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异物插xue测xue温/菊xue开苞/公共场所
时钟上的指针已悄然滑动数周,哪怕过了章程规定的下班时间,门诊大厅内依然人头攒动。许多患者没有亲友陪同,只能孤身奔波在各个科室之间。相较于他们,能把复杂的流程托付给旁人,在等候区短暂休憩的病人已算幸运。 “幸运儿”帝释天坐在角落的金属长椅上,手指夹着病历单和诊断书。药物收据被阿修罗拿走了,这家伙长腿迈得飞快,除了让医生瞧受伤的手肘不能由他代劳,阿修罗自觉包揽了一应业务。 非亲非友……帝释天露出讽刺的笑容。他早就不畏惧“独自看医生”这种事了,哪里需要一个“床伴”替他cao心?手肘会磕伤,归根结底是他自作自受,与阿修罗扯不上半分关系,于情于理,都不在他可以适当“照拂”的范围内。帝释天空闲的一只手搭在涂抹着化瘀膏的手肘上,自嘲间不由施了力道,留下两枚浅浅的月牙状甲痕。 “帝释天!”阿修罗越过人群,大步靠近,“膏药差不多凝固了吧?该穿好衣服回去了。” “本来就是微不足道的磕伤,放着不动就能痊愈。”帝释天的目光扫过阿修罗手中提着的两个大塑料袋,正欲放下撸到上臂处的袖子,不期被阿修罗一把捉过手腕提起,朝前踉跄数步。 阿修罗看着烙在紫红色淤青上方的甲痕,语气不善:“帝释天,你是不是有点儿自残的倾向?普通的软组织挫伤,就能由着你折腾了?” “我想你没立场质问我,”帝释天抽回手臂,拾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你现在也是这种想法吧,比起挂外科的号,我更该去瞧瞧精神内科。喏,我记得医生只开了一种外敷药,这都是什么?” 阿修罗冷静下来,反倒发笑:“不管你是渴望疼痛本身,还是追求刺激,我都有更好的办法满足你。本来想下次再说,既然你问了……出租车还是厕所,二选一。” “……什么?”帝释天心中升起一股警惕。他悄悄观察那两只塑料袋,透过被撑得透明的袋身,可以勉强辨认出几瓶矿泉水,凸起的一角医用金属器械冒着寒光。医院内不可能买到什么“危险品”,但最普通常见的商品落在阿修罗手中,都能变成折磨人的“刑具”。偏偏此人把控了自己的“罪证”,帝释天根本无从拒绝。 阿修罗脸上的笑意愈深,他终于得到了期待的答复。 …… 这家医院建成没几年,设施一应朝着现代化、人性化的方向靠拢。厕所隔间左右都布了扶手,方便行动不便的患者。隔间大小也足够两个成年人同时进入——当然,碰上身材高大的阿修罗,它仍显得狭窄。两人挤进去,帝释天后腰贴到马桶水箱上,刺鼻的消毒水味和冰凉的触感给人的感觉很糟糕,他强撑出一口气儿,自暴自弃道:“你想怎么cao我?趁现在没人,赶紧结束。” “这条走廊的卫生间很少有人来,也没有安装监控,你大可放心。”阿修罗慢斯条理地打开塑料袋,“半个小时,把后面清理干净。” 木板门将他们分隔。 阿修罗静待须臾,门那边传来翻动塑料袋的窸窣声。他换了个姿势,悠哉地背靠门板。耳道敏锐地捕捉每一点响动,他眯起眼,尽情地想象帝释天接下来的举动:首先拿矿泉水浇湿一次性毛巾,用它们擦净周围后,他拿出简易的灌肠工具,尝试了几遍,把组装好的小型针筒灌满清水。 门内却迟迟未传来下一步响动。阿修罗心算着一分一秒流逝的时间,并不急于催促。又是少顷,帝释天艰涩道:“你……先去外面等。我弄好了用手机喊你。” 阿修罗为他保留了最后一丝感到羞耻的“权利”。他不担心帝释天会从那扇狭窄的百叶窗下溜走,更不担心他会使用通讯设备寻求帮助。直觉也好,偏见也罢,阿修罗笃定,帝释天不会主动结束这场游戏。 他甚至愿意好好遵守“游戏规则”。 帝释天赶在“半个小时”的最后期限给阿修罗发了信息。单看他发送的文字,似乎与之前约定家教课时并无两样,全然想象不到背后的暗流涌动。阿修罗踏入洗手间时,百叶窗将日暮时分昏黄的晚霞分割成一道道彩练,他颇有闲情逸致地想,这些橘色的、橙色的光芒洒在帝释天的金发上,大概会很好看。 