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书迷正在阅读:翠绿的油漆桶精、雪满天山路、[变形金刚]换了领导我压力很大、(文豪野犬同人)死敌变情人、长媳男当、男主死于非命、想和你一起虚度时光[娱乐圈]、我的基友会捉鬼、[快穿]快跑我们有病!、校园求“生”记
明诀莘俱是一愣。“弟子当悉心教导,为宗门培育英才。”端着官方腔调,容锦面无表情探手将秦连捞到身侧来。“此后秦连就是我坝灵峰唯一的弟子。”诀莘终于放下心来,满脸欣慰。诀明看看师弟的神情也宽慰不少。“我们离玥终于开窍了啊。”诀明一甩袖,灵力托着一件灵器飘到容锦面前。“这算是本座的一点心意,给师侄的徒弟。”容锦抬手握住灵器,是一只小巧的玉鹤。如此没有逼格,不够创意的外表,一定不是神器。“上品蕴灵丹。”诀莘则是送了一瓶高品质的蕴灵丹。蕴灵丹是练气期修士居家旅行必备补气补血良药,价格低廉所以上品难求,丹师才懒得浪费良材灵气炼这种便宜货。只有诀明知道诀莘早就准备了一储物袋的这类丹药灵器给自家徒孙,可惜他徒弟多少年过去都不肯松口收徒,原来是缘分未到。“坝灵峰上没个杂役弟子始终不妥,回头本座就安排安排。”诀明考虑周全,生怕不食人间烟火的师侄把小徒弟饿死。容锦琢磨了下目前得到的情报,原身独居一峰多年肯定是有原由的,于是拒绝说:“只许送饭,不准踏入峰顶半步。”“胡闹!”诀莘气得要死,徒弟说话真不中听。诀明倒是没意见。“拜师礼、册名典都省了。”“这……”诀明和诀莘这下齐齐皱眉,觉得不妥。“不册典,徒孙的道名怎么办?”容锦看了看远方山峦,回答:“随他。”他指的当然是秦连本人。容锦绝不承认自己是起名废物,他甚至还没搞清这里的世界观,跟他们鸡同鸭讲半天好险没露陷。说好的穿越继承原主记忆——半根辣条他都没继承到啊!“那便暂以秦连本名入籍。”诀明拍案定板,给诀莘使了个眼色就飞走了。飞走了啊!容锦默默放下提起的心,这两人对他的无礼之纵容已经是令人发指的程度了吧。到底是他演崩了被怀疑呢还是原本他们就这么相处?想了想他又低头对小徒弟说:“以后不要跪我,不要行师徒礼。你可以喊我师尊,但我担不下这份因果。”望着秦连那双暗含懵懂的眼,他几乎说不下去。可容锦毕竟是容锦,他摸摸秦连的头,柔软的发丝触在手心,却只换来他一声轻叹。踏马的穿越十分钟了还没有接收原主记忆的征兆,这里的人修炼分几个阶段都不知道,怎么带徒弟?!“三千大道,殊途同归。”接着他就开始安慰自己。秦连仰着头看他,不明白师尊为什么明明收了他又不许他拜师,也不懂为什么师尊为什么要念叨这句修界八岁小儿也会念叨的话。三千大道,总有正道、邪道、魔道、歪道以及通天大道。如同剑修备受推崇,丹道受人尊重可时时居人之下,邪魔外道则为人不齿。又如他的家人遭人迫害,秦家作为一个不算小的修仙世家一夕之间被贼人屠尽,他求仙问道是为报此仇,但他和那些坏人的道不同,他们也是不同的。“切记,不忘初心。”容锦说完在心中给自己点赞,觉得这两句话说得特别有逼格,配合前面一段话一定能给秦连留下“高人”印象,然后他便感觉一阵晕眩袭来,穿越后遗症迟迟显现,他绷着脸让秦连自己找房间住,随便摸进大殿后一间屋子倒头就晕。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大吉,萌新求罩~~=v=第2章第2章一觉睡醒神清气爽的容锦坐在只有木板的床上懵逼了几十秒,四周是古色古香的家具与装饰物,窗外流进暖橙橙的日光。时间一秒又一秒的流淌,他一时间竟不知今夕何夕。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踏马是容锦……卧槽!容锦惊慌失措从床上跳起,蹬蹬蹬跑到屋外。依旧是昨日的庭院,昨日的山峰。预想中的来自身体原主的记忆没有在他脑海里复苏,美好的穿越生活已然不可能到来,生活甚至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他看见自己昨天被迫收下的小徒弟正手足无措地站在庭院中央。真可怜,刚上山就遭师父冷落。不过欺负他的师父好像就是自己?“咳。”容锦清清嗓子打破尴尬,丝毫没有察觉自身刚睡醒的邋遢形象,摆出长辈的威严脸招呼秦连:“去打水来,我要洗漱。”他毫不犹豫的继续欺压小徒弟。“是师尊。”秦连仿佛终于找到自己的生存目标,顺着容锦规划出的轨迹前行。只是有个问题。“可是……徒儿不知要去哪里打水。”“……”中庭没有井,容锦也不知道去哪打水。但是长辈的威严不可亵渎!他冷淡的瞥了眼秦连,转身便去后园。秦连窘迫不已,徒留原地战战兢兢。上山第二天就惹得师尊不快,他如何对得起拼死护他的家人,他如此不堪为用……秦连正在自责愧疚,不想一言不发转身离去的师尊很快就回来,一方沾着冷水的白色巾帕拍到他脸上。“殿后有水潭,后园的水缸每天清晨换水、打满。”容锦见不得小孩子死气沉沉的,轻轻为秦连擦脸后把手帕就那么放进对方手心。“坝灵峰上无人,尽早熟悉峰上生活。无事不许下山,不要问我,其他……自己玩去。”不提修炼,不谈宗规,容锦带徒弟就是这么不!负!责!任!“师尊……”秦连虽小,修真世家出身的他还是懂一些事故规矩,他慌慌张张抓住容锦的袖子,想到规矩又慌忙松手,欲问修炼又碍于容锦刚说的话不敢开口。容锦对徒弟这么听话倒是挺满意,可惜他是真的没法教导这孩子修炼,摸摸徒弟的狗头,唇边漏轻微到几不可闻的笑意。“机缘不到,不用焦急。”他这么敷衍着说。秦连怔怔捧着容锦的手帕,冰冷的潭水浸湿了衣袖,他恍若未觉。疑惑与不解占满了他的思绪,然而他只能望着师尊飘然离去的白色身影。白衣、剑修,这两个词深深扎进懵懂的秦连心里,他觉得自己也要长成这样的人。消失在秦连视线中的容锦关上东厢房的门,一手挠着脑瓜,一手摸着房里的家具,触感真实得令他想哭。昨天随便进的房间只是空屋,原主住的应当就是这间东厢房,床上铺着朴实无华的缎面床褥祥云锦被,一侧摆着两个绸缎蒲团。与雕花大床相对,圆桌软塌大衣柜样样不缺。整体看来就是“朴素着表达自己是土豪”。穷吊容锦深深叹息,这踏马就是有逼格的有钱人。他一屁股坐在原主的床上,闭目开始整理情报。此宗清阳宗,规模档次都不小,有钱有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