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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知着,小人实在佩服。只可惜,这里出现了一个很小的差错。”说着,他的目光便向那名青年飘去。此时,青年已经明白过来老板为什么要将他们两位客人迎到一间屋子了。迎着乌四的目光,他坦然承认道:“不错,方才我已经跟店老板商量,将那人阶蛊皿换成千髓石蝉了。”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乌四还是忍不住心下微沉。运道一说看似虚无缥缈,可实际上却有迹可循。运道强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有如神助,遇到任何危险都能逢凶化吉;而运气不佳的人,则时时平地起波澜,就连一件普通小事都会经历一波三折的挫折。乌四现在就是如此。若他早一步来到这里,或者那青年晚一步说出要求,他都能轻易从店老板手中购买到千髓石蝉。因为无论石蝉多么珍贵难得,在商人手中都是一件商品,可以明码标价。而落到其他人手里,虽然不是不能交换,可这代价就大多了。更何况那名青年宁可舍弃接近地阶的法宝都要选择这只石蝉,可见在他的心目中,石蝉的价值相当昂贵。明白了这一点,乌四对接下来的交易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可他依然要试一试:“我需要石蝉炼制一件至关重要的法宝,不知道友可否割爱?”老板现在已经退下去了,接下来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易。那老板是个识趣的人,更何况接下来那名青年说不定还要购买自己店中的晶铜矿,当然要给客人以最大的方便。青年呆在只有两人的屋子里,似乎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抱歉,这只石蝉事关本人道基,请恕我不能相让。”乌四倒是被惊了一惊。关系到个人道基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个人居然就自然而然说出来了,简直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乌四估计他是炼存真蛊习惯了,一开口就是大实话。既然希望破灭,乌四也干脆地放弃,打算再去其它店铺寻宝。心头依然留着一丝遗憾,他起身的动作就慢了些,不料,事情就在下一刻峰回路转。“不过……”青年叫住他,神情有些不自然,“不知道你需要的材料多不多,如果你能……能借我一些灵石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一张蝉蜕。”乌四不动声色地重新坐好。“两张蝉蜕,我给你两百块下品灵石。”青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千髓石蝉的蝉蜕可说是其外部精华所结,虽然比不上本身功效神奇,也可抵一时之用。乌四的价格还算公道,可两百块下品灵石远远不足以支付晶铜矿的高额费用。最重要的是,每次催动石蝉蜕皮都要耗费蛊虫本身的生命精华,看乌四这样子又不像是能慢慢等的,短时间内强取两次蝉蜕对石蝉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负担。从本心来讲,青年是不情愿的。可他又实在囊中羞涩。若没有灵石购买晶铜,恐怕石蝉直接就被饿死了,更加得不偿失。“这……好吧。”叹口气,他垂头道,“算是我与姑娘结个善缘,只是、只是不知道友能否再借给我一千块……”乌四的脸黑了。☆、第三十八章“虽然姑娘的装扮举止都与真正的男儿相差无几,但依然无法蒙蔽我的这双眼睛。”青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双眼,看起来倒是挺认真的样子。这什么眼睛啊,戳爆算了。乌四面无表情地想。那个可怜的家伙完全不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心里转着怎样危险的念头,还在继续说着:“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一样东西。就因为如此,我才敢确定道友的身份。”“哦?”乌四不怒反笑,轻声问道,“你感觉到了什么?”如果此时坐在乌四对面的人是秦铮,他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逃命。可惜这个青年完全不具备察言观色的能力,尽管乌四浑身上下散发着山雨欲来的黑沉气场,他依旧毫无所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说到这里,那张平凡的脸上渐渐露出一点红晕,青年似乎有些腼腆,目光亦不敢同乌四接触,“其实,我在人群中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砰!”话音未落,一阵爆裂声传来。两人同时望向门口,就见一人破门而入,直挺挺堵在门口,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们。这突然一幕若是配上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可能还真有点恐怖的氛围。再不济也是狗血交加的捉jian现场,充满爱恨纠结的修罗场面。然而没有。那人看了一会儿,就默默缩了回去。很快,门外传来店老板心痛万分的哀嚎,岳祈气喘吁吁的道歉,还有一个低落无比的声音:“你这门多少灵石啊?”乌四忽然发现,自己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走错门了?”青年诧异过后,便适应良好地赞叹道,“能以一击之力破开门上的防御阵法,以那位道友的年纪,未来成就必不可小觑。”“确实不可小觑。”乌四面色复杂地看看门外。原本是门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洞,透过洞口,他能清楚地看到秦铮正垂头丧气地数着乾坤袋里的灵石。墙壁上损毁的阵法发出一阵忽明忽暗的光,秦铮在这种光线的映衬下,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不用开口,沮丧与伤心就已经漫溢出来了。乌四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秦铮。”秦铮的身影一震,却微微侧过去,似乎执意不肯转身。“秦铮。”乌四稍微提高了音调。这回他有了反应,慢吞吞地将手里的灵石全部塞进那老板手中,自己步伐迟缓地就要往楼下走去。“秦铮,过来。”终于,秦铮不再逃避。或者说乌四的呼唤给了他一个借口,他大踏步地走来,将地板踩得乒乓作响。他想质问,他想大吼,可话到嘴边却失去了一切力道,轻飘飘地成了无根之萍,随便一阵风就能吹得烟消云散,得不到一点回声。好像从一头猛虎变成了一只病猫,秦铮的脚步一下子放轻了。他突然感觉到一种恐惧。失去一件从未得到过的东西并不会带来恐惧,可想要拥有一件注定失去的事物,这种恐惧必将如影随形。而且,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并没有生气的资格。是呀,你又不是他什么人,充其量只是一个曾经的崇拜者罢了,有什么资格去干扰人家的生活呢?理智这样告诉他。你的初衷不就是让他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吗?怎么一有点幸福的苗头,你却要自己急吼吼地冲上去破坏呢?无数声音在他的脑海响起,他知道这些都是对的。可是无论秦铮怎么说服自己,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