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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于鬣狗一类的动物,但却是成群结对的出动。亚诺被围,大鸟们自顾不暇,此时,席慕容能靠的,只剩他自己了!他知道他若是向亚诺求助,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冲到自己的身边,但如果那样的话,亚诺肯定会受伤。在这样的情况下受了伤,那他们所有人逃脱的希望,便会变得十分渺茫。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他紧握着骨刀,蹂身迎了上去。席家的家业不小,席慕容的父亲在席磊小的时候便让他学习了搏击和散打防身。等到席慕容出生,席磊出于同等的考虑,也为他请了老师,教他一些防身的招式。男孩子都有一个武侠梦,席慕容那时学得极其认真,虽然与席磊和老师不能比,但用来防身却是绰绰有余了。此时面对这些凶猛的野兽,席慕容身体里的血性被猛然激起,当他的骨刀没入野兽的身体时,他骨子里属于男人的狠厉达到了顶峰。他敏捷地躲开朝他扑来的野兽,又在它们朝天怒吼的空档里将骨刀狠狠送入它们的心脏。明明是生死攸关之际,他的心里却升起了隐隐的兴奋之感。一场厮杀过后,席慕容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疲累,他看着和亚诺之间的那一小段距离,隐隐感到有些挫败。即使他的身体结实了不少,但也从没有过应对野兽的经验。方才的厮杀,他也只不过是凭借着前世的招式取了巧。当连续强度的厮杀过后,他的体力的不足就显现出来了。他的胳膊已经很难再提起来,在最后一次将骨刀刺入一匹野兽的腹部时,那野兽突然发狂,开始猛烈地甩动自己的身体,想把席慕容和他的刀一起甩下来。席慕容大喜,此时他和亚诺正斜斜地对着,野兽这一甩,刚好能把他甩到亚诺的身边。顾不上想太多,席慕容立刻便放开了没入野兽身体的骨刀,看准角度就势一滚,刚好滚到了亚诺的身边。此刻他一滚到亚诺的身边,便清晰地看见了亚诺眼中的惊讶和不可置信,他抹了把脸上被亚诺咬断喉咙的野兽的血,咧着嘴笑了笑。在他看来,他刚才的厮杀是漫长的,然而实际上,他也不过是和几匹野兽周旋了片刻而已,亚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凶险。忽然一阵怪异的吼叫声连绵不断地传来,疯狂进攻中的野兽听到这个声音,忽然都停下了攻击转身跑向草丛,很快,便全都消失在了夜色中。第36章第36章当四周终于又恢复了原先的安静,席慕容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全身的力气也仿佛在一瞬间被抽走,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分毫。席慕容呻/吟了一声,索性便放任自己趴在了地上。随后他便被人轻柔地抱了起来,亚诺盘腿坐在地上,把席慕容放在了自己的怀里。亚诺没有说话,席慕容知道他是生气了。爱人生气了怎么办?哄呗!“哥?”席慕容双手圈住亚诺的脖子,讨好地吻了吻亚诺的嘴角,“我好累啊,胳膊和腿都抬不起来了!”亚诺看了他圈着自己的胳膊一眼,没做声。席慕容眨了眨眼,竟然不管用?旋即又不死心地凑上去亲了亲,轻声道:“哥,我错了……唔!”席慕容暗笑,本来还准备了好多哄人的话,这下用不着了。只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生了气的亚诺,所用的力道可要比帐篷里的那一次大多了。席慕容只觉得他的舌头都被亚诺吸麻了,嘴唇也破了皮,肯定是肿了。“咳咳……那个……亚诺啊,天快亮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启程吧?”一声提醒般的咳嗽声过后,却是阿不落略带讨好的语气,席慕容连忙推开了亚诺。不过,阿不落这语气是怎么回事?阿不落身为一族之长,又经常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和事,大概是整个兽人大陆最多的。席慕容觉得,他对亚诺的看法,也只是对一个较为优秀的后辈的欣赏,更多时候,亚诺在他的心里,跟那些初出茅庐的后辈也没什么两样。但是这一次,席慕容能明显地感觉得出来,阿不落对亚诺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他抬头看了眼亚诺,发现他正黑着张脸,极其冷漠地看着阿不落。席慕容有些纳闷,和他生气他倒是知道亚诺是因为担心自己,但和阿不落生气又是因为什么?这一路上他们都在一起,阿不落和亚诺说话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场,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他睡着了的这段时间,难道是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了?见亚诺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席慕容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他。他们去的毕竟是阿不落的部落,阿不落又是长辈,如果接下来还要一路同行,亚诺这个态度总归是不太好。亚诺看了他一眼,又看着阿不落冷冷地道:“阿不落族长,我以为你作为一族之长,信用总还是有的。”阿不落得表情有些讪讪:“当时真的是有些顾不上了,我没有料到中途的情形会变。不过,慕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席慕容听得一头雾水,这是跟他还有关系?亚诺没有理会阿不落,低头看向席慕容的同时,伸手替他擦去了脸颊上的鲜血。本来脑袋上的伤就没好,这会儿又添了一脸的新伤,亚诺的眼神透出一丝心疼和无奈:“容容,别做冒险的事,就算是为了我,好吗?”他眼底的恐惧就那么直直的照进了席慕容的心里,他握住亚诺的手,珍重地点了点头:“好!”飞羽族的兽人们都多多少少受了些伤,不过并不严重,兽人的愈合能力强,不出三天就会恢复如初了。但席慕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这样炎热的天气,如果不消炎,他总担心伤口会发炎,如果到那时再做处理,一切可就晚了。亚诺出发的时候倒是带了不少的止血药,但前途路漫漫,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席慕容没让动,让亚诺背着他在周围的草地里找了几圈,拔了几株止血草。灵原来是被阿不落放到了最近的一棵大树上,远远地避开了那一场厮杀。此刻他正面色复杂地看着席慕容皱着眉把药草嚼碎,敷在阿不落的腿上。“你……你很厉害。”灵咬着嘴唇,突然说了一句话。席慕容正在用细草藤小心翼翼地包扎着伤口,听他这样说,以为他指得是包扎伤口的事,便对他笑了笑:“没什么厉害的,我在部落里就是学这个的。”灵却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刚才,我在树上都看见了。”席慕容愣了愣,猜他大概是看见自己用骨刀和野兽厮杀的过程了。他笑着摇了摇头,冲着灵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真要是厉害,我现在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