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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跟萧离恨独处时展现笑颜。这个地方没有名字,凤璇阳两人称之为无名居,无名居里只有美酒,没有寻欢作乐的地方,但无名居并不寂寞,因为有不甘于寂寞的人。凤璇阳与萧离恨就是不甘于寂寞的人,凤璇阳是龙倾寒的情人,他们总会在寂寞的时候做些情人该做的事,比如接吻,比如拥抱,再比如某些更深层次的事情。他们毫不避讳地在秦世遗两人面前展示他们的爱意,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很正常的情感表现。秦世遗没有他们那么奔放,他是很保守的人,萧离恨虽然不保守,却不是个饥渴的人。所以他们两人,也最多是在寂寞的时候抱在一起,用唇和手缓解彼此的寂寞。这两年,因为不寂寞的人,秦世遗的日子过得总算不寂寞。两年不长,却足以让江湖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江湖上风光二十多年的逍遥林倒了,逍遥王的死讯传遍了整个江湖,宝藏库被贪婪的人闯入,宝藏被抢夺一空。江三逃了,他不傻,至少知道宝藏不能让他保命,抢宝藏的人不会杀他,但侯天平等人的后人却会杀他。从此以后,江湖再也没有逍遥王,也没有逍遥林。快活的地方不止一个,逍遥的路也不止一条,对贪婪的人来说,只要有钱,就能买到快活和逍遥。武林盟也倒了,苏成志的死亡让江湖掀起了一阵争夺武林盟主的血雨腥风,这江湖落入谁手,与秦世遗、萧离恨无关,他们也不关心。那么苏厉男呢?曾经被冠以下任盟主荣誉的人,又在何处?她已离开江湖。萧离恨来雪山前,便求得冷孤弃开恩,放苏厉男离开,绝情宫不是苏厉男的归处,那里只有仇恨与鲜血,是要人命的地狱,她的未来不该葬送在那里。那么她能去哪?幸好这世上还有她的亲人。萧离恨带她去找了贺雁兰,贺雁兰回了贺家,没有苏成志的打压,贺家很快就重获新生,发展壮大起来。苏厉男留在了贺家,然后她嫁了人,她再也不用去当男儿,也不用风餐露宿,更不用替祖父报仇。她终于明白,这世上除了仇恨还有很多值得活下去的东西,也终于明白,不是每一个亲人都是好人,至少苏成志不是。江湖大变,唯一不变的,就是人与人心。秦曼彤还是秦曼彤,冷孤弃也还是冷孤弃,她们的心没变,她们还是坚持着寻找风无痕的下落,至死方休。风无痕在哪,只有萧离恨知道。但也许过了明天,秦世遗也将知道。这是秦世遗与萧离恨留在无名居的最后一晚。天下第一剑已成,寒凝绝也已练至高层,秦世遗是习武天才,再得龙倾寒的内力辅助,两年的时间便已成才。秦世遗手里再也没有剑,枯枝、短棍,甚至一根筷子,都是他的剑。剑就是人,人就是剑。这把剑出,世上绝没有杀不死的人。风无痕不是神,是人,他一定会死在秦世遗的剑下,然后以血解开秦世遗的枷锁。临别前,凤璇阳、龙倾寒分别私下与萧离恨、秦世遗交谈。两年的相处,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似亲人,胜似亲人。他们并非师徒,在秦世遗和萧离恨眼里,他们就是师徒。对着即将离别的师父,秦世遗和萧离恨岂非也有一番衷肠要诉?凤璇阳负手站在窗前,凝望逐渐沉下去的月:“明日你便要离开。”萧离恨苦笑着摸了摸下巴:“是。”凤璇阳道:“你的冥阳功练至几层了?”萧离恨叹口气:“不幸,第十层。”第十层,是至高层,每个习武之人都渴望能将绝世武学练至最高境界,为何萧离恨却将它视为不幸?凤璇阳道:“你体内已有百年内力,若再不克制,你将承受不住过多的内力而亡。”萧离恨苦笑:“我知道。”凤璇阳道:“我不问你内力从何而来,我只告诉你,你的结局,要么是废了冥阳功,要么是死。”萧离恨笑了:“死有何惧。”凤璇阳道:“你不怕死。”萧离恨反问:“为什么怕?我活着难道就不会死?”凤璇阳摇头道:“你总该要为另一个人考虑,你不怕死,但他却是怕的。你背负的并不比他少,我知道你的故事,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你会不会怕死?”萧离恨怔住了。龙倾寒也在教导秦世遗,他教导的不是人生大义,而是杀人方式。龙倾寒将他们见面初时使用的枯枝递给秦世遗:“这曾经是你的剑,你可以用,也可以不用。”秦世遗接过枯枝,别入腰间:“这是我的剑。”龙倾寒问:“以后呢?”秦世遗道:“以后也是。”龙倾寒道:“好,你拿着这把剑,以后你就是天下第一剑。你要救自己,你的剑就不能刺空,但不能刺入风无痕的咽喉,因为你不是剑亡魂,而是天下第一剑,你要让你的剑染上风无痕心脏的血。”剑亡魂是一剑封喉的剑客,他不再是剑亡魂,而是天下第一剑。他们离开了无名居,回到了江湖。萧离恨与秦世遗约定,一个月后,逍遥林的醉仙居见。逍遥林已不复存在,醉仙居却被一个财大气粗的老板接收,醉仙酿还是每月十五售卖。那是两人初次见面的地方,他们总要大醉一场,做一场离别。若是秦世遗杀不了风无痕,萧离恨便替秦世遗埋骨,若是秦世遗杀了风无痕,萧离恨便将风无痕埋葬。秦世遗回去找了秦曼彤。秦曼彤的命已到了弥留之际,苍白的脸颊已称不上消瘦,而是干枯,没有一丝水分和生气,她还活着,只是为了看到风无痕的尸骨,她要亲眼见到那个男人死,她才能闭上眼睛。她看到了秦世遗,仿佛在看着风无痕,她伸出干瘪的手掐住秦世遗的脖子,像鬼一般大叫:“杀了他,杀了风无痕,杀了他!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而生!”秦世遗挺直腰杆:“是,夫人。”“二十多年了,我终于可以亲眼见到他死了,”秦曼彤冷声大笑,“快把他杀了,我迫不及待要看到他的尸首!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杀他,既然他快死了,我便告诉你,因为他曾是我的相公,他口口声声说他爱我,可他抛弃了我,让我苦苦守了他那么多年,你说这样的负心人该不该死!”秦世遗垂着头,声音低弱得不可闻:“是。”“我问你,他该不该死!”秦曼彤掐紧秦世遗的脖子,厉声大吼。“该!”秦世遗闭着眼睛,大声道。如果你仔细听,你会听出这一声中包含无奈与痛苦。他以为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