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塞跳蛋上课/洗手间玩xue被抓包失禁
铁制防盗门沉重老旧,轴承转动时锈渍摩擦,发出尖锐的滋啦声。帝释天有些意外阿修罗开门的速度,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和先前数次一样,仪态自然地步入房中。铁门在身后合拢,刺耳的声音再度突入耳膜,像尖锐的甲片刮挠过皮肤,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攀上,帝释天敛下眼睫,落座在桌旁。他不动声色地将转椅靠近书桌,上身前倾,腰背打直,看上去态度颇为认真。 “有必要这么严肃吗?喏,我有好好完成你布置的练习。”阿修罗也看出他隐约的拘束,边把装订好的纸张递给他,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书桌的遮挡下,帝释天暗暗夹紧双腿。他机械地接过纸张,那很符合阿修罗个性的潇洒笔锋烙进眼中,他用了一会儿才成功把它们排列组合成完整的公式。帝释天打起精神,拿红笔在纸张上勾画完毕,将其往阿修罗那一侧推去:“阿修罗,你看这里……” “嗯?”阿修罗忽地伸出手,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帝释天的手腕上。后者一个激灵,打在耳廓上的温烫鼻息让他一阵恍惚。几息后,帝释天回过神,阿修罗已撤回手,问说:“帝释天……我头一次见你涂指甲油。” “指甲油……?”帝释天目光下落,按在纸张上的五指指端闪烁着流沙般的金色光泽。他脸颊发烫,万幸搪塞的理由很好找:“男生涂指甲油的不多,我想做家教还是正式一点好,以前都会在上课前卸掉。今天一时有点事,就给忘记了。” “涂个指甲就算不正式了?况且,凭我们的关系,何必考虑那么多?”阿修罗笑道,“我瞧着好看罢了。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帝释天不安地蜷起手指,抬手放到唇边。是错觉吗?明明他洗了好几遍手,为何还能隐隐嗅闻出那股味道……他自己的……代表了他最放荡yin靡一面的味道。一定是错觉。帝释天不敢再想下去,他轻咳两声,尽量舒展五指,大大方方展示出自己的金色甲片,说:“谢谢你的夸奖。” 他故作坦然,用余光观察阿修罗的神情。一如既往的爽朗坦荡,对方似乎没意识到他微妙的羞赧,直勾勾盯着那几点璀璨金沙。帝释天几乎是怨怼了,他知道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却忍不住在心里责怪阿修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吗?那样美丽的身躯分明只属于高高在上的神祇,为何要离我这么近?阿修罗没有一般体育生的汗臭味儿,却内火足得直往外冒,热腾腾的气息外溢,蒸得帝释天头昏脑涨。 “金色很少见吧?你有试过别的色号吗?” 为什么还要提指甲油。帝释天怨怼愈深,却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话,老老实实回答说:“就是偏爱金色吧,我还真没试过其他的颜色。” “这样啊。”阿修罗没有移开视线,唇角微微勾起,“我说‘合适’,并非恭维的客套话。你手指纤细但不骨感,皮肤又白,能把金色驾驭得很好。换一种颜色,反而不如现在独特醒目。” 他的描述平白简单,嗓音却比平时更加低沉。在某一瞬间,帝释天捕捉到了一丝流淌的暧昧气息,但他很确凿地将其归结为“错觉”。