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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一响才正色起来。令狐潇打来电话,问他能不能和女丑、骄虫家的云钰报旅行社后日的路线出去玩三天,女娇眨了眨眼睛,她分外温柔的同意了儿子的请求,又对电话边上的小姑娘云钰说要注意安全。挂了电话,女娇对两位好友比了个开心的手势,声线兴奋:“嘿,你们说,坠崖穿越论怎么样?”“……”重楼扶额没有插话,飞蓬深深叹了口气:“算了,你们四个当父母的…开心便好!”接下来,装作普通人的十二位好友齐聚,还包括云钰、令狐潇这一对很快便要被无良父母丢去异世界玩生存游戏的青梅竹马,在一番吃吃喝喝曲终人散后,天空之上,九天、夕瑶、辰轩温和的笑着,以半拖半拽的方式在重楼眼皮子底下拉走了飞蓬,葵羽、沧彬在其抑郁的身影后对几神竖起大拇指,赤霄、瑶姬则忍笑忍的肚子疼。回归神树的飞蓬被三位好友团团围住,适才其与重楼之间明显又变了的气氛已经说明了一切,让在场的好友似乎回到了昔日被魔尊、神将不自知闪瞎眼的之井时期。飞蓬无奈的竖起双手:“停停停,我老实交代还不行吗…之前我和重楼炼化了混沌风火,然后我突破时,心魔乍现制造幻境,重楼…”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其在三神好奇的眼神下长话短说、避重就轻:“他孤身闯入,帮我破了心魔。”“……”见状,保守纯情的神族好友们面面相觑,当然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夕瑶适时为大家奉上清茶并转移话题道:“飞蓬,九天、辰轩皆收了弟子…前者是最近新诞生的神果中第一个飞升至神界的,名为铭鑫,后者…你猜猜?”美眸眨了眨,露出一抹清甜狡黠的笑意。飞蓬若有所思的微微颔首:“既然是新人,又明显非神果出生,那必然是各方中小世界的飞升者出生…”他淡淡一笑:“可是吾当年在小世界历练时培养的孩子?”“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辰轩长叹一声:“灵瑞那孩子…其仇敌我查过了,死于因果牵连,也是汝之手笔吧?”飞蓬稍稍抬眸点头:“不过是以因还果而已,自算不得以大欺小。”他放下茶盏,语气正经的问道:“之井…”音调倏尔一顿,只因天际急速飞来一纸传书,正是雪见的笔迹‘魔尊赖在之井不走,吾与长琴、女魃正与之打哈哈,求支援!’在夕瑶、九天、辰轩笑意难抑的视线下,飞蓬的面上泛起一丝红晕,他下意识绷紧,语气似是平淡实则急促道:“我族要道不可不守,本将先走一步。”其听着背后哄然大笑的声音,没人看见的脸庞满是咬牙切齿,他甚至在脑海中提前想好了待会儿要出的招式。见神将刚出现就二话不说、直接拔剑,太子长琴、女魃和雪见、花楹皆倒抽一口凉气,不假思索便冲入神界入口,空间在他们背后不停崩塌,还夹杂着魔尊讪笑讨好的声音,令几个神族高层简直无语凝噎。之井,三日后守久必失的重楼被飞蓬一击倒地,但进步极大的他毫不犹豫出手把飞蓬也拉下水,炎波血刃和照胆神剑一并脱手而出,一起栽倒在地的魔尊和神将干脆弃兵刃来了个rou搏战。于是,激斗又持续了很久,直到气喘吁吁的飞蓬一个不慎失手,汗流浃背的重楼表情得意的扣着其肩膀将之压在身下,适才剧烈的战斗使得飞蓬呼吸急促、脸色发红,连天幻神装都凌乱敞开,氤氲汗珠的胸膛起起伏伏,诱魔犯罪。忍不住倾身吻上薄凉的唇,现下微热的温度让魔尊露出些许慨叹,没有拒绝的神将微微喘息,阖眸似是默认,但重楼松开火热的唇舌,并温柔的帮飞蓬理好了神衣:“我先走了,你沐浴吧,闭关千年等于没有休息,汝该好好睡一觉。”蓝眸睁开时,瞧着重楼堪称落荒而逃的身影与快速关闭的通道,飞蓬低低闷笑:“明明已经欲-火焚身到让吾察觉,却在我默认的态度下悬崖勒马…”其笑声渐渐转为朗声大笑,最终竟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哽咽:“你现在倒是学会了忍耐!要是当年…哼汝就继续忍吧!”身下又烫又硬,重楼一入空间就毫不犹豫直扑平时几乎不怎么去的寒髓分支,进入冰泉中的魔尊被冻得当即打了个寒颤,他苦笑道:“…飞蓬…泪石…未散…”红眸中燃烧的火焰随喃语渐渐熄灭:“吾昔时若是能忍,如今又怎会连他默认亦不敢再进一步?知己…足矣。”之井沐浴更衣,又铺好地毯,飞蓬入睡前的心情相当好,然梦境却为其增加了烦恼——卧室中两情相悦下快感多时叠加的求饶,认定对方为幻影而刻意引诱的宣泄,末了重楼下药自愿屈居在下的刺激…醒来的飞蓬生无可恋的蒙住头,他是清心寡欲的神族啊,怎么会一睡觉便做春梦!于是,大概算好飞蓬休息的差不多再来的重楼就瞅见对方灿烂的笑颜,微一愣神后,却是森寒直指身下某处的剑光,他打了个哆嗦,本能闪身避开,然后讪笑转移话题:“飞蓬,听我弹琴如何?”挑了挑眉,飞蓬终究没有继续打下去,收起照胆神剑,神将阖眸静静聆听魔尊的琴曲,若有若无的暧昧、隐隐约约的距离、真真正正的满足,随心而弹的曲调完全体现弹奏者内心的感情。终了,飞蓬终幽幽一叹,郁气尽去,他从重楼手里轻轻拿过费尽对方心血的琰衡,不同于魔尊,神将的琴音流露之心境是宛如缥缈流云般的自由自在,尽显其现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舒朗。最后,飞蓬停下拨弄琴弦的手:“心音境界已成…”他面容有些复杂:“莫要…小心翼翼,那真的,不适合汝!”重楼轻轻一笑,他执起飞蓬的手,于对方默认之下指尖微刺手心,一滴蓝金色的璀璨神血滴于琴弦,青碧色的光晕点点浮动,正是认主:“飞蓬,无论何时,如今在你面前的我,都不愿再伤汝分毫,现在、未来…皆是。”陡一用力,神将几乎是死死攥住魔尊的手,而重楼只淡淡一笑,蓦然一动将之拉到怀里抱住,这个拥抱绝无风月的旖旎,唯有温馨的安抚,声音更是沉稳之极:“都过去了,飞蓬…未来无尽,你我皆在,此生足矣。”怀中的躯体有些微的颤抖,重楼甚至能够感受到颈间guntang的热泪,没有声音的一点点打湿领口,半晌等对方身体一松,重楼起身将昏睡的飞蓬轻轻放在铺好的地毯上,他的脸上有明显的泪痕,令红眸满是心疼和愧疚。魔尊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他以极其轻柔的动作将泪水擦去,再拿出一床被褥给神将盖好,自己坐于一边,手里翻阅着饕餮送的各界美食食谱。良久,飞蓬被一阵香甜的气味给勾引醒了,抬眸就看见重楼笑意满满的脸和一桌子的美食:“起床了!”沉默纠结顷刻,飞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