂轰滥炸我手机,而我要等辅导员通知我补考的消息不能关机,简直不会好了。“够了,我去!”我受不了答应下来。“闭嘴。”我压下对方的千恩万谢,“我的很多同学都只和我一面之缘,要是以为我是骗子我也掺一脚告你们非法庭下勾结。”我虽是胡说,但他们总是消停了,很快办好了机票酒店事宜,待办事项条件协议也用EMS当天到我手上。一看就是不答应不行的。我拿着送到寝室门口的快件,心里烦,又无可奈何。安排了学校事宜第二天我就连夜飞过去了,s市和我们z省不过半小时机程,坐车到下榻酒店倒花了我一个半小时,大城市的繁荣真是令人发指。我晕车,到房间倒头就睡。明天去见原告。我在清晨的地铁站和上班族们挤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去当事人的小区,反正车费有人报销,我返回地面上继续拦计程车。其实我非先去挤地铁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不晕地铁。司机走走停停了半个小时终于把我折磨吐了。六点半出门等我终于站在当事人那高级公寓门前都已经八点了。我拿出手机和他们的EMS文件又核对浏览了一遍,才走进那戒备森严的小区警卫室。值班保安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解释说我不是户主或其亲眷或房客的话是需要得到要找的人首肯并登记才能进去的,说如果我是受人之托来办事的话也可以用户主留在保安室的电话先沟通一下。我想这下好了,人家哪能让我见到面,直接这么赶出去不是正好。保安小哥还是帮我接通了电话,我思量着不如先装成维修工之类的就接过了话筒。对方的声音干净而年轻,却透出与声音完全不符的镇静严肃:“什么事?我不找管道工,不需要推销的产品,已经保了十险一金。”得,找我来之前我继父那已经想了很多方法了么。看来不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实话:“我是林渐,你曾经的同学,还记得吗?我来这办事顺路来看看你。”我看似空手前来其实身上的确放了价值不菲的东西,他们也不怕我携款外逃了,真是狗急跳墙死马当活马医。“林渐?”对方的语气有种难以形容的奇特,倒是和之前的老成截然不同,“啧。”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以为他不记得我了,正打算胡扯一通“我们当年的革命友谊”来巩固感情,对方却继续用那种难以形容的奇特语气说:“我出来吧。”我把话筒还给保安小哥,他又和我那同学说了句什么,让我在这里等一下。好吧,等。我在警卫室转了两圈觉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