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心怀不轨的继兄寄人篱下的meimei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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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继兄,是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禽兽,他强迫你,最后,还妄想成为你的丈夫。” 宴会上,你和未来嫂子的弟弟聊了很久,回来已是深夜。 安静的别墅里只有你一个人的脚步声。你害怕吵醒某人,所以格外小心。 好不容易,你才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被苦夏热得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你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余光却发现出门之前锁上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条缝隙。 从缝隙中,漏出一点惨白的灯光,使你原本有些酒醉的脸吓得青白。 你转身就跑,而身后的门却吱呀一声洞开,你被突然伸出的大手猛地抓住,拉进了房间。 那双黑黝黝的眼珠,像剔透的玻璃珠子,冰冷地看着你。 “喝醉了?” 深夜出现在你房间的人是你的继兄周云泽。今天你参加的宴会是他的订婚宴。不超过半年,你的继兄就会娶一位温柔大方的妻子。 你本以为,今晚继兄会和嫂子在一起,却没想到他竟然在你的房间,独守着灯光等着晚归的你。 你不说话,甚至有些害怕,额头上沁出更多的汗珠,打湿了鬓发,愈加显得楚楚可怜。 “哥哥……” 憋了很久,你只能无力地叫了一声继兄,希望他能够放过你。 周云泽微微一笑,他漫不经心地伸出手,帮你将黏在侧脸上的发丝拨下来,掖到脑后。 然后,借着那双手,缓慢却不容推拒地将你抱进他的怀里。 你的侧脸靠在继兄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声传到你的耳朵里,一下一下,急促而有力。 你能感觉到,继兄在碰到你之后,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束缚着你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好久,周云泽终于放开了你。 下一秒,你迎接了审判。 “小鹿,乖,把衣服脱了。” 你闭上眼睛,有些自嘲,果然该来的总要来。 明明你早就知道,周云泽对你这个寄人篱下的继妹心怀不轨,甚至在周父和你母亲的眼皮子底下,对你实施了长达八年的猥亵。 有什么可期待的,以为周云泽订婚之后就会放了你吗? 还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像一个迫不及待的婊子一样对哥哥主动张开腿。 周云泽坐在床上,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手点了根烟,边吞吐边看着你一脸麻木地将衣服脱下。 直到你全身赤裸,周云泽将烟狠吸一口,把你一把拉到他面前,将嘴里的烟雾吐在你的脸上,笑得恶意满满。 你被呛得轻咳,红着眼眶看着他。 在长达八年的猥亵里,他早已将你身体每一个敏感点弄得一清二楚。 周云泽连衣裳都没褪,西装裤上撑起小帐篷也不管,伸出手来暧昧地在你的花xue入口附近打着圈,时不时轻轻戳刺进去,带出一汪汪的露水。 你湿透了,在周云泽手指的摆弄下。 然而,他却不像往常一样脱下裤子直接把roubang塞进你下面的小嘴里,而是突然抽出手指,掐住你的脸,把带着你yin水的手指强硬地插进你的嘴里,用指尖刮着你柔嫩的口腔。 你发出呜呜的拒绝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不要,哥哥……” 周云泽今天的心情好似格外恶劣,却还要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经意地问你。 “今天和我的小舅子在酒吧玩得开心吗?” 你一惊,仰头看见周云泽黑沉不见底的眼睛。 他在派人跟踪你。 你一阵恶寒,不敢回答。 “这么急着找男人,欠cao了?” “还是小鹿嫌弃我干你不爽,没有满足你?” “没有,没有……” 看着他阴沉沉的眼睛,你真的害怕了,不住的摇头。 晚上,他弄你弄得格外粗暴,只半褪了裤子,衣冠楚楚,将你压在身下,掐着你的腰一直捅到了zigong里。 你又痛又爽,不停地哀求:“哥哥,太长了……轻点好不好……小鹿好痛……” 周云泽摸着你被他插得微凸的小腹,感受着他的roubang是如何狠狠地占有你的身体,却总觉得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闪烁着泪光哭泣,每次zuoai的时候你都这样,一点用都没有,被轻轻干一会儿就受不了,只能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被周云泽翻来覆去地进入。 只是今晚,他看着你在灯光下被情欲包裹的泪眼,突然有了一股奇怪的冲动。 他摸了摸你挂着泪珠的眼睛,凑过去动情地舔舐你薄薄的眼皮,直到你的眼皮被他吮弄得湿红才停下来,轻轻说了什么。 你听见了。 他说:“小鹿,你嫁给我好不好?” 疯子。 他在你的身体里痛快地射了精,摸着你的肚皮神经质地笑:“以后都不带套,小鹿给我生个宝宝吧。” * 你和继兄是半路凑在一起成为家人的。 mama嫁给你的继父时,你已经十六岁,而你的继兄周云泽比你大一岁。 作为重组家庭的小孩,你们俩年纪太大了,已经不太好培养感情。