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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住人的腰,眼神有些戏谑。“嗯,”沈流光红着脸,低声道,“所以你说你这样是不是很伤感情?”萧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人耳边暧昧低语:“那今晚还要不要那样?”沈流光脸一红,拿手指头戳了戳人的腰,低声道:“虚死你。”“啧,”容王殿下幽幽地看着人,“昨晚某人只顾着自己享受,根本不管本王的需求。”沈流光低着头,用指甲无意识地抠着人衣服上的刺绣图纹。看人窘迫,萧翊便没有调戏下去,拉着人的手道:“每次从外头回来,浑身都脏兮兮的。”沈流光眨眨眼睛,认真道:“那是以前,我现在可乖了。”“是么?”萧翊心里好笑。沈流光乖巧地点点头,主动扬起脑袋,努了努嘴:“让你亲好了。”萧翊忍着笑。沈流光坚持不懈地努着嘴,含糊不清道:“亲不亲?”萧翊忍着笑,凑过去亲了人一口,然后若无其事道:“那也得乖乖呆着。”乖巧参瞬间怒了:“你再说一遍!”萧翊:“别乱跑。”沈流光愤怒地亲了人一口,特别响亮。“真傻。”萧翊被人的表情逗笑。沈流光“哼”了一声,霸道总裁道:“一个字亲一下。”“你确定?”萧翊将人揽紧了一些,慢悠悠道,“本王可是能随口说出九千字的人。”沈流光掰掰手指头,怂了,装作自己没说过这句话,换了个策略,委屈道:“哪有这种人?你这算虐待囚禁关押!”萧翊纠正道:“软禁。”“……,”沈流光不服气道:“你凭什么让我呆在书房?”萧翊认真地看着人,眼里含笑:“因为你模样好看。”沈流光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忍不住弯起嘴角,觉得自己太不矜持,立刻又绷住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你还舍得把我关在书房?”“嗯,”萧翊说起甜言蜜语来毫无压力,“本王想抬头就能看到你,赏心悦目。”赏心悦目什么的……“早说嘛!”沈流光仰着脸,虽然表情还是很凶,但弯起的嘴角早就出卖了自己的内心。萧翊忍着笑:“肯呆了?”沈流光点点头。谁让我模样好看呢!长得好看就应该承担起这个重任!一个时辰后,小人参发现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书房里很安静,偶尔有翻书的声音。沈流光坐在人身旁的椅子上,脸枕着胳膊,屁股扭来扭去,就是坐不住。无聊死了。沈流光咬着笔头,百无聊赖地在纸上随便乱画,画了四不像,觉得自己很有作画的天赋。“哎……”沈流光忍不住想向萧翊炫耀,抬头看人。萧翊这人虽然不正经,但看起书来和平时不一样,表情专注,帅死了。沈流光低声问人:“在看什么?”萧翊开口道:“特无聊,说了你会头痛的那种。”沈流光忙捂住耳朵,继续画他的四不像,不再打扰人。边画边想,看我多懂事,全天下都找不到我这么懂事的王妃!过了会儿,沈流光伸了个懒腰,然后趴在桌上,用牙齿轻轻咬着笔头,歪着脑袋,认真看人的脸。莫名其妙就想起昨晚那种飘乎乎的感觉,沈流光脸一红。萧翊头也没抬,伸手准确无误地在人脑袋上敲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沈流光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脸红。萧翊勾起嘴角,没有回答。“我就说最后一句,”沈流光眨眨眼,“阿翊真好看。”说完快速捂住嘴。萧翊抬头看着人:“又不是不让你说话。”沈流光弱弱道:“不会打扰到你吗……”萧翊合上书,捉住人的手。“做什么?”沈流光下意识一躲。萧翊没有松手,慢慢凑近人,意味深长道:“你打扰到我了。”沈流光一下子就联想到昨晚被人捉着手干了什么,指尖泛红。“怎么办?”萧翊又凑近了几分。沈流光红着脸,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这、这是书房。”“想什么呢?”萧翊忍着笑,把蘸了墨的毛笔塞到人手心,“拿着。”“哦。”沈流光弱弱地接过笔,有些尴尬。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萧翊忍着笑,继续这茬事:“你刚才以为我要做什么?”沈流光冷静道:“没什么。”谁让你这人太流氓了。沈流光扭过头,发红的耳垂暴露在人视野中。萧翊忍不住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轻轻吻上人的唇。气氛暧昧迷离之际,敲门声响起。“王爷。”沈流光推推人,试图从人怀里出来。萧翊很明显还没亲够,禁锢着人的腰不让人逃,嘴里道:“是弦之,他这人一般没有正事,不要理他。”门又被敲了两下。沈流光红着脸,推了推人:“也许真有急事!”萧翊只好松开人,冷静地帮人整好衣服,然后很有涵养地看了眼门的方向,应道:“进来。”穆弦之趴在门上听声音,听得很认真,试图能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得了吩咐后,立马推门而进。穆弦之手里拿了一个特别厚的垫子,看到王爷坐在硬椅子上就心疼得不行,忙把千里迢迢带来的垫子递给人。萧翊:“……”“有事?”萧翊平静地将垫子放在一边。穆弦之看到人的动作,忍不住道:“王爷不用垫子可以吗?”萧翊看着人。穆弦之知道自己心直口快戳到了人的痛处,干笑一声。沈流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模有样地握着毛笔,一看就知书达理,端庄大方,特别适合做王妃。“公子好。”穆弦之热情地向沈流光打招呼,后面的那句话憋着没说,生怕伤了王爷。公子您深藏不露,一看就是个大人物。沈流光一看到穆弦之就想到了他的悲惨情史,也许是那天促膝长谈,觉得他们两个人很亲近。“你过来有什么事?”萧翊清清嗓子,打断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穆弦之看着王爷做得那么直,忍不住想劝人不用刻意做样子,全府上下都知道了。但忍了忍,为了王爷的面子没说出口。“王爷昨晚休息得怎么样?”穆弦之委婉道。容王殿下:“嗯。”穆弦之震惊了,这般惜字如金,定是忍着极大的疼痛,说不出话!“王爷,”穆弦之内心有些感动,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递给人一瓶药,“这是属下找来的消肿药。”萧翊平静道:“放下。”穆弦之把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