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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顾忌的。徐显东尚未反应过来时,他身上覆盖的被单已经被扯落在地。兰格斯洛吻他那肌rou线条优美的胸膛,唇上的触感柔软而有韧性,让他忍不住用牙齿啃咬着。徐显东被对方如野兽一般的突然行为弄得一头雾水,但当兰格斯洛的手移至他身体后方时,说不反感是不可能的。就算眼前的人再怎么优雅俊逸,再怎么像他记忆中的人,向来在性事上处于主动的他,绝对无法接受颠倒过来的位置。虽然从方才的阵仗中知道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绝不能招惹,但现在也由不得他多想,他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做出攻击的动作。势如摧枯的重拳朝近在咫尺的俊颜挥去,徐显东有丰富的近身格斗经验,他笃定几乎没有人能躲开他这一击。但兰格斯洛的格斗技巧显然又更为高明,在感觉到袭来拳风时,他的眼神一凛,单手就将那重拳给接了下来。攻击受阻的徐显东先是一滞,接着屈起膝盖,想将身上的人给踹下床去。谁知还未等动作完成,一记重拳就打在他的腹部上。那一拳完全没有留情,徐显东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几乎要移位了。他弓起身体捂着肚子剧烈咳嗽着,深呼吸了数次,想要尽快减轻灼热的疼痛,但就在这片刻,兰格斯洛已经迅速脱去他的上衣,又压在徐显东身上。徐显东没有再度攻击,只是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他此时的顺服让兰格斯洛非常满意,属于情欲的神经刺激向来寡欲的他找到了一个新的领域,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尝到其滋味,但他已经有了会沉溺其中的预感。如果徐显东只是一般的男人,或许在这样猛烈的攻击下早就昏厥过去。但他既然曾经坐过香港黑道第一把交椅的位置,自然也不是易与之辈。就在兰格斯洛稍微放松警戒享用身下的躯体时,徐显东忽然将手腕上系着的链子迅速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叫你的人给我解开,否则你的脑袋和脖子就等着分家!」将兰格斯洛翻转压在身下,徐显东在他耳边恶狠狠地撂下话,却不知说话时,唇齿间吐出的温热气息拂过对方耳后,刺激其身下的巨物膨胀得益发厉害。见兰格斯洛没有反应,徐显东警告似地收紧手中的链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不过光看你这种恩将仇报的行为,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立刻让你的人放我出去,别想在我身上动什么心思!」徐显东用英语又说了遍。兰格斯洛听后,却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道:「我没让你救,是你自己多事。」徐显东顿时气结,刚想让这个暂时受制于他的人吃点苦头,但下一秒,手背上却感到一阵疼痛,麻痹的感觉从手背开始迅速蔓延至全身。徐显东无法控制地松开了缠绕在兰格斯洛脖子上的铁链,全身脱力地倒在床上。看着他一脸无法置信的神色,兰格斯洛张开了右手的五指,戴着的戒指上,不知何时冒出一根小刺。八成是涂了药的!徐显东恨恨的想。虽然四肢无法动弹,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兰格斯洛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虽然对这种充满憎恨和挑衅的眼神很不爽,但兰格斯洛又破天荒地舍不得像以前那样将这个男人送去上帝那儿报到。所以他抬起了手,狠狠扇了对方一巴掌。徐显东的脸被打偏了过去,唇角溢出了鲜血。不过,他的眼神并没有因此而示弱。只要还有意识在,他就绝不会向眼前这个貌似柔弱优雅,但却犹如恶魔的人屈服。就算明知这种无言的抵抗在此时显得很愚蠢,而且很可能再招致对方的攻击,他还是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兰格斯洛本就是性情冰冷,且有点暴虐的人,徐显东的眼神越倔强,越带着愤恨和不甘,就越是激起他骨子里的残暴因子。他几乎是粗暴地揉捏着徐显东胸前的突起,十指在那赤裸的身体上游弋着。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身下这个人屈服?兰格斯洛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抓住对方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头,兰格斯洛吮吻着那裸露的优美颈部。「你叫什么名字?」徐显东的呼吸已经很不规律,但他冷笑了下,对掌握着主动权的兰格斯洛说道:「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一个畜生。」听到这句话,兰格斯洛染上情欲色彩的祖母绿色眼眸里闪过了一丝隐约的情绪,似是愤怒,又像是欣赏。总之,能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的,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徐显东一个人而已。「无所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兰格斯洛不再跟他多费唇舌,只是将身下的人修长的双腿架起。徐显东对这番强势行为除了反感之外没有任何感觉,下身的性器只是静静地蛰伏着,一点抬头的迹象也没有。兰格斯洛则完全没有习惯,也不会去顾及他人的感受,他光是看着眼前这副身体就觉得忍耐已经到极限了。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他就将身下昂扬的巨物狠狠顶入徐显东体内。「cao!」徐显东被突来的剧痛刺激得骂了一句脏话。他牙关紧咬、额上青筋暴起,花费极大的力气才忍住不发出呻吟。而兰格斯洛被徐显东过于紧张而紧缩的内壁和其中的高热弄得几乎丢盔卸甲,急切的想要更深入。他舔了舔嘴唇,手掌往徐显东的臀部拍去,疼痛的分散减弱了注意力,使得紧缩的内壁稍稍放松些许,加之由于兰格斯洛的粗暴行为,甬道内渗出的鲜血润滑了原本举步维艰的部位。这种带着铁锈味道的腥气,更激起兰格斯洛骨子里的兽性。他在徐显东的体内狂肆地律动着,第一次感受到性爱带来的淋漓快感,让他的脑子被欲望充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更多、更多。由于之前长期禁欲的生活,导致兰格斯洛累积的精力一次爆发,加上他本就比平常人充沛的体能,令徐显东无法完全承受。他在一开始还能咬牙忍受对方连根拔出又没入的剧烈抽动,但在这场有如凌迟的性事还未进行到一半时,他就被兰格斯洛的攻击整得冷汗遍布、意识模糊。在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抽送中,徐显东在昏迷前还自嘲了下,以前他施予别人的痛苦,终究全数回报到自己身上了,只是没想到当一个被动者竟然如此的惨烈。当兰格斯洛终于达到射精高潮的时候,被欲望所cao控的头脑才逐渐恢复理智。徐显东已经昏了过去,他的下体和兰格斯洛的性器上,都沾满了鲜血和体液的混合物。兰格斯洛拍了拍徐显东的脸颊,他仍双目紧闭,看样子是没了意识。他自然不会产生任何内疚情绪,反而是对徐显东的体力不足感到不满。看了看在激情中沾在身上的鲜血,他皱了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