于是他拉开木门,让将尽的余热短暂地摄入隔间。余晖转瞬即逝,只来得及映照出空气中漂浮的纤尘。隔间重新归于昏暗,唯有帝释天一双碧绿眼瞳依旧明亮。他并拢的赤足踩在马桶盖边缘,坐姿拘谨。除鞋袜外,宽大的卫衣和长裤仍完整地穿在他身上,却皱得过分。 对视数秒后,阿修罗曲起食指,触了触帝释天绯红的颊侧。察觉到后者躲闪的本能,他抹开帝释天前额的散发,改用手背紧贴他的额头,低哑道:“你脸上很烫,帝释天。” 阿修罗捞过帝释天一边膝弯,迫使他上半身向水箱仰倒。卫衣往上挤去,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肚腹。帝释天只觉那只guntang的手掌在自己腰侧捻了几下,长裤便被粗暴地扯下,某种冰凉的物体突兀地戳至xue口。他费力地低头看去,惊道:“阿修罗!不、不能用这个……” 正在戳弄他红艳女鲍的,竟是一支约十厘米长的体温计。圆润的玻璃尾巴毫不客气地挤压着他饱满的馒头xue,不时往微开一线的粉嫩xue缝滑去,在岌岌可危的边缘抽离,甩出一尾浅浅的水渍,甚至恶意地抽打翘起的花蒂,叫这枚饱受折磨的rou豆子歪到一边,露出下头细嫩的女性尿孔。 体温计带来的痛感微乎其微,但帝释天畏惧那易碎的玻璃外壳,紧张之下,xue里不住地往外泌蜜液。他不敢大幅度地挣扎,只能用手掌抵着阿修罗的肩头,和他角力。很快,帝释天就不得不放弃抵抗,转而艰难地收紧臀部,挺直腰肢:他擦拭马桶盖时,往上浇了小半瓶水,陶瓷制品滑溜溜地不受力,他若动得厉害了,随时面临着滑落的风险。 质感冰凉的体温计再次戳刺上来,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推压着蒂根上的软皮,直愣愣地抵上rou豆子里的硬籽。小小的坑洼迅速回弹,阿修罗捉着体温计摆弄了几下,犹嫌不够,珠状尾巴试探性地触碰到帝释天的尿道口。只轻轻一碰,强烈的酸涩感从帝释天腿间涌出,他脱口而出:“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凿开一点,还更方便你在别人家撒尿呢,”阿修罗勾唇反问,“或者,当个塞子插进去,权当帮你管教它了。” 帝释天的女鲍已在隐秘的挑逗下起了情欲,含羞带怯地吐出唇舌。体温计沿着蝶翼状的大花唇边缘扫过,仔细地勾勒着那在密集亵玩下变得皱巴巴的轮廓。阿修罗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在帝释天湿腻的大腿内侧撇去体温计上的yin液,悠哉道:“不肯用这里的话,也不是没办法。” 他忽而张开五指,重重地揉搓过花xue上方的囊袋,掐住帝释天茎身根部。受到刺激的男根上弯,弧度巧妙地向阿修罗展露微绽的马眼。体温计在钤口厮磨几周,帝释天脊背发麻,一瞬间窥见了阿修罗的意图,不待他出言阻止,体温计在阿修罗指尖转了半圈,更为细长的一端若有若无地蹭在红腻guitou上,似乎已准备好一场毫不留情的进攻。 颊侧的红云消退些许,帝释天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他双手扒在隔间两侧的金属扶手上,努力撑起身体,试图远离阿修罗手中的“利器”。他犹记得一墙之隔就是医院的走廊,压低声音:“你疯了?这里边是水银!弄、弄出来的话……” “放心吧,我还没打算把你玩坏。”阿修罗一句敷衍,帝释天眼睁睁地看着那支体温计调转锋头,一举破开花唇。这处孔窍初遭开发,被揉捏yin玩得太过,尚还张着一指粗细的豁口合不拢。眼看体温计要滑出xue口,阿修罗竟托住他的臀丘将人举起,让帝释天后腰枕在水箱边缘。重力的作用下,体温计没入xue道,只留两三厘米露在外头,随着花xue的翕张摆来摆去。 阿修罗从湿漉漉的花唇上抹了一把,就着yin液将硬挺的男茎沾湿。继而手指下移,他一边用指腹抚摸帝释天菊苞上紧蹙的褶皱,一边附耳过去:“乖,我给你测测xue温。不老实点,我就用水银那头插了。” 