何况你的mama和周父的结合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你的mama本是周父的资助的学生,却在周云泽的亲生母亲去世之后,不到半年爬上了老师的床。 mama因此谨小慎微,不断地告诉你,一定要和继兄好好相处,她已经不想再过以前窝在阴暗出租屋的生活。 可是讨好周云泽,却是你一切噩梦的开始。 * 你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第一顿饭,周父向周云泽介绍了你。 “云泽,小鹿是你的meimei,以后在学校要和meimei好好相处。” 就在今天早上,你刚从李鹿改姓周,并正式办理了转学手续。 周云泽就坐在你的左边,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一直往你的鼻子里钻,让你觉得格外的紧张。 你等着他的回应,就像在等待一个神的审判。 出乎意料的,周云泽并没有为难你,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你忍不住感到高兴,觉得只要周云泽接受了你,你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兄妹。 晚上,你迫不及待地端着一杯热牛奶来向他主动示好。 周云泽的房间半开着,很晚了,他还没睡。 你轻轻敲门,问他:“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没有听到回应,你有些奇怪,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 没等你看到点什么,门就被完全打开了。 周云泽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表情冷淡,略带不耐烦地看着你。 你注意到,周云泽的手上还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燃着的那一端闪着猩红的光。 “哥哥,我来给你送牛奶。” 看到周云泽抽烟,不知怎么,你感到害怕,声音也有些颤抖。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嗤笑一声。 “你mama让你来讨好我的?” 他说得如此直白,漂亮的眼睛里有不容忽视的恶意。 你感到羞耻和后悔,也明白了,今天不是一个拉进关系的好时机。 “哥哥不想要也没关系的。” 你说话的声音很勉强,带上不自觉的哭腔。 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打量你,从你的发丝到睡裙下光裸白皙的小腿。 “要,怎么不要,这可是meimei送我的东西。” 你预料错了,周云泽接过了牛奶,这让你松了一口气。 你正准备仰起甜甜的笑容说晚安。 可是下一秒,却措不及防地被液体从头浇到了尾,甜腻的牛奶挂在你的睫毛上,掉下来,滴在你的裙子上。 “你和你那个婊子妈,都让我恶心。” “所以,meimei”周云泽露出具有欺骗性的,人畜无害的笑容,语气却极冷,“你最好聪明点,滚得远远的。” 滴答。 你的眼睛模糊了,流下的不知是羞耻的眼泪还是被糟践的牛奶。 房门在你的眼前被关上。 你脱力,无助地将自己缩在一起。 因为难堪,忍不住咬着牙哭泣,却不敢哭出声音,害怕再次引来欺负你的恶魔。 门后,周云泽将带进来的杯子随手丢进垃圾桶。 那根烟早已快燃到头,他掐灭了。 安静的空气里,周云泽能听到门外有一只可怜的小兽在哭泣。 声音小小的,闷在喉咙里,呜咽着。 周云泽隔着门板,好像能够想象出你的哭泣的情形。 他不得不承认,你有一副美丽动人的皮囊,眼睛大而圆,含着泪珠时那么楚楚可怜。 你穿着单薄的睡裙来找他,觉得只是一个贴心的meimei给哥哥送来深夜的温暖。 却不知道,在周云泽眼中,你是在用柔弱的姿态,完成对他的勾引。 你被牛奶弄脏的脸,你睡衣裙下鼓起的花苞,对于他来说,也像一个隐晦的、危险的信号。 如果你知道周云泽对你的恶意猜测,一定会感到很委屈。 因为你真的,只是希望mama和自己在这个家里过得好一点,希望有一个真心疼爱你的哥哥,仅此而已。 * 你在学校里遭遇了霸凌,因为周云泽。 你的继兄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是那天他对你的羞辱,你也会觉得,周云泽斯文清俊,气质干净。 他还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学校里喜欢他,捧着他的人不少。 而你作为不要脸的继母的女儿,理所当然地成为他们攻击的靶子。 课桌上刻得歪歪扭扭的“贱人去死”,让你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找了老师求助,老师为你训诫了几个欺负你的同学,可是在没有人关照的角落,你被孤立了。 在几个月的孤立无援后,你更加的沉默。 霸凌者不在行动上伤害你,却在心理上孤立你。 你听到了,其中一个骂你“贱人”的男孩,笑着对周云泽说:“李鹿就跟她妈一样,妖妖娇娇,一看就不安分。” 你看到了周云泽漫不经心的眉眼,他和你对视,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 很难受。 可你不敢和mama说,周云泽引导别人在学校孤立你的事。 他太会装了,在家人面前,就像一个体贴的大哥哥。 明明是他自己要你离他远点,却又主动接近你,同你亲昵,好像真的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一样。 你的母亲在嫁给继父之前,是一个单亲mama,你知道mama受了很多苦,看到她现在脸上洋溢的笑容,作为女儿的你不忍破坏她的幸福。 后来,你的母亲怀孕了,你就更不敢说了。 沉默。 可是周云泽不肯放过你,你拼命地远离他,甚至在家里也躲着与他的碰面,只希望将自己缩小再缩小,成为一颗毫不起眼的尘埃。 