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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池少的手里去。你们应该知道,这最后你们的结局会怎么样吧?”两男人脸色又白了一分。“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考虑。”苏诺意举起手中的腕表,“我希望你们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毕竟,你们从这里掉下去,摔得像西瓜一样粉碎还是会影响店里的生意的。”两个男人背过身,慢腾腾的从地上架起昏迷不醒的姚泊如,向苏诺意一颔首,就顺着下楼了。苏诺意玩味儿的摸摸下巴,“有意思了。”“早见店里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亲自收拾了。”沙婷薇从另一个电梯里走了出来。苏诺意看着她,轻笑,“怎么哪儿都有你?你不会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东西吧。”明明是开玩笑一般的口吻,但是混成人精的沙婷薇还是从里面听出了淡淡的冷意。“怎么会。”沙婷薇笑着应和,“我不过是在下面没看到咱们夜BAR的头牌凉辰,到处寻了一会,这不就刚好碰上了这么一出好戏吗。”“沙婷薇。”苏诺意眼神泛着锋锐的光,“你是在利用我,但是,希望你这利用不要太让我反感,不然……墙头草随风倒,你该知道我会倒向哪边。”“你不会!”沙婷薇笃定。“哦?”苏诺意轻佻的勾起沙婷薇的下巴,“你了解我吗?”“我了解他就够了。”沙婷薇回以艳丽一笑,“你说对吧,凉辰。”“你分得清楚我们?”苏诺意这句反问,等于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第二人格。“还好。”沙婷薇脸上的笑意更浓,一只手抓住苏诺意的手臂,“你不知道,每个人的气质是伪装不了的吗?你们,从某一方面来说,是挺好分的。”“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把我敲晕了,等他醒过来?”苏诺意问。“不。比起他我觉得跟你合作更万无一失。”沙婷薇说,“我现在只是好奇,你,是怎么出来的?他不是说几年你才会出来透个气吗?”苏诺意耸耸肩,“以前是,不过现在他正在虚弱期,后脑的伤让他进入暂时的休眠,也就是说,现在一个星期,起码有六天你见到的都会是我,他清醒的几率会很小。”“那你大概能活跃多久?”沙婷薇说,“我可不想我们什么计划都订好了,需要你的时候,却突然变成了他。”“我和他一样啊。”苏诺意说,“甚至,可以说他比我聪明的多。”“感情。他有,你没有。”沙婷薇退开一步,“他答应帮我把林越拉下来,是因为他有私仇在内,并且他还有他的底线在这儿摆着,如果超出了他的底线,我们的交易就算是彻底崩盘了。他,可是固执的要死。而你。”抬眸看向苏诺意,“是绝对冷酷到底的人物呢。”“冷酷到底?”苏诺意笑了,“我也这么觉得啊,不过,既然我和他是同一个人,我就要做对自己,对他最有利的事。”“你这是在警告我别利用你做一些损害你利益的事吗?”沙婷薇反问。“可以这么说。”苏诺意双手环胸,神情倨傲中带着邪气,“我讨厌和别人瓜分利益什么的,既然是我出了力,理应都归我。”沙婷薇说,“我只要把林越拉下来!”“我要他所有的东西。”苏诺意慵慵懒懒的笑了,刘海下的那双眼带着宛如冰花一样的冷冽色泽。沙婷薇伸出手去,“合作愉快。”苏诺意看了那只手一眼,笑着从沙婷薇面前擦身而过,带着不屑的声音落入到了沙婷薇的耳中,“我和你做的事的结局正好一样而已,你有你的做事方式,我也有我达到目的的手段。所以,合作什么的,只有那个笨蛋会被限制住。”沙婷薇的眼冷了几分。作者有话要说: 。。。。下去要上学了嗷嗷嗷83他是我的人“叮——”搁在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半躺在沙发上翻阅着厚重书籍的肖格伸手拿起通话筒。“池少,人带来了。”有些惴然的声音。“池洛不在,人先带进来。”肖格抬手按了一下电话旁的按钮,大门清脆的开锁声紧随响起。两个男人打着一个用床单包裹的人形物体进了房,看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是肖格,恭敬的打了个招呼,“肖少。”“嗯。”肖格的视线根本没有从面前摊开的书上移开,手一指客厅中央铺着的羊毛地毯的地方,“人放下,出去。”“是。”两个男人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相视一眼,带上门退出去了。肖格一页一页的翻着摊在膝盖上的书籍,不知道过了多久,停在末页的手将翻阅完的书合起来丢在一旁的咖啡桌上,赤着脚站起来,雪白的睡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将他削瘦却不显单薄的欣长身材显露无疑。径自从裹成一团的人形物体面前走过,停在咖啡机面前,磨了半杯咖啡豆煮出了醇香的黑咖啡。一只手端着装满guntang咖啡的白瓷杯,走到大落地窗旁的藤椅旁,慢慢坐了下去。窗外已是黄昏,天边大片大片的云灿烂的烧成了绯红的颜色。肖格浅啄了一口guntang的咖啡,低垂的眼睫掩下他眼中所有的情绪。“砰!”用指纹开门进来的池洛负气的甩上门,扯着脖颈上的衣襟,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妈的!居然敢放我鸽子!姓姚的,他妈的还真有种!”坐在藤椅上的肖格淡漠的扫过去一眼,却没有说话。池洛继续骂骂咧咧,“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cao!!”一脚踹上玄关的鞋柜,发出好大一声声响。“很吵。”肖格的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池洛脸色一整,噤声了,气哼哼的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去。“姚泊如放你鸽子,理由是什么?”系哦啊个将白瓷杯放在一边。“理由?”池洛冷哼一声,“一句话都没给,把老子晾那儿晾了仨小时,cao!!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摆上脸了是吧?!”姚泊如下巴抬了抬,“那个男人弄来了。”池洛一听这话,脸色勉强才好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货色。”走到那个被被单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形物体面前,弯下身,一手扯住被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