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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着头任由春蕊推搡着进屋,安容眼神透着狭长的考量,看得阿七心里毛毛的,余光偷偷瞥向那人,没敢多看,只一下而已,复又把头低下。赵明朗很是惊奇,他看着阿七的打扮,大约已经猜出他的身份,只是这龟-奴为什么要窃听他们说话。“听到了几句?”安容冷穆的声音响起,阿七却像傻子一般愣住了,不搭话,还是垂着头,一旁的春蕊哪里能放过这等折辱阿七的机会,上前直接粗暴地往后拉扯阿七的头发,头皮发麻,尖锐快速的痛感令阿七双目怒视着她,春蕊眼下正得意着,“啪”,一声清脆的耳刮子,阿七的左脸一道明显的巴掌印。“伶公子问你话呢!聋了不是?”阿七这才缓缓抬起头,看着安容,他刚才问他“听到了几句?”他其实一句语也没听到,阿七于是摇了摇脑袋。安容吩咐春蕊下去,顺道把门带上。春蕊自是不乐意,她本想着看阿七倒霉的好戏,这下子竟被公子遣走了,心里憋得慌。待春蕊走后,安容又重复了那句话——“听到了几句?”阿七还是摇头,突然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间,锋利的刀刃划过粗糙的皮肤,留下一道血印,渐渐,匕首越发往rou里伸。阿七大惊,后知后觉……他竟是要杀他。求生意识驱使着阿七抓住安容的手腕,没想到,屋里的另一个男人竟然会帮他,那人直接从安容手里夺出了那把匕首。阿七侥幸逃脱,脖子间还在丝丝渗血,眼神复杂哀伤地望着面前狠戾冷酷的安容,这还是那个给他蜜果吃的温润男子吗。更让阿七意外的是,花伶根本不似他表面那般孱弱,而且应该武功不错。“我什么都没听见。”阿七坚持。赵明朗严肃地对阿七说,“今日我们且放过你,若你胆敢把刚才的话抖出去半句,你这脑袋就别想安在脖子上。”恐吓的话语令阿七生畏,吓得连连点头,脖子上的伤口痛得他倒吸冷气,阿七出来后一直埋怨自己,怎么那么不长记性,凡是跟花伶公子扯上关系的,他阿七更当离得远远的,千万别逆着性子把命送过去。不过,这位伶公子看来并不简单,摇摇头,不敢想不敢想,赶紧匆匆去了杂役房。第9章偶尔的温柔屋里,二人之间沉默良久,倒是安容先开口了。“刚才为什么拦着?”“那人的眼睛很透彻,不像在撒谎,再说咱们的声音并不大,隔着门未必听得见。”安容沉凝片刻,“我只是怕万一,何不除了他,以绝后患。”“没必要,我看那人唯唯诺诺的,这些话即便他听见了,估计也会烂在肚子里的。”安容不说话了,眸子里透过深远的幽想。阿七……这些日子好像跟那人的接触太过频繁了些。“喂!想什么呢?”安容笑笑,随之摇摇头,“没什么。”赵明朗眼透精光,话题一转,又回到了穆燕燕身上,“你什么时候有空?”“何事?”“赶紧把穆家的千金小姐娶回家啊。”“你又来了。”“安容老弟,为兄帮你分析分析,你看啊,燕燕是穆啸山庄的掌上明珠,有钱有地位,关键是长得还好看,水灵灵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上门求亲的都快把她家山庄的门槛踏破了,你怎么还不着急。”安容白了他一眼,“你喜欢你上啊。”“哎呀,人家这貌美如花的大小姐看不上我们这种山野莽夫啊。”一副吃不着葡萄的酸溜样儿,随之把安容仔细地从上到下打量了番,口中啧啧道,“好一副花容月貌的皮囊啊,难怪招小姑娘稀罕。”两人,你一言,他一语,这时间过得真是快,转眼天快黑了,赵明朗也该回去了,临别时,还不忘嘱咐这位故友小心行事,照顾好自己。“快,在我脸上亲一口,留个红印子,我赵明朗今日又是风流大少。”“滚!”阿七在房里,找了些白布条,好在刀划的不深,不然他也小命归西了,嘴里把安容狠狠骂了一通,自己忍着疼在脖子上缠了好几道。穿着粗布麻衣,脖颈处像是围了条脖圈,样子可笑又滑稽。今天的活计不多,这会儿可以休息了,明天还有一大堆活儿等着他,阿七躺在床上,想着这一眼望到头无止尽的苦日子,心中更是悲凉,脖子上的伤口隐隐约约又痒又疼,阿七伸手下意识的想挠挠,“嘶”的一声,痛到了极点,放弃了挠痒的打算,忍着痛痒闷头闭眼一觉到天亮。起来后,阿七啃了个窝头,就去了浣衣房,里面全是些小倌换下的脏衣服,最显眼的一个精致的木桶里装了几件红衣,阿七瞅了眼,质地花色都是上乘的,一看就是花伶的,也只有他的衣物是单独放的。“阿七,把中间那木桶和最左边那个大桶里的衣服全洗了,中间桶里是伶公子的,小心着点,别刮坏了。”说话之人是这浣衣房的秋mama,年纪应该挺大的,头发有些花白,平日里就帮衬着布置洗衣任务、帮忙晒晒衣服啥的,别眼红她干的都是轻巧活儿,因为人家可是大老板的亲戚。这年头,开个妓馆还得拖家带口。倒霉,怎么这种艰巨的任务落到他头上,他可不想替那人洗衣服,但不得不从,权当吃了哑巴亏,忿忿地提着两木桶去后院的河边。河边已经聚了一些丫鬟龟-奴,他们都在用力搓洗着衣服。“阿七。”河边的秋官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他,冲他笑笑,阿七提着木桶走到他她边上。“你脖子怎么呢?”“摔的。”秋官狐疑,但面上也没说什么,继续搓着衣服。秋天的早晨露气很重,河水有些微凉,阿七缩了缩脖子,这会儿只觉得有点冷,卷起袖子,两个木桶间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把那个瘟神的衣服洗了。埋头苦干正起劲儿时,“春蕊姐”,听到那边洪亮的动静,阿七心中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