你不知道的是,周云泽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你和你的母亲,也许还有你母亲未来的孩子,都是他眼中的沙子。 有了周云泽的默许,他们对你的霸凌更加厉害。 这已经不知道是你第几次被关在器材室里。 闷热的,满是灰尘的,空无一人的器材室。 这一次,你没有呼救,因为你没力气了,意识模糊地快要昏迷,只觉得身上冒出的汗从热转冷,身子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是中暑,还是高烧? 就在你的意识稀薄近无的时候,你感到有一束光照了进来。 有人来了,还把你抱了起来。 他救了你,还把你送到了医务室。 是转学生,和周云泽一样,是一个有钱的大少爷,却比他要善良的多,为可怜的你抱不平。 “我保护你。” 转学生段云看着你,红着脸说。 你忽然想到了一个逃脱周云泽折磨的办法。于是你对段云笑了,笑得很甜:“那,我在学校里可以跟着你吗?” 段云答应了,你给自己找了一个保护伞。 可你不知道的是,那天在医务室里,你对段云的笑容,对他说的话都被周云泽看见了。 周云泽直勾勾地盯着你巧笑嫣然的脸,脸上的表情诡异而扭曲。 * 在学校里你很是太平了一阵。 你的mama给继父生了个弟弟,继父很开心,给孩子取名云璋。 奇怪的是,周云泽最近也不欺负你了,尽管在学校里,你仍旧是个透明人,但比起被霸凌欺负,已经好过许多。 你和段云走得很近,时不时的,他会看着你发呆。 他约你出来吃饭,你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之前,你撞见了周云泽。 他竟然主动问你的行踪:“去哪?” 你很惶恐,含糊道:“和朋友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在咖啡馆里,隔着玻璃,你好像看见了周云泽。 他站在街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打了个寒颤,对他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反应。 * 明天是你的十七岁生日。 段云向你发来了看电影的邀请,你答应了。 晚上,你躺在床上,回想起段云对着你脸红的样子,甜蜜地笑了。 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有人在敲你的门都不知道。 打开门,是周云泽。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还端着一杯热牛奶。 看见那杯牛奶,你瞬间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手也不自觉地揪紧了裙子。 “不用紧张。” 周云泽淡淡地说:“给你的生日礼物而已。” 你点点头,接过了盒子。 “不打开吗?” 你打开了盒子,是一条项链,吊坠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你低声道谢,周云泽又将牛奶递给了你。 “牛奶也是给你喝的。”他说,“小鹿,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吧。” 周云泽不讨厌你了? 对你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于是你乖乖地点点头,试探地喊了一句“哥哥”。 他摸了摸你的脑袋,很温柔。 * 你喝下了那杯牛奶。 半小时后,你准时上床睡觉。 可是这次,你却怎么也睡不着,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发起了高烧,很热,呼吸也很急促。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guntang。 黑暗里,你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你在被窝里的身体一僵,想到晚上周云泽给你送的牛奶,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艰难地爬下床,身体软得几乎走不动,在门开之前,躲进了衣柜里。 房间里的灯光亮了。 透过缝隙,你看见了熟悉的人影,是周云泽。 你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呼吸泄露了你,几乎要窒息。 失败了。 你被周云泽从衣柜里抓了出来。 你想尖叫,周云泽掐住了你的下巴。 “不用叫。李婷和我爸都不在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微凉的手抚上了你的脸蛋,缓缓地摩擦着,露出满足的笑容:“meimei,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礼尚往来这件事。” 你拼命地摇头,可是浑身发软,根本反抗不了周云泽的接近。 他把你抱到了床上,覆身压住了你。 “也对着我笑吧,meimei。”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扣子。 你成为了他独享的礼物。 他成为了你深夜的噩梦。 那天,是周云泽第一次强迫了你,向你展示他长久以来的觊觎。 * 这样荒谬的关系一直持续了八年,从你十七岁到二十五岁。 前段时间,周父让周云泽和段家的女儿段慧联姻,很巧,段慧是段云的jiejie。 你已经很久没见到段云,理所当然的,那天晚上和段云多喝了几杯。 你以为,周云泽在有了未婚妻之后,不会再强迫你。 可是你忘记了,周云泽这样恶劣的人,在玩腻之前,怎么会舍得抛开你这个听话的玩物。 但是没关系,你只要再忍耐一下,就能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周云泽远远的。 这些年,你一直酝酿着一个逃跑的计划。