他捏着细端,在xue道内搅弄数下,叫冰冷的柱身蹭过湿滑xue壁,又试探着愈加深入,直到玻璃珠头碰到一重阻碍,阿修罗收束力道,笑道:“你那层rou膜上不是有个孔么,不想被塞进去的话,就夹紧点吧。” “啊……你真是……太过分了。”帝释天碰不到可供抓握的扶手,只能寄希望于阿修罗那仿佛使不完的力气。他撑着阿修罗的肘部,右臂无力地搭绕着阿修罗的宽肩,被迫摆出女花朝天、门户大开的yin荡姿势。宫xue内不住地往外冒yin水,四瓣肿胀的花唇也排斥着异物的入侵,体温计在花唇的痉挛中上下起伏,竟像是帝释天在主动吞吮它,饮鸩止渴式地凭这小东西给空旷花xue些许慰藉。 阿修罗横过一臂垫在他腰后,空余的一只手不断朝他经过清理后沾着水露的后xue进攻,平滑坚硬的指甲盖摩擦着菊xue边缘。后xue未经人事,招架不住粗悍指节一次次的弯曲抠挖,粉rou颤巍巍地张开小口。手指于是得寸进尺,直往那重峦叠嶂的幽深密地里钻。 确定这枚嫩苞已足够松软,阿修罗加入了第二根手指。xue口被撑得发白,紧实的褶皱几乎箍成一道平滑的rou环,帝释天压抑的抽噎声愈快。阿修罗摆出一副丝毫不担心这脆弱后庭会直接撕裂的架势,尝试着分开并拢的双指,细细蹂躏过每一寸肠壁。终于,他摸到了一块格外娇嫩的软rou,满意道:“帝释天,你这朵花儿怕不是生出来就注定给我cao的,sao点好浅。” 帝释天在进入大学前一直循规蹈矩,大学时代又忙于为未来做打算,更兼这具异于常人的双性身躯,他对“情欲”向来懵懂和陌生。哪怕对学弟阿修罗起了旖旎的心思,他也只用女xue和男根浅尝辄止的自我纾解,甚至把疼痛当做发泄欲望的闸门。他知道男性肠xue里有一块格外敏感的腺体,但他错估了身体对情潮的渴望,他开始不把这当做单方面的亵玩,如一只被爱抚着下巴的猫似的,希望对方能再知意一些,再让他快活一些—— 帝释天泛红的眼尾和上下滚动的喉结落入阿修罗眼中,后者见成功挑起了这具清冷端庄躯壳下的rou欲,悄然将手指抽离。菊xue委屈巴巴地瑟缩了两下,似是不满忽然被冷落,下一瞬就被更坚硬粗壮的巨龙填满。 碧绿眼眸骤然缩紧,帝释天引颈吐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后xue的涨裂感顺着脊柱上涌,他感觉自己仅剩的理智也成了一片汪洋,被搅弄得乱七八糟。与被填满的磅礴快感相比,之前掐弄阴蒂、扇击花xue的快感都显得流于表面。这或许是源于阿修罗远超平均水平的傲人资本,或许是因为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场景渐渐与他最不可告人的美好幻想重叠。 来自暗恋之人的插入式性爱……帝释天艰难地适应着体内尚还蛰伏的巨龙,肠xue内分泌出湿滑的yin液,他试着收紧两处xuerou,下体交合处蒙上一层湿淋淋的水渍。 阿修罗缓缓地抽插着,他借助体位的优势,没让帝释天发觉那可怖的紫黑色性器才进去了小半,还有更为粗壮骇人的一截未得到软嫩肠xue的滋润。柱头开凿得愈深,柱身上盘桓虬结的青筋碾过那处软rou,阿修罗能感觉到,和自己手臂紧密相贴的雪白皮rou也随之绷紧,微微打着颤。 “呵……好、好深……吃不下了,会坏掉的……”帝释天抽噎着,架在阿修罗肩头的小腿打得笔直,圆润的脚趾蜷缩。这次,金色指甲留下的月牙状掐痕留在了阿修罗的蜜色皮肤上。后者混不在意,一直插入到下体浓郁的黑色阴毛隐约蛰刺到xue口,悍然挺身。 肠xue被完全打开,一圈圈粉rou相继丢盔弃甲,沦为欲望的俘虏。啪啪的水声瞬间充盈了狭小的隔间,帝释天被颠弄得失了着力点,他够不到周围冷硬的物体,只能全权交付给对方火热的躯体,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软烂的双xue中。卫衣在密集的情事中皱成一团,裸露的胸膛起伏着,两粒嫩红的乳首凸起小小的一点,连周围一圈浅色乳晕也恬不知耻地鼓出一块,似是在邀请人的抚摸。 