又是错觉……他不无酸涩地想,倘若他能真和阿修罗“有点什么”,又何必玷污、作践他们的友情? “帝释天?我冒犯到你了吗?不好意思,我们继续吧。这次的成绩怎么样?我可是胸有成竹呢。”阿修罗伸手去拿试卷。 常年的训练下,他晒出了一身诱人的古铜色皮肤,衬得一旁帝释天的手掌白得发光。似是无意,阿修罗的小指碰到帝释天的指侧,后者还没作出反应,阿修罗忽地侧过身,拢掌往帝释天颈边一拍。 他用的力道不重,帝释天却被这转瞬即逝的触碰带入一场情潮。他腰腹一软,手肘撑在桌案上,指关节泛起一片粉红。勉力撑住身体,帝释天想发出质问,却是甜腻的呻吟先一步从齿缝间溢出。他赶紧咬住下唇,抬眸看向阿修罗。他以为自己该是脸色苍白,泰然自若的俊朗青年却疑惑道:“帝释天,你脸好红,是太热了吗?” 没给帝释天否决的机会,阿修罗自作主张撩开窗帘。玫红色的影从二人身上移开,阿修罗将窗户开到最大。冷风灌进室内,短暂地驱散了帝释天的燥热。他低低地喘息着,问:“阿修罗,你拍我做什么?” “刚刚有只蚊子落在你身上了。”阿修罗应答如流,他盯着帝释天在“掌击”下偏开的衣襟,许是逆着光的缘故,一双赤瞳比平时更暗,也更深邃。 “是吗?这、这个季节还有蚊子啊。”帝释天很怀疑答案的真实性。但他给不出第二个解释。他自欺欺人地抓着一线希望,试图挣扎着把事态拉回正轨,说:“不要耽误时间了。你正确率很高,不过曲线这边假设得不太对,我给你演示一下。” “反正今天时间很长,”阿修罗说,“大不了再延长一个课时——帝释天,我知道这么问也许会越界,不过你好像在很卖力地赚钱。是经济上遇到困难了吗?” “我……”帝释天不愿在心动之人面前表现出窘迫,“我没什么困难。你去和别的学长学姐打听,他们都知道我家境很好。做家教不过是消磨保研后的空闲时间。” 枯燥乏味的数学曲线在平板界面上伸缩变幻。涂了一层指甲油,手指敲击屏幕的声音稍大。帝释天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习题上,甲片密集地叩击着平板。哒哒,哒哒。然而,他又止不住地胡思乱想:阿修罗是不是已经察觉出端倪了? “不缺钱就好。我还说给你介绍些别的工作呢,做主播一类的。” 主播?帝释天心虚得厉害,弧度刚好的曲线扭曲成一团,他手忙脚乱地调整参数,说:“开直播吗?听起来很有意思,可惜不太适合我。谢谢你啦。” “呵……”阿修罗吁出一口浊气,后仰靠在椅背上。 失去他健壮身躯的遮挡,窗外的寒风吹拂在帝释天身上。在冷意的刺激下,他突然回过味儿,清醒地认知到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一旦被阿修罗发现……帝释天承担不起可能的后果。莫大的恐慌涌上心尖,帝释天顾不上其它,他霍然起身,在阿修罗略显惊诧的目光中,帝释天的胸口起伏了数下。他僵立着,绝望地发现,他已失去了挽回的最后时机。 下体湿黏黏的,yin水浸透了衣料。在万般无措的绝境中,连风都在和帝释天作对。它穿透湿薄的裤装裆部,亲吻他的花xue,割他冒头的rou豆子,它太聪明也太恶劣,肆意地亵玩这处隐秘的伊甸园。帝释天咬紧牙关,他不敢大幅度的动作,缓缓降下高度,却膝弯一软,猛地跌回转椅中。 更、更深了……跳蛋……来时的颠簸已让那只小玩具牢牢塞进花xue。而阿修罗吐出的每个字,和帝释天的每一次接触,都在勾起他的情欲,助长花xue的贪婪。那一圈圈媚rou咬着跳蛋,把它完全吞咽入腹。 几十分钟前,帝释天被高潮后的余韵弄得晕晕乎乎,意乱情迷间把跳蛋塞了回去,连沾满yin水的内裤都没换,便匆匆套上外衣出了门。他能料想到,自己下头的外阴一定被泡得发白发涨,不然怎么会敏感成这个样子……帝释天羞耻极了,腿间的黏湿感昭示着他的yin荡,站起的一瞬间,清液直接顺着腿往下流。