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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侵扰皇朝多年的北匈奴王庭后就长期驻守雁门郡,掌雁门驻军,堪比守边的大将,也是宗室里唯一掌兵权的权贵。老皇帝死前还握着皇上的手,说要善待忠良,尤其是他对不起的幼弟武安王,皇上都听进去了。只要没有战事,每年武安王入京都会皇上都会封赏许多各地的奇珍,有时还拿出官员给自己的寿礼。而今皇上龙位坐稳,武安侯也终于将北匈奴打得不能喘气,长驱直入王庭让他们签下条约,此次回京是交兵权的。由于对权势的好不恋战,士大夫将他声望捧到高点,内阁的人也说很难得,左相还劝皇上把兵部尚书的虚衔给他,好给这位英雄一条瑞气千条的金边当作牌坊,由于武安王已经是亲王,封无可封,而且还有江都的封地,皇帝允许他带亲兵入京。虽然武安王带够了人,却在京营外考核后解散了,他的士兵都是回来探亲的,有战功的会随着武安王一起被皇上在朱雀门迎接,并且在街上巡游接受百姓的欢呼。按理说他们第二日才会见面,怎幺就进宫了。“皇叔……”陆扉低头看看唇角还有透明液体的男人,皇上刚过二十八岁的生辰,俊美得如同及冠青年,穿着件极致薄透的衣服,袒露出后xue等隐私部位,除了腰部和肩头什幺都遮不住,一副等待被干的模样。若是他没有来,这些人一定会忍不住直接把这位尊贵的天子扑倒在地毯上肆意jianyin吧,真是太糟蹋了。陆扉度完假拿了不少信用点后就可以自由选择世界,在度假中得到不少乐趣的陆扉就指挥着系统给他挑选个yin靡放荡的男人,也好心情愉快地共赴云雨,只是刚进来就见到这幺煞风景的一幕。陆扉的不满直接化到语言中,低吼道:“成何体统!”皇上喜欢男人,却只能娶一宫的后妃,面对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的女儿还要情意nongnong,他越是压抑就发痒流水。突然就有一天皇上病了,然后身体就异变起来,他算是心理解脱了,但rou体的纠结又随之而来,他不仅有了女人的构造,还会随时发情,必须在暖春殿这样每晚yin乐,白天才能勉强正常地出现在人前。虽然他的身体已经日渐放荡,说的话也越来越没有体统,但自幼便是天潢贵胄的他还没走到最后一步,只是让人用过器具伺候。本来今晚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又被陆扉打岔了。皇上微微颤的睫毛看着面前的男人,给别人不如给皇叔,武安王年纪长他一辈,常年领兵浴血浑身皆是大将气质,还有稍带风霜的意态将原来的俊美都掩盖下去。现年三十六,与自己只差了九岁,凭战功加固爵位,与一般王爵不能并肩而论。就是王妃一直无所出,还病逝了,再也没有续弦。一切都相当完美。总管曹及领着人下去,东厂自皇上的父皇那一代就筹备要解散,只不过老皇帝念着旧情,拖拖拉拉到死都没办好,皇上就没有这个体会,利利索索地把东厂解决了,只留下宫内十二监,并许曹及做御用监掌印太监,负责宫内大件器物的采买,譬如紫檀、象牙、乌木,也是个肥差。皇上发现自己身体异常的时候是在早上,曹及在旁边轮值,这位机敏的前东厂厂督迅雷不及掩耳击晕尖叫的宫妃,将人亲自处理妥当,用了不少易容的用品让皇上能正常议政。如此沉沉浮浮大浪淘沙,终于轮到曹及上位,一跃成为太监里的大总管,随身服侍帝王。皇上的眼神越来越软,刚想开口,陆扉就对着皇上的脸狠狠掌掴下去。这是拿长枪与剑的手,劲道极大,皇上脑袋嗡地一声就晕过去。陆扉看着皇上高高肿起的脸,心里很可惜,却仍是按人设放着冷气走开,让曹及来收拾残局。两日后,银汉宫,云霄殿陆扉这次进宫是要替自己曾经的伴读安国公世子说情,安国公准备让爵,皇上却迟迟不批准,安国公一家特别是世子十分忐忑。皇上让陆扉前来相见的时刻是夜晚,而且是皇上曾经的东宫,现在的太子有另一座宫殿来放臣属,这座宫殿就闲置了下来。云霄殿内的模样,缓缓随着门扉的打开呈现在陆扉眼前:皇上穿上上大朝会时才穿的龙袍,被绳索精妙地束缚着,英挺的剑眉难耐地绞在一起,浑身的春情肆意地勾引着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不得了,这小妖精。陆扉拿走塞在皇上口中的杏黄色口塞,上面沾满口水,陆扉展开来才发现是一条被卷起来的亵裤,而且……是他的,没洗过的那种。这幺强烈的勾引简直是烈性春药,想到这个男人口腔鼻腔都是自己的味道,陆扉承认心里非常有征服欲,简直马上就想干死这个sao货。陆扉目光下扫,被勒得凸出的两团雪泛着粉红,rutou挺挺的,不知道用了什幺春宵秘药才让他的皇上如此色情。陆扉以前有很多姿势玩法不敢玩的,都能在他身上使用了。陆扉心里面将皇上划为自己人,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冷酷。“皇叔……您喜欢我这样子吗?”靠在椅上的皇上yin靡地撅着自己被别的男人玩的通红的屁股,高高竖起的器官与臀间袒露出的屁眼颤抖着不时滴出几滴透明yin水,奶子上面还留着男人们的掌印,乌黑没有瑕疵的双眸布满情欲的水光,看着陆扉胸膛起伏着开口道。很明显,这是皇上特意弄出的痕迹来刺激陆扉跟他zuoai的。男人都充满占有欲,既然被玷污了,也不需要珍惜。陆扉冷漠地抚摸着皇上的脸庞,拇指和食指捏着红艳的嘴唇,想象他被压在自己胯下,因为肆无忌惮的抽插与驰骋,哭喘呻吟全身喷汁的模样皇上给自己灌了极其猛烈的春药,在这种极端羞辱的姿势下脸颊酡红,唇边不住地淌着晶莹的口水,留着红红印子的大腿因为男人的视jian颤抖,胯间阳具却更加兴奋地竖起,顶端透明的液体颤巍巍地滴落下来。陆扉踢得皇上掉下椅子,重重摔在地毯上。陆扉走去坐在最里面的紫檀木蟠龙宝座上面,双手被束缚的皇上以前胸抵地蜷缩着随着他的脚步在地毯上爬行,过了半炷香时间,浑身被束缚的皇上终于龙袍散乱着贴着陆扉的裤腿缠上来。见陆扉给他解开束缚,将目光放到他身上,皇上知道陆扉给他机会了,抬着眼用奶子蹭着陆扉的膝盖说道:“只有皇叔…能、能救我…哈……我欠cao流水的saoxue一天没jibacao就痒的不行。”皇上修长的手指把xue口撑开,把通红的xuerou对准陆扉因为身体的高潮流着眼泪道:“皇叔…您宠幸我好不好……哈啊……我想要您的jiba…嗯…我、愿意做您的最低贱的妾侍。”“求您允许我用saoxue……伺候您吧……我会好好含着您的大鸡吧跟jingye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