阿修罗却只能暂时叫它们失望。红rou如万千张小嘴般噬咬着他硬挺的rou根,时而畏惧地想将它推拒在外,时而又贪婪地吮吸着勃发的性器,因过分的紧致,竟叫他一时间进退维谷。阿修罗是当真不舍得cao坏这处宝地,他往帝释天饱满的臀rou上拍了一记,语气十分不耐:“放松点。” 帝释天的xue道内一片酥麻,xue口也被阿修罗粗硬的阴毛蛰得发痒,他闻言将双腿敞得更开,红鼓鼓的菊蕊跟着朝两边撇开,臀rou却又遭了一下不轻不重的扇打。帝释天不解地抬眼,唇瓣微张,却只发出一串不成文的音节。掌击接二连三的落下,两边臀rou都不能幸免,连蓄了一溜积汗的股沟都晕开一片深红色。 阿修罗看不到帝释天蜜桃般的白屁股,那两朵臀rou想必已烙上了重重叠叠的指痕。两个xue眼也从青涩的粉白状,染上了情欲的颜色,由内而外透着一股久酿出的深红。阿修罗的挺弄顺遂了许多,他一次次朝那处sao心进攻。大开大合的cao干下,肠xue不时翻出一小点嫩rou,yin液被拍击成浓稠的白沫,滴滴答答浇在他们身下的马桶盖上。阿修罗顽石一样的囊袋甩击着xue口,上端一丛黑色阴毛沾了yin液,杂草一般乱糟糟的,除了折磨翻出的xuerou外,还屡屡扎在那朵女花上。 阴户分明才是正常性爱中承欢的器官,后庭心满意足地品尝着阿修罗胯下利刃,前xue却只能含着一柱还不到手指粗的玻璃管子,任由春光错付、一腔yin液肆意流淌。眼看沾满蜜液的体温计即将滑落,阿修罗捏住帝释天的两瓣大yinchun,叫它们牢牢夹好体温计。指下皱巴巴的蚌rou卷曲着挤在一起,阿修罗挑眉,闷声道:“叫你放松后xue,怎么连前头一起卸了力道?莫非这就是枚夹不住东西的松xue?” 那红嫩嫩的yinchun敞开,原就是情潮下的生理反应,阿修罗对此心知肚明。可他偏要用荤话来激帝释天,享受他后xue一瞬间的绞紧。一管肠rou裹在性器上,阿修罗爽得头皮发麻,亦攀登上了泄身的边缘。 恰在此时,外头走廊响起一串匆匆靠近的脚步声。阿修罗眼眸一转,迅速将帝释天搂紧,叫他陷入自己宽实胸膛的包围中。 帝释天也捕捉到了外人的声响。他心底的祈祷刚进行到一半,那人便走入这间卫生间,立定在某处。帝释天登时不敢动了,他四肢发僵,意识尚在迷离之际,只顾着揽臂老老实实地攀附在阿修罗身上。 彼此交缠的心跳声被外头那位“不速之客”的放水声打断。这位病人丝毫没料到背后的木板门后藏了两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解决完个人问题后便悠哉离去了。直到彻底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帝释天憋在喉头的呻吟流泻出口,像根羽毛般搔在阿修罗心尖上。 yinjing埋在后xue最深处,迟迟不动,帝释天腿肚压在阿修罗后背上,不安地紧了紧。他有些害怕阿修罗得了“启发”,要实践他先前的威胁——“尿进xue里”。许是肌肤相贴,心脏的距离太近,阿修罗竟领悟到了他的顾虑,嗤笑出声:“放心吧,我不会弄脏你的。” 他又重重地捅弄数下,抽出yinjing,朝着翕张的女花激射出一股浓稠的男精。jingye和yin水搅在一起,女花朝上一顶,帝释天竟一齐喷出了jingye和阴精。他的下肢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滑落的体温计被阿修罗一把捞起。 黑发青年眸中满是餍足,这也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开荤”。这难能可贵的经历给了让他恨得后槽牙发痒的始作俑者,他倒有点索求无度的意思,不舍得把帝释天放下。他一手托抱着怀中人,竟有余力用另一手举起体温计,查看上面的刻度。 在低低的喘息声中,他念出一个数字,笑道:“我猜得没错,你xue里果真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