他不敢回头看,转椅的坐垫恐怕已浸出了一小滩深色的水渍。一旦阿修罗注意到……于是他放弃去处理好一塌糊涂的花xue,重新坐下。 “帝释天,你不舒服吗?”阿修罗见他缓解了少许,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开着窗有点冷,胃突然疼了一下子,稍微动一动就不疼了。”帝释天只能用拙劣的话语掩盖。总之,他已陷入自行构建的囚笼,又怨得了谁? 阿修罗挑眉,长臂一伸:“那就把窗户关上吧。还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回去?” “不用!”帝释天忙阻止他,“不好意思,我今天的状态糟糕成这样,怎么能反过来麻烦你。我们刚才讲到哪里了?” 阿修罗拾起一只钢笔,笔尖朝红圈划出的几个数字指了指。帝释天稳定心神,他悄悄踮起脚尖,好让膝盖高于腿面。他妄图用这种法子阻止泛滥的yin液。可从脚腕弥漫上来的疲累让他越发难以支撑,帝释天重新平稳地踩在地板上,他的胸口几乎压着桌沿,眼前的数字堆成叠,阿修罗别在指间晃动的钢笔更是看得他发昏—— “啪”的一声,钢笔落地。阿修罗啧了一声,俯身捡起它。高耸的身躯在旁边矮下,帝释天紧张到了极点,他生怕藏在桌下的异状被发现,不由夹紧双腿。饱满的腿rou互相摩擦,挤压花xue内的跳蛋。帝释天压抑着它造成的轻微颤动,鼻翼翕张,惊恐地嗅出了一丝腥臊味儿。 又浓又重,和他yin液的气味其实不太类似。但紧张之下,帝释天的感官不比平时敏锐。他还没辨认完,阿修罗便直起身,问他:“帝释天,你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还是稍微开点窗户吧?” 失去通风条件的室内又闷又热,腥臊气挥之不去,被蒸得充斥到每个角落。但比起燥热,帝释天更畏惧寒风温柔抚摸下潜藏的险恶用意,他摇头婉拒:“不必,今天的‘小插曲’够多了。” “是吗?生活偶尔出现‘意外’,会很有趣吧。”阿修罗重新开始转笔。他娴熟的手法似乎受了某种影响,漆黑的钢笔拧转数周,一滴墨点便从笔尖甩出,溅到帝释天光洁的手背上。 帝释天一怔,用指腹去抹,却扩大了墨迹的范围,指尖也染得黑乎乎的。这或许是个去洗手间的好借口,但现在站起来……他的两难很快被化解:阿修罗道了声抱歉,起身去拿湿巾。 等待的时间分外漫长。帝释天按捺不住,指尖探入腿间。果然是湿润的,手指和裆部布料间拉出一道粘稠的银丝。他能感知到前端翘起的rou豆子正如饥似渴地祈求着抚慰,喷发一次后的花唇微开一线,空虚地吸吮着,布料都凹陷进去一小截…… 阿修罗回来了。帝释天慌乱把yin液蹭到腿侧,错过了接过湿巾的机会,阿修罗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纸张包裹住他的五指,体温哪怕经过一道削减,也温烫得让帝释天心跳加速。仅仅是坐在阿修罗身旁,帝释天都被折磨得七荤八素,他又如何承受得了“肌肤相贴”带来的快感? “你的手指比想象中软。” “不好意思,我要去趟洗手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帝释天顾不上任何事,他把转椅嘭地插回书桌下方,落荒而逃一头扎进洗手间。他手指酥软,扣不上门闸,情欲又从花xue深处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帝释天一刻不能多等,他扯下裤腿,光裸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帝释天双腿打颤,勉强撑着洗手台边缘立定。 