你攒了很多的钱,在异地准备了一座小房子,仔细研究了逃跑的路线。 计划的最后一环也已经准备好。 你告诉段云,其实一直以来,你都受到了周云泽的折磨。 段云喜欢你,也为了他jiejie的幸福,答应帮你逃跑。 * 段慧来家里做客了。 你看着她美丽的脸,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有了这样动人的未婚妻,周云泽还不放过你。 餐桌上,周云泽对段慧很体贴。 与对你的残酷欺辱不同,因为段慧是他未来的妻子,而你是他发泄精力的玩物。 你感到一阵疲惫。饭后,你上了楼,给段慧和周云泽单独相处的空间。 没过多久,周云泽又来你的房间找你。 最近你真的很不想应付他,你疲倦地问:“段慧jiejie呢,哥哥不陪她吗?” “她走了,我才能来找小鹿,不是吗?” 周云泽不在乎地笑笑,刚才在饭桌上,你因为心中有事,几乎是狼吞虎咽。 你那小仓鼠一样吃饭的模样很可爱,周云泽一直在暗中观察你,愈发觉得心痒痒。 对于这桩婚姻,你不知道,这是周云泽和段慧达成的交易。 他和段慧是同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周云泽真正的新娘不是她,而是一无所觉,甚至还谋划着逃跑的你。 “小慧想找你明天陪她去挑婚纱。” 你点点头,答应了。 说完,周云泽却没有离开房间。 他反而更近了一步,靠近你,看着你有些出神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笑了:“小鹿也去挑一件好不好,穿给哥哥看。” 你抬头看着他越来越夸张的笑脸,总觉得有些诡异。 但你不想惹怒他,顺从地点了点头。 周云泽更开心,环住你的腰同你亲昵,一只手摸着你的肚子,喃喃道:“为什么还没有小宝宝,是不是还不够努力。” “这可不行,小鹿要给我生个宝宝才对。” 顺着你的肚子,他摸上了你的胸,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你又被他按在胯下,这次他搞来了新花样,喂你吃了一粒粉色的药丸,你吃了,不一会儿就红着脸扭动着身体。 “想要?” 周云泽摸着你潮红的脸,狎昵地说:“那小鹿给我舔硬吧。” “舔硬了,我就干你。” 你受不了,这副身体被周云泽调教得太过yin荡,渴望被他的roubang插入,灌满他射进来的脏东西。 于是你呜咽着,想把周云泽的裤子拉下来,可是怎么也解不开,抬头委屈地叫“哥哥”。 周云泽的眼睛被你刺激得发红,他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那根roubang不过几次胡乱的触摸就直直地向上翘起,打在你的小脸上。 你努力地吸吮着它,直到两颊都深深地凹进去。 “爽……” 周云泽发出舒爽至极的叹息,按住你的脑袋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次次都顶到你的喉咙深处,感受里面紧缩的快感。 他在你嘴里射了一次,不一会儿又硬了,把你抱到床上,插进你下面早就渴求已久的小嘴。 “嗯……” 你从鼻腔泄出一声猫儿般娇弱的喘息,眼睛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他一如既往地痴迷你在情事中哭泣的眼睛,着迷地轻吻,低低地诱哄:“小鹿别哭,哥哥来给你止止痒。” “小鹿。” “小鹿。” “小鹿。”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你,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你。 那些他射进去的脏东西把你的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你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瘫软着身体喘息。 而他,则虔诚地吻着你的身体,如同膜拜心中的圣女。 * 你逃跑了,在周云泽结婚的前一夜。 周云泽听到消息之后,气急了,脖子上突起跳动的青筋让他宛如暴烈的雄狮。 但是很快,他怒极反笑,拨出了一通电话。 “喂,段慧。” “你想不想要你弟弟段云手上的股份……” 挂断电话,周云泽跑到了你的房间,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黑暗里。 “小鹿,你还真是怕段云死得不够快啊。” “为什么要跑呢?” “明明我这么爱你……” * 段云不见了。 你意识到再不离开这里,可能就要被盛怒的周云泽抓住了。 暴雨交加,你刚出门,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抬起头,你看见周云泽阴鸷的面孔,直直盯住你的眼睛。 你转身就跑,却被周云泽死死地抓住。 他钳制住你挣扎的动作,像野兽捕食猎物那样,把你拖回他的老巢。 你醒了,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双手被铁链锁在了床头。 动了动身体,你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洁白的婚纱。 你想起来了,今天是周云泽的婚礼。 门开了,你朝门口望去。 周云泽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走进来,俨然是和你一对的婚礼造型。 “哥哥……别冲动……” 你绝望地往床头瑟缩,企图躲避周云泽的触碰,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乱响。 没有用,周云泽抓住了你, “小鹿,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你忘了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