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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逝者已矣,生者还要多加保重为好。”老太婆跺了跺脚:“我肯定要活着看到风梧狂那老贼死的那天!”老人悲戚的双目,感染左玄歌的情绪,他的心头不由也浮起一层莫名的伤感,这个拉近两人距离的机会却是不可放过:“老婆婆,想要风梧狂死还不简单?”“你懂什么,他是中原前武林盟主,凤舞山庄的老庄主,就你这愣头青还大言不惭地想要他的命?”“他是前武林盟主凤舞山庄的老庄主又如何?还不是我师祖的手下败将,而他的儿子,又是我师父的手下败将,父子二人的盟主之位都是我们珩羽派让出来的,将来,总有一天他的孙子也是要败在我的手下的。”左玄歌摇头晃脑夸夸其谈,半真半假的话信手拈来,将老婆婆唬得一愣一愣的。“当真!?”老太婆抓紧了左玄歌的手,一双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你是珩羽派的传人?”“当……当然是真的。”想不到寻疆族上下对珩羽派倒是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不知不觉天际已经泛白,门口突然多了一条长影,左玄歌抬头看过去:“斜阳护法。”斜阳朝着老婆婆弯腰鞠了一躬:“澍婆婆。”他将目光转至左玄歌身上:“童长老让我带他过去。”澍婆婆握紧了左玄歌的手:“这孩子以后跟着我,你们别打他的主意!”“澍……”不等斜阳说完,澍婆婆拉着左玄歌便出了门一路朝着后院走,将他带进了厨房。澍婆婆指着厨房给他看:“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我在这儿做些杂活,你看怎么样?”左玄歌热情积极地接道:“玄歌入望归宫以来一直以客自居,婆婆愿收留玄歌自然很好。”“好,一会儿大家伙上来该要吃早饭了,你先去给我把柴火劈了。”澍婆婆指着厨房外堆成小山的一顿木头。“好嘞。”左玄歌得了吩咐退出厨房,走出三两步便撞上了一身玄衣的斜阳。他脸上的面具般的笑容逐渐僵住。“你口口声声说你不要做司徒凛月的徒弟,不要继任珩羽派,可是利用珩羽派的名头时倒是毫不知羞。”左玄歌嘻嘻一笑:“斜阳护法,看破不说破才是为人处世之道啊。”斜阳双手抱胸立在原地挡住左玄歌前行的路,左玄歌看着他笑容不改:“斜阳大护法还要带我去见童长老吗?”斜阳看了看厨房又看了看他,轻叹一口气:“你便在这里好好跟着澍婆婆吧,至少能保住你的命,就算……是轻也会看她几分薄面。”他目光由淡转浓,语气也严厉起来:“不过,澍婆婆单纯,她只念着珩羽派无形中打压了凤舞山庄气焰的好,却不会去想其他的,你休要欺骗她惹她伤心。”左玄歌挑了挑眉:“这个自然,我左玄歌向来恩怨分明,只是不知道,斜阳大护法又是念着什么而帮我呢?”斜阳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相信你只是无意中卷入寻疆族的事情。”左玄歌笑得狷狂:“斜阳护法可知,将我卷入这些事情中的正是你们的笛长老,斜阳护法又可知,他们有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卷进这些事情里?”“你不要怪笛长老,他们曾经为了信任别人付出过惨痛的代价,所以不会再轻易信人。”-------------------------------------------------------------------------------“你是说澍婆婆把他留在了身边?”“是。”“罢了,你回去吧。”斜阳自童长老书房出来,绕至铁索前,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他:“斜阳。”“笛长老。”斜阳转过身鞠躬行礼。“此事谁通知的澍婆婆?”笛音上来便直戳要害。斜阳低头没有回答。笛音也不进一步紧逼,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左承胄的行踪,查得如何了?”这个问题就要好回答得多了:“据离忧来报,在江南一带发现了他的行踪。”“江南?与左玄歌的行踪背道而驰啊……”笛音双手背在身后,面色凝重,“难道他真的不是左家的人,而是跟那家伙有关系……”他沉着面看了斜阳一眼:“这个人留不得!”“长老,忘了那个人吧,他早已销声匿迹二十年,寻疆族眼下要做的事情才是最当紧的,我仍相信左玄歌与京城左家脱不了干系,不可为此事冒得罪左家的风险。”笛音目光飘向远处,浓烈的恨意在他眸中翻涌:“他销声匿迹二十年又如何,他就是死了,我……我也恨不得将他的尸骨翻出来挫骨扬灰!让离忧加紧对左玄歌的调查!我到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人!”笛音扬手狠狠一掌拍在石壁上,爆发一阵惊天巨响,石壁上纵横蜿蜒数道裂缝,细碎石屑纷扬飞舞,一丝一缕飘散于山峦之间。-------------------------------------------------------------------------------“范一,你们公子真的说他要来江南游玩?”“是的,老爷,公子他失踪前念叨了好久想去看看江南的风景,还说……还说江南的虹满楼被誉为天下第一楼,荟萃天下佳人,若是不去一遭,就……就枉为人生一世了!”“胡闹!”马车里传出一声厉喝,车帘一掀,一个身材魁梧挺拔,英姿勃发的中年男人从马车里走下来,“你们啊,又被那臭小子耍了!”“老爷……”范一畏缩着脑袋不敢再答话,公子既然那么说了,他们做下人的自然只有相信的份儿了,被耍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中年男子凝眸看了看熙州熙攘的人群,不过,这一路上他们沿途却都可以发现那臭小子的踪迹,好一招声东击西啊,他肯定买通了人沿途散布他的行踪,自己却行了另一条道,这机灵劲也不知跟谁学的!“老爷老爷……”范二抓着张纸急匆匆地穿过人群到马车边,高举着那张告示,急得话都说的磕磕巴巴,“这……这个……这个通缉犯,是公子啊!”中年男人大惊,劈手夺过告示,仔仔细细看了起来,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差点没把他胡子给气歪,他哆嗦着将告示撕碎:“这逆子!”冷静下来之后,却又觉得事有蹊跷,他这逆子虽然自幼不受管束倒行逆施,可是若说真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倒也没有,况且他不会武功,还能翻了天去不成?念及此处却又有些担忧,他不会武功,却得罪了武林七大门派之一的水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