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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从包中抽出三十张一百的钞票,“这是定金。”“哼。”青年从苏诺意手中抽过那沓薄薄的人民币,数也不数的塞进了口袋,“喂,大叔,跟我们走吧。”苏诺意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青年冷哼一身,仰着脸走了过去。“老大,我们乱带人回去不好吧?”挑染着黄发的青年小声说着,说罢还回过头瞥了跟在后面的男人一眼。青年眼镜一瞪,“废话少说,反正就一个老男人,真敢玩什么花样的话,老子直接一刀捅死他!”苏诺意眉角一挑,却在青年回过头来看他之前别过头去,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真的是黑社会呀。苏诺意垂下眼睫,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作者有话要说:5奶爸生涯苏诺意刚搬进来的几天过的可谓是相当的滋润,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中午房里的四个房东都窝在各自的房间补觉,所以苏诺意也没指望他们四个能派发一点救济粮给他这个可怜的房客。还好苏诺意基本上是习惯了一个人过,除了背熟了N多叫外卖的电话号码之余,还学会了做不少的家常菜。迫于食材稀缺的问题,苏诺意只能做出诸如蛋炒饭或饭炒蛋等最简单的果腹食物。不过,某一天中午,四个夜猫子破天荒的被饿醒了,爬起来准备去泡面,便正好听到了厨房里传来菜刀与木案板碰撞的动静。接着就看见了系着草莓图案围裙的男人。“你们醒啦。”男人眼中扭过头看见他们,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手里却片刻不停地用筷子搅拌着碗里的鸡蛋。“你……你在干嘛?”挑染这黄色头发的青年站在门口问。“很明显,在做饭,不过只有鸡蛋和米,只能做蛋炒饭了。”说完他就把打匀的鸡蛋倒进锅里,随即用锅铲熟练地翻炒着鸡蛋。“你会做饭?”青年眼中有明显的诧异。苏诺意也没多想,张口便答,“嗯。就是缺少食材。”“等着。”青年裸着身子过来洗了洗手,从冰箱最底层刨出来一块冻牛rou和鲜鱿鱼,外加一塑料袋的蚌rou。在确定了冰箱里再翻不出来能让人吃的东西之后,青年站起身来,把手上的东西一股脑丢给苏诺意。苏诺意即刻接过,忙活起来。青年环胸站在一旁和三个同样被饿醒过来的同伴站在一旁观望。五个大男人挤在狭小的厨房里,苏诺意转身时老是不小心的撞到他们,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用胳膊肘拱拱几人,不满地嘟囔着让他们闪开点。四人只是避让了一下,却还是死赖在一旁。苏诺意没身为房东的四人没办法,也就是任他们去了。稍顷,惬意的呲啦声不绝于耳,抽油烟机轰轰作响,股股香味扑鼻而来。饭做好了,做的是最家常的凉拌牛rou、红烧蚌rou和炸鱿鱼。苏诺意把菜端上饭桌,看着做出来的东西明显超出一个人的食用量,于是就很大度的招来四个房东一起吃饭。四个青年显得有些拘束,坐在饭桌前发愣。苏诺意一口口的吃着,完全对四人视而不见。半响,终于有一个人动了筷,夹了一块凉拌牛rou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随即……整个面部表情都扭曲的抽搐起来。在苏诺意即刻冲进厨房一样样查看所用的佐料都没有过期后,那个第一个动筷的人已经风卷残云的将餐桌上的三盘菜扫荡一空。“终于吃到是人吃的东西了。”他哽咽。苏诺意一脸的不明所以。也就是这一顿加餐,彻底让苏诺意沦入了奶爸的行列中……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苏诺意发誓,他会在每道才里面都加入敌敌畏……但是,没有如果……暗无天日的奶爸生涯终于在苏诺意猪一样的生活的21天以后拉开了帷幕——“大叔,饭还没好吗?我都快饿死了!”刚从床上爬起来的青年只着一条裤衩,守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哀嚎着催促,“大叔,怎么还没好啊!”苏诺意侧头睨了他一眼,“你们当我奶爸啊,又交房租又包你们一日三餐,我亏不亏啊我。”“大叔,我好饿啊。”“大叔,饭还没做好吗?”“大叔,我的胃在喊SOS啊。”“行了行了,马上就好,真是怕了你们这群饿狼了!”苏诺意一只手端着锅,一只手拿着锅铲不断翻炒,浓郁的rou食香味就从锅中飘了出来。“大叔,今天吃什么啊?这么香。”守在厨房门口的青年夸张的做出一副陶醉的样子,深深嗅了几下后,不断望着锅咽口水。苏诺意伸手,飞快的舀了一勺盐洒进锅中,一边张口回答,“今天吃爆椒牛rou和醋溜土豆。”“爆椒牛rou啊~”青年双眼发光,咕咚咕咚咽口水的声音。“好了,先把土豆端过去吧。”苏诺意冲着青年扬扬下颚,示意他将一旁装盘的醋溜土豆端过去。青年为自己被为了吃被当成小弟使唤的事黯然了一秒,下一秒就特欢快的摇着尾巴凑了上去,涎着脸在身后同伴鄙视的眼中夹起一块土豆塞进嘴里,吃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常皓,你又偷吃!”苏诺意反手用锅铲柄砸了一下偷吃贼的脑袋,无视青年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神情,狠瞪一眼,“还不快端出去!”“哦。”青年揉了揉被敲疼的脑袋,委委屈屈的应了一身,端着土豆退了出去。“老大,你又偷吃,太不厚道了。”窝在沙发上的青年忍不住牢sao。端着土豆的常皓眼镜一瞪,“怎么,孙花青,你对我这个老大有意见?”“哪敢呐我。”青年抱着抱枕缩回头去。“哼。”常皓冷哼一声,一只手又执着筷子夹了几片土豆塞进嘴里,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看的沙发上的三人口水直咽。“常皓,不准偷吃!”厨房里传来苏诺意威胁的警告。常皓举着筷子的手一僵,苦哈哈的将盘子放下,然后转过头,凶恶的扫了沙发上的三人一眼,威胁之意不言而喻,然后颠倒是非黑白的开口,“大叔,是他们在偷吃诶,怎么可以冤枉我嘛。”坐在沙发上的三人对老大颠倒是非黑白的无耻行径鄙视不已,却被常皓一个眼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