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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在切菜时不小心用刀割破了手指,从而使困在她身体里的野兽跑了出来,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瞪着无神的眼睛,说:“是这个孩子在指使我……”诺斯里满头大汗,他叫道:“贝茜,不要说胡话了,用力!”外面下起了大雨,雷声一阵响过一阵,仿佛一股要撕裂整个天空的力量。贝茜嘴唇发白,她用力得脸都扭曲了,突然松了口气,说:“我居然……还想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行,它不能被生下来,它……是怪物……”“不,不,贝茜。”诺斯里无措地哭出了声音。突然贝茜大叫一声,她瞳孔近乎散开,诺斯里拍了拍她的脸颊,叫道:“贝茜?贝茜?”一声婴儿的啼哭微弱地响了起来,那个孩子已经出来了!诺斯里赶紧手忙脚乱地剪掉脐带,那个浑身是血的孩子和梦里那个孩子重叠,诺斯里用力闭上眼睛,把梦里的场景忘掉,脱下外套,裹住那个孩子,他想用高兴的神情对贝茜说:“看啊,贝茜,和预料中一样,是个女孩。”只不过他刚转过头,贝茜就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扭曲着脸张着大口朝他扑过来,这在莫顿意料中,所以贝茜很快被弹到远处,鲜血掉落了一地,一股蓝色的火焰突然在她身上燃烧起来,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接着变成了一摊灰尘。火苗顺着地板燃烧起来,莫顿轻声对诺斯里说:“走吧。”诺斯里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库仑斯家的灭门惨案震惊了整个哈德镇,甚至连洛克里郡的官员都表示了哀悼。在一个雷雨天里,这个本来幸福的一家,遭受了一场连大雨也无法浇灭的大火,大火过后,库仑斯家只剩下一片废墟,最令人震惊的是,整个库仑斯家的人包括仆人在内,都被歹徒肢解了,而孕妇库仑斯太太却不见了,一开始人们希望她能幸存下来,到后来才发现,客厅里的一堆骨灰疑似是她的,这作案手法让人想不通,而且残忍至极,这个歹徒毫无人性。布朗家,来采访的记者离开后,布朗太太抹了抹眼泪,紧接着一个警长上门,布朗太太知道他,毕竟他们向他报了诺斯里失踪的案件。他向布朗太太表示遗憾后,直接进入主题,说:“据我们了解到,库仑斯太太的弟弟,也就是诺斯里布朗,最近这段时间都住在他们家,不是吗?”布朗太太愣了一下,问:“你想表达什么?”“可是案发当天诺斯里并没有在。他也没有回家,他从那天就失踪了。”警长说,“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与这起案件有关系。”布朗太太不高兴地说:“我找你是跟你报诺斯里的失踪案,不是跟你说诺斯里可能是凶手。”“这我当然知道,太太。”警长说,“不过有几件事我不得不告诉您,因为案发当晚下了大雨,花园里很泥泞,警方在库仑斯家花园里发现一串鞋印,请问能和诺斯里穿的鞋码对一下吗?”布朗太太震惊地用手捂住了嘴巴。哈德菲尔德庄园里,诺斯里已经躺在床上整整两天了,他从回来之后就不愿意进食,也不愿意说话,常常睁着眼睛流泪,莫顿也没有任何办法,他把准备好的食物放在床头,喝了一口牛奶,低头吻住诺斯里的唇,把嘴里的牛奶喂到他嘴里,诺斯里挣扎,莫顿不顾他的反对,压着他,喂完了一杯牛奶。诺斯里眼眶微红,沙哑着声音说:“我不想吃东西。”莫顿不可能给他商量的余地,他亲了亲他的嘴唇,说:“不行,你必须吃。”诺斯里突然坐起来,他浑身没有力气,从床上下来,走了两步摔倒在地毯上,把刚刚喝的牛奶全部吐在地上,呛得他很难受,眼泪也忍不住落下来。莫顿让老管家找仆人来收拾,抱起诺斯里放回床上,亲自帮他把泪痕擦干。“莫顿,莫顿。”诺斯里抱着莫顿,颤抖着嘴唇喊道,“我不是在梦里吗?我一定在梦里,那一切都是假的,我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莫顿静静抱着他,直到他睡去。第20章第二十章“克莱恩,你不能把我留在哈德菲尔德庄园。”博特纳尔追上克莱恩的步伐,说,“一开始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克莱恩停住脚步,他和莫顿有一点相似的是,那双眼睛中有一样的冷漠,他说:“博特纳尔,这是你自己闯下的祸,所以你必须自己解决。”博特纳尔摇头,说:“可是我不知道我的血液会带来这样的副作用,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做的!”他说完蹲下来,抱住头,当他知道自己一时的举动给一个家庭带来灭顶之灾时,他心里也备受煎熬。克莱恩说:“博特纳尔,你有时候一点都不像个吸血鬼,如此愚蠢。”他转过身,补充了一句:“而且你应该把你的软心肠丢掉。”他踩着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花瓣被揉进了泥中,离开了哈德菲尔德庄园。此时是傍晚时分,夜幕吞没了太阳,诺斯里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一整天了,他一开始只顾着发呆,后来看到了这一幕,莫顿站在他旁边,问:“你恨博特纳尔吗?”“他就在那里,任凭你处罚。”莫顿说,“如果贝茜从一开始就病逝,根本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诺斯里站起来,他晃了晃,莫顿扶住他,他走出了宅邸,因为几天下来只吃一点简单的食物,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他现在头很痛,莫顿扶着他到博特纳尔面前,博特纳尔抬头看他们,脸色一白,双膝跪了下来。他像之前一样总是穿得紧紧的,只是没了之前的精神气,看起来虚弱了不少。没来由的,诺斯里突然哭起来,莫顿只能亲吻着他的眼泪,诺斯里痛苦地闭上眼睛说:“莫顿,博特纳尔没有做错什么。错的其实是我。因为我的无知,是我害死了贝茜。”这几天诺斯里陷入深深的自责,他也试图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比如莫顿,比如博特纳尔,然而事实上,他心里明白,真正错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莫顿想让他转移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做不到。悲剧已经酿成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再多的苦痛,又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呢?博特纳尔被带到了宅邸里,诺斯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使博特纳尔有点小心翼翼,不一会儿,客厅里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个婴儿的啼哭声,诺斯里的眼神突然一亮,说:“贝茜的孩子,贝茜的孩子在哪?”莉莉脚步匆忙地把小孩子带上来,她还是在哭泣,诺斯里叹了口气,说:“我不该把她忘了。”他想抱抱她,但是不知从何下手,或许姿势不对,她哭得更厉害了,博特纳尔赶紧说:“诺斯里少爷,您不能这么抱,会掐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