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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打,看着白袍人,眯眼笑了笑,悠长的声音响彻大厅“那本殿就成全你”只见那太子殿下目光矍铄,直视白袍人,仿佛有某种力量将白袍人锁定,顷刻间,白袍人已经身体爆裂而亡血rou撕扯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白袍瞬间变成了红袍,鲜艳的血液顺着绿玉地板的缝隙在大殿蔓延,在地板上开出了艳丽的花朵这血腥残忍的一幕看得其余还活着的白袍人心里一凛,有几人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太子殿下的力量让他们畏惧这警告已经够明显了,太子见状,已觉无趣,起身准备离开然而,大厅的门口有另一拨人已经赶到“维吉尔——”太子停住脚步,看向大厅正门,一个华服美人,在众人的环绕下,正端步向他走来女子走到大厅的正中央,看到满地的鲜血,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威仪赫赫,贵气非凡她迈步走到维吉尔的身旁,自然地伸出手,维吉尔接过,行了一个尊敬的亲吻礼然后将女子迎到宝座上,微微躬身,“母后”虽然维吉尔是尊贵无比的皇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对他的生母——葛罗瑞娅皇后还是要有最起码的尊重。Chapter04穿越葛罗瑞娅皇后端坐在宝座上,扫视厅内一众人,美目辉灿,却能让被扫视的众人感受到来自极北之地的阴冷,最后,葛罗瑞娅将自己的视线停在维吉尔身上,阴冷的视线转瞬变为慈爱,“维吉尔,我的孩子,你就准了那些白袍人的请求吧”“母后,恕难从命”,维吉尔不为所动葛罗瑞娅皇后被拒绝,也并不觉生气,维吉尔作为尊贵的皇嗣,有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就整个贝特瑞亚帝国而言,皇嗣比皇后的地位要高很多“维吉尔,母后请求你”,葛罗瑞娅皇后再次放低了自己的身段“不知母后为何非要搜宫?”,维吉尔态度似是有所松动葛罗瑞娅皇后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她身边的一名侍女站了出来,对维吉尔恭敬地行礼,说了原因,明天就是贝特瑞亚皇室每月一次的祈福日,掌管祈福祭祀的祈礼殿却发现,他们精心准备的祭品不见了,这祭品不是别的,正是一个活人,在贝特瑞亚帝国,活人祭祀是一种很常见的行为,在他们看来,这绝非残忍,而是对神明忠诚的表现,作祭品的活人是光荣的,他们会成为神的奴仆。但今天,祈礼殿却震惊地发现,他们的祭品不见了,很有可能就是逃走了,因为害怕死亡,这是皇室祭祀中从未出现过的事情,于是,祈礼殿的人立刻就开始行动,势要将祭品抓到,给予最严厉的惩罚,若是明天的祭祀不能完成,这将是皇室的耻辱!更有可能触怒神明,带来想象不到的灾难。国师通过占卜之后,发现祭品很有可能潜逃到太子的东煌宫里。这才有了白袍人想要搜宫一事。维吉尔听了这些,心里反倒冷笑,他在东煌宫耳目无数,若是他想知道,东煌宫里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祭品潜逃到他的宫里,若是真的有这种事,他绝对第一时间就会知道“维吉尔,祭品丢失,事关重大,母后请求你,就让那些白袍人去找到他吧”,葛罗瑞娅皇后看上去忧心忡忡维吉尔点头,虽然心里怀疑,但是面上未曾表露,反而也作出十分关心的样子,“母后说得很对”然后,维吉尔就允许那些白袍人开始搜宫,他们动作迅速,很快就四散在宫殿的各处,开始搜寻片刻之后,那些白袍人再次聚集到了大厅里,但是他们都两手空空,脸色不太好看葛罗瑞娅皇后担心地问道,“怎么,没有找到么”白袍人之一,俯首道,“禀告皇后、殿下,我等并未发现祭品的踪迹”“看来国师的占卜出了些差错呢”,维吉尔悠然地说道但这时又有另一个白袍人上前一步,“殿下,请容属下大胆进言”“说”,维吉尔准许了白袍人的进言请求“其实,并非国师的占卜不准,殿下的宫内”,白袍人顿了顿,还是大胆地说出口,“还有一处尚未搜过”这一处就是维吉尔的寝殿,他们刚刚搜寻了宫内的其他任何地方,唯独没有敢搜这个地方,是的,他们不敢但他们此时为何又敢向太子殿下提出来呢,因为他们也畏惧国师大人,若是没有完成任务,恐怕国师大人会把他们变成一具具干尸但这白袍人还是应先考虑太子殿下的怒火,维吉尔此时大为不悦,“你们倒是都不怕死”白袍人争先恐后地跪下,口中齐呼,“我等惶恐,请殿下恕罪”葛罗瑞娅皇后见状不妙,“维吉尔,国师已经占卜过了”“母后,本殿可以向你保证,绝无外人藏匿在寝殿之中”,维吉尔已经发怒了“但是,国师的占卜……”,葛罗瑞娅皇后仍试图努力但维吉尔却没了耐心,“国师也不是第一次犯错了,不是么”,说完,维吉尔转身离开了大厅白袍人眼看维吉尔离去,却无能无力,想要求助于宝座上的皇后,却听皇后说道,“到此为止吧,你们回去回禀国师,明天的祭祀,让他用其他的祭品代替吧,本宫会到泉宫清修一月,向神忏悔”如此,一个小闹剧便就此收场==================================================================而那边在寝殿的孟怀瑾,正震惊于寝殿豪华的装饰中,这寝殿用土豪炫富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镀金的地板,用整块巨大琥珀镶嵌的墙壁,缀满了珍珠的天花板,随便一眼望去,就能看到要么是宝石、要么是金子做成的饰物“你嘴边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一个戏谑的男音在孟怀瑾的耳边响起孟怀瑾一回头,就发现那个长得很像伊莱学长的男子就在离他不到一米远的位置,他都没有察觉对方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孟怀瑾因为吃惊,说话有些结巴“在你作出一副张大嘴巴的愚蠢模样的时候”孟怀瑾一噎,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嘴角,呃,果然有口水残留,这一动作立刻引来男人的蹙眉孟怀瑾承认,的确是有些不雅观,但是这男人什么形容,愚蠢模样?他心里不满地哼哼男人身后,一个侍从模样的人极有眼力地为孟怀瑾地上一块干净的手帕,孟怀瑾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后来看到男人蹙眉的样子,才明白过来孟怀瑾表面上讪讪一笑,其实内心腹诽不已,切,穷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