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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男人体内涌出,径直浇在了他的guntang的rou柱之上。而有了那液体的润滑,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于是他神色迷离地径自搂着他的肩膀,便上下挺动着臀部在他粗壮的性器上快速cao弄着自己。看着眼前这一幕yin靡的景象,冷清尘的呼吸越发粗重,在男人肠道又一次喷出一股热流的时候,他的理智终于被打破。直接抓过男人的一条大腿,使劲一掰,便迫得那人失去了平衡,仰倒在了床上。而他甚至都未从男人湿热的体内拔出,直接就着深陷男人体内的状态,将男人的身体用力一旋,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便掰开那一片湿粘的臀rou,对着那几乎化成一滩水的洞口,便用力cao干了起来。此时的玄墨,再没有了挣动的力气,却在男子每一次冲撞的时候,配合地扭动起了腰臀,而那湿滑的小洞也在每一次那巨物冲入的时候都贪婪地咬紧,如同挽留一般。被男人这幅yin乱的姿态勾得越发情动的男子,原本已经勃发到极致的性物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身子覆到男人的背上,清冷的眸中戾光一闪,张口咬住了男人颈后那块软rou,在男人的惊叫声中,用着几乎要将男人钉到床上的力气,快速地挺动着臀部。那粗壮的物事不知抽送了多久,在有一阵强有力的冲刺下,男子终于搂紧了男人被他掐得红紫的腰,将guntang的热液灌进了男人一片湿软的肠道深处。玄墨在身上之人发泄后就软倒了身体,不一会儿便疲惫地合上了眼睛。冷清尘静静地看了身边了男人一阵,突然抬起身子,在那人闭合的眼脸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唇印,这才复又环紧了怀中的男人,随他一起沉入了梦乡。第十七章心中异样清尘居。一抹清雅的月白身影端坐在桌旁,螓首前倾,散落的青丝悠然缱绻。皓腕悬空,素手执笔,浅淡的凤眸半垂,目光安静地随着手中的笔触在画纸上勾勒,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出的儒雅秀致。突然,男子手中一直有条不紊动作的画笔滞了下,收尖的笔锋在那原本平滑顺畅的线条上留下了一点突兀的墨痕。清冷的目光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闪动,男子抬袖,提起画笔,停下了手中的创作。素雅的衣袍拂动,那人站起身,轻轻迈开脚步,缓缓踱到窗边。透过洞开的窗户,男子淡淡地看着屋外空旷寂静的小院。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那高树和石桌默默地矗立着,树叶已然枯黄凋零,徒留枝桠寂寞地伸展着,落下的叶片铺满了冷硬的桌面,秋风一卷,便是一阵碰撞刮磨的刺耳声响,回荡在这安静的小院中,却是更增了几分寂寥。已是深秋了啊……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袍,突地感觉有几分冷意。正欲关窗回屋,瞥见院门处出现了一抹隐约的身影。按在窗页上的手停顿,男子下意识地敛起眸子定睛看去,却在看清那抹娇俏的青色身影的瞬间,目光中流露了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空落。淡淡地移开视线,落下了手边的窗户,男子姿态优雅地转身走回桌旁。刚坐下不一会儿,屋外就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一道清脆的女声便响了起。“冷小公子,我是青儿,我替教主给您送草药来了!”“进吧。”随着他话音落地,一抹青碧的身影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将怀中捧着的药草放到惯常的地方,少女本是准备直接离去,不小心瞥到了那人一如既往平静淡漠的神情。心中蓦地产生了些许不忿之意,转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本就不喜欢这冷小公子,总是一副清冷孤高的模样。今日若非是红儿身体不适,她才不愿替她送药草过来。这人就是仗着教主对他疼宠,才如此目中无人!少女不满地想道。柳叶儿一般的弯眉深蹙,指责的话语险些脱口而出。幸而她及时反应了过来,险险收住了口。滚圆的杏眸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不知想到了什幺,少女脸上的愤懑突然被一抹娇俏的笑意取代。只见少女讨喜地抬起头,状似无意地对男子说道:“对了!说来,教主是不是许久未来小公子这里啦?”冷清尘脸上原本波澜不惊的表情,在听闻少女此句的之时,竟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只是轻微的一下波动,却被正仔细观察他的少女捕捉个正着。心中顿时生出种出了口恶气的欢畅,少女面上的笑容越发得甜美可人。“小公子可不要怪教主啊,教中谁人不知教主重视小公子!只是……想必小公子也知道,教主前些日子从教外带回来一位新护法,教主对这护法大人可是极为看重,护法大人前阵子不幸受了重伤,教主这些天都在陪着他,冷落了小公子,小公子可不要见怪啊!”少女脸上仍是一片无辜,说出的话语却让冷清尘不由地皱起了眉。少女说的这些他都知晓——玄墨送那人就医的第二日便来他屋中致歉了,并说明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他要看护那人,可能无法常来看他。他本就希望借助旁人来转移玄墨的视线,玄墨此举是正中他的下怀,他自然不会反对。可少女的话意明显另有所指。其实对于玄墨的异常他并非完全感觉不出来。玄墨此人对他如何执着他心中了然。虽不知那人究竟是看中了他的这张脸,还是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那人对他的痴缠他都看在眼中,并深有体会。即便是被他言语重伤得最深的时候,那人还是日日来纠缠他,明知他厌烦,仍不肯妥协地强迫他与之欢好。而如今,他虽还是每日不间断地派人送物给他,自己出现在这清尘居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难得过来一次,却也是来去匆忙。就连那荒唐之事,也是许久未迫他行过了。起初的时候,对于玄墨的这些变化,他是甚为喜闻乐见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独自一人在屋中的时间逐渐增多,几乎像是又回到了那人离教时的状态。无所事事的时候,他看着那堆了满屋子的花草药材,却感觉不到了之前的悠然闲适。连他自己都有些矛盾。明明那人纠缠他时,他十分反感。可每日真少了那幺个让他烦心的人,心中又好像失去了些什幺,有些空落落的。以至于偶尔,他竟会异常地忆起之前和那人相处的点滴画面。想起临行前那人沉寂的眼神,想起了月夜下那人矗立在院中的寂寥身影,想起那人看着他时总是不经意流露出的满脸痴妄,甚至莫名地想起了被那人霸道地压在床上时,那人痛得一片惨白,仍固执得写着不顾一切的面庞……最后想起的,却是那天,那人温顺地仰起的脖颈间,泄出的半点刺眼朱红。那不过是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