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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们齐齐露出牙疼的样子,唯独眸光皆流露欣慰和欢喜之意,永生、轮回难觅,今劫尽人归、终成眷属,足矣。作者有话要说:入情道番外就这样结束喽,下面宣布一件不太好的消息…作者10月中旬考CPA注会,所以剩下半年多,也许、大概、应该是…周更?因此,估计要劳烦小天使们久候了,抱歉,么么哒,以后有什么通知之类的,都在文案平,大家注意一下么么哒花式恩爱·入情道日常闪瞎无责任番外第205章1、难解风情隐相思“砰!”之井,神界封印,传自天帝的殒神秘法与承于地皇的湮灭秘法轰然相撞,爆发绝亮光辉!实力处于全盛时期的魔尊闷哼一声、唇角溢血,瞧向神魂重伤已再无挣扎之力的神将,其红瞳深邃冰冷、杀意凛然。眼前劲敌的身影陡然消失,后颈倏尔一疼,在看见自己周身浮现灵魂诅咒秘纹并瞬间化为锁链后,飞蓬庆幸不已的昏了过去。“…唔…”黑暗之中,璀璨金光环绕,激痛自灵魂深处源源不断传来,飞蓬被硬生生疼醒,抬首正好对上重楼似是平静无波的眼神。神将水色晕染的蓝眸几乎顷刻就雾气尽散,接下来的时间难熬之极,但纵是脸上血色尽褪,额头汗如雨下,空中的玉瓶蓝金色魂液渐满,他也一言不发。痛苦越来越重,魔尊终于开口道:“现在说,还来得及…”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对方连表情都丝毫未变,其也未有丝毫意外,只补充道:“对神界高层来说,汝活着比死了更重要。”“听着似乎有点道理…”疲倦而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飞蓬淡漠回答曰:“然比起成为魔尊制约我族高层的筹码,本将宁愿安安静静的魂飞魄散。”现场又是一阵无言的沉寂,直到最后一滴魂液入瓶,飞蓬从空中倒了下来,重楼抬手将其抱住。“大祭司改造的炼魂法阵,作用在于熔炼魂液,可这只是开始…虽不知你先前所做秘纹是何作用,但本座相信神将能够取消。”几近昏迷却由于对方输入灵力而难以昏厥,飞蓬嗤笑一声直接阖眸不语,重楼的声音至此又带上几分冷凝的怒意:“我族魂魄酷刑比炼魂法阵有过之而无不及,神将真的不打算改注意?”对此,神将轻轻摇头,魔尊则气闷之极,他抬手紫光闪烁,一指点于对方眉心:“十大神魂酷刑,我倒看你能撑多久!”三日后抬起飞蓬下颚,瞅着木然的蓝眸,紫焰游离的血瞳滑过一缕复杂,重楼自言自语:“神魂重创、魂力耗尽,居然还能差点撑到一半,才被本座以幻术催眠…对神将而言,神界果然比汝自己更重要。”心底不知何故有些烦躁,魔尊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角,看似坚定、实则安慰自己道:“然事到如今,你焉有翻身之地?!”阖眸冷静了一下,其终于开始问道:“飞蓬,你是何时重塑神体的?”“三月之前…”被控制的飞蓬自无有不答。重楼眯了眯眼睛:“这三个月…汝在做甚?”“占卜空间风暴,布置传送法阵,吾神族死伤当令魔族多倍奉还,再无聚魂之机。”机械性的答话让魔尊青筋暴跳,忽然便想起了当年神将为神界不惜打破平衡以其本身日后必受天道限制为代价,给自己布下的那场致命杀局…他冷哼一声又问:“那你想过自己会倒霉吗?”“没时间多想。”飞蓬的回答依旧干脆利落,重楼努力压抑心底莫名燃烧更旺的怒火,直接切入正题:“神界封印何解?”似是惊醒一般,面容刹那间充斥挣扎:“…嗯…”飞蓬压抑的低吟满是痛苦,身体亦随之颤抖不已。重楼叹了口气,眼神竟流露几许不自知的心疼,可他终究是默念着魔族大局为重,加重力度使红瞳内紫色更深:“说!”抵抗愈加减弱,最后归于木然:“解法要…”话语一顿,飞蓬的周身出现金色的锁链,重楼脸色一滞,毫不犹豫出手就意图截断,但其攻击却轻飘飘越过链条、直逼神将,弄得魔尊不得不将之收回。与此同时,神魂以rou眼可及的速度速度快速飞散,一种曾在魔族藏书阁最高层内瞧见的秘法瞬间印入重楼心海,他失声惊呼:“灵魂诅咒,飞蓬你疯了!”不假思索用出当时好奇学过的秘法,其恐慌的内心随着魂魄的重新聚拢终化为一片庆幸。末了,重楼浑身冷汗的靠坐于地,怀抱着飞蓬暗淡无光的神魂,适才刚给对方设下极度复杂之封印的他苦笑:“…说汝疯,其实吾又能好到哪里去?明明你我都明白,让神将魂飞魄散才是魔尊最理智、最有利于魔族的选择,然本座…真的做不到!”轻轻撩起神体凝聚后对方因毫无神力、魂魄重创又耗尽魂力而化为半透明的黑发,其低喃曰:“飞蓬…我已经失去了你几千年,实在不想再过回…无对手无知己、只能在人间一次次寻觅的日子了…所以,恕我自私好不好,明明知道…你不可能愿意…当俘虏。”他最后的语气喑哑微弱又带着明显的歉意,于一片黑暗的密室中清晰可闻。十年之后,一处极端危险、少有人烟的秘境最深处,草木青葱的精致庄园内,正厅一身火气来到这里,重楼冷着脸坐于上首:“他…目前情况如何?”奉命镇守庄园的暗星首席魔将游弋恭恭敬敬的汇报道:“那位公子…”“公子?”重楼怔忪了一下,有些惊讶的打断。“是,尊上,我们曾与之搭话,可那位…性格似乎挺好的?没嫌吾等打扰,但我等始终不知其身份,就只能如此称呼了。”音调一顿,游弋想了想,又补充道:“吾等还发现,那位公子的情绪好像从来都不高…毕竟,他一直闷着不出门,也一直不说话。”收敛起突兀听见“公子”这种称呼而升起的笑意,内心因长老院突破封印被集体震伤、无功而返造成的怒意亦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对飞蓬如今状态的担忧,重楼再坐不住的起身:“本座去看看,尔等一切照旧。”寝室听见浅浅的呼吸声,重楼的表情不自觉松融下来,他动作分外自然的轻手轻脚脱下外衣,再上床把睡姿不好的飞蓬翻过身来靠着自己,苍白的面容和微蹙的眉梢印入眼帘,其下意识伸出一只手指,摩挲对方眉心:“飞蓬,别皱眉。”“唔…”低吟令重楼瞬间反应过来,现下并非往昔共饮同醉后的清晨,嘴角不由流露一抹苦涩,然飞蓬只是本能的动了动鼻子,似乎是觉得气息熟悉,便照旧朝他怀里拱了拱,还特别得心应手的把被褥向上一拽,将自己和对方全罩了进去。“……”见状,重楼内心的酸楚顷刻化为乌有,他好笑的摇摇头,拉开些许被罩,手指搭上神印,听见一声嘟囔的“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