发丝凌乱、面色潮红,帝释天与镜中映出的陌生面孔对视。数秒后,他弓下腰,压抑多时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流泻而出。帝释天以为有过一次经验,他能顺利地排出跳蛋,可这次它进得更深,任凭帝释天如何伏低腰身,绷紧腿根,它都蜷缩在花道深处,持续刺激着敏感娇嫩的rou壁。 帝释天想把腿分得更开,裤子皱巴巴地掉到脚踝上,被他踩着踢到一边。不能从外部取出跳蛋,帝释天便环住男根,缓缓上下捋动。同时亵渎着两性器官,热流不断往小腹汇聚。帝释天渐渐支撑不住,他向后一步,跌坐在马桶盖上。 “唔嗯……快来了……要去了……”帝释天呜咽着,双脚踩在洗手台,一只红肿鼓胀的阴户向前高高耸起。他分出一只手,重重地揉捏过饱满圆和的卵蛋,继而分开拇指和食指,掐在脆弱的花蒂上。这枚rou豆子红如玛瑙,随着帝释天挺动下身的动作,招摇地摆来摆去。 他在阿修罗家里,在距阿修罗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自慰。愧疚感和背德感交缠着进攻帝释天的内心。在密集的挺动间,快感迅速积聚成汪洋,xue口翕张开硬币大小的口儿,凉风灌入,呜咽声转化成低低的抽噎。跳蛋震动的幅度似乎增大了数倍,仿佛真有一根guntang硬挺的男根破开花xue,一下下cao弄着他。层峦叠嶂的媚rou卖力地收紧,一腔春雨全赠给了这小巧的死物。 “好快、怎么会、停不下了……”帝释天越发不可自拔。他的视角无法一揽下体的媚态。因此他不知道,那被yin水泡得卷曲皱起的大小yinchun已变成了艳红色,看不出半点雏儿模样,顺着洞开的xue口,还能看到跳蛋玫红色的尾巴,正在花xue内一拱一拱地钻。 帝释天沉浸在灭顶的欢愉中。他浑不在意跳蛋攀升到最高的震动速度,在他下流的遐想中,是阿修罗正在cao他,在他身上攻城掠地,贯穿他、占有他。他们的力量悬殊昭然若是,帝释天无从反抗,只好沦为欲望的奴隶。挺翘的阳茎guitou淅淅沥沥地冒着清澈的前液,帝释天任由玉根紧贴着白嫩的小腹,在衬衫上晕开一片。此刻亟待满足的是下头的女花,那rou蒂在玩弄下拉长了一截,足有两三厘米,像颗放大了数倍的花生豆。帝释天嫌两根手指不解瘾,竟一手掐着rou蒂根本,另一手像对待男根般,环在rou蒂上撸动。这截敏感的软rou一向安安稳稳地蜷缩在yinchun中,难得冒头就遭了如此亵玩,哪里招架得住。 潜藏的危险却悄然靠近。洗手间内的家具大多由陶瓷打制,表面光滑。帝释天白腻的皮肤上又蒙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终于,在他即将攀上顶峰的刹那,他腿脚酸软地撑不住台面,整个人往旁一斜。帝释天慌忙扒住一旁的浴缸边缘,他跪倒在地,手肘重重磕在不锈钢把手上。然而,他浑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一只性器上,剧痛反而激发了情欲。伴随着破碎的呻吟急喘,yin水喷涌而出。 虚掩的门适时开启。 帝释天拧过头,隔着层水雾与阿修罗对视。绿宝石般的碧色瞳孔颤抖着,帝释天忽地xue眼一酸,他惊恐地捂住下身,手掌把吐在外头的大小yinchun挤作一团,却兜不住泉涌似的液体。xue口上方的小洞瑟缩着,干涩的女xue尿道头一次被使用,小股小股地往外挤尿珠。黄汤从指缝间流出,在瓷砖地板上聚成一滩。 在阿修罗的注视下,帝释天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