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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到好的就举灯。可是,接下来不是什么宝石,就是什么书卷,然后就是刀、剑、马、鸟的东西,看得苻云的眼皮越来越重,几经努力才没有睡着。这时,主持人说:“下面一件宝物是东歧海御剑门的。”这里台上出现不是美女捧着一本书,而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光头男人,神情冷漠的拿着一本书上来。主持人解释道:“拍下此书的人,有一件附加条件,同时要负责养活这个人。……”说到这里,他自己都有点冒汗,这是什么鬼规定。购一本书就罢了,养一个人可是要不断花钱的,而且也不是他是怎么一个人,万一是个贼,那不是引狼入室吗?如果是个yin/贼的话……那个光头男人也毫不客气的放开嗓门喊:“俺已经答应了俺师父把这书保护好。可是俺现在没有钱了,自己都活不下去。俺要是死了就保护不了书了。所以才来拍卖的。你们这些拍卖人的买了俺的书就要养活俺,看书也要在俺面前看,反正是人不离书,书不离人。”大家都被他“俺俺俺”的破嗓声折磨得不行,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灯。主持人擦了擦额着的汗:“是御剑门前代掌门人朱真子所写,已经失传了上百年。相传学会的人可以御剑飞行。……”台下有人问道:“现在御剑门的凌云之术也可以御剑两者有何不同?”主持人又擦了擦汗说道:“由于都是听说,未人有见过实物,所以无从参考,无法确保真伪。大会也不知道两者的区别,请诸位见谅。”台下一片嘘声。主持人开始起拍:“现在底价是500两白银,各位可以举灯。”台下喝茶的喝茶,说话的说话,就是没有人举灯。主持人又问了一次。没有回应。主持人心想:这个可能要流拍了。他又例行公事的问了一次。准备拿下这个宝贝了。苻云这时把灯笼高高的举起。主持人一下子呆住了。袁子重拉住他的手,低声说道:“你疯了,那本书都不知道是真是假,还要招惹一个麻烦的老头子。你不是没事找事吗?”苻云说道:“我就是看上那个大叔了!”袁子重嘴巴抽得都合不上了,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主持人巴不得有个傻瓜把这个光头男人带走,十分麻利地过了三次询问,一锤定音,马上以五百两把书和人都卖了。袁子重心不甘,情不愿的交了钱,看着那个光头男子,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冷冷地指着苻云对他说:“是他买你的,你找他好了。”主持人又恢复了笑容,劲头十足地说道:“下面就是现在最引人注目的小肥狼大盗,从庆阳王府里偷来的庆阳王李贺的龙内裤。”大家的情趣又引起来了。李贺/内/裤袁子重一把将灯抢了过来,对苻云说:“你也累了,让我来吧。”苻云白了他一眼,半眯着眼睛,轻仰着脸,眼角的小痣十分鲜明:“明明是卖主,还拍什么呢?”袁子重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要卖一个好价钱,是需要‘托’的。”主持人神气十足的介绍:“这条四角内裤是用珠州最好的雪蚕丝,配以五股拼丝法织成。它又轻又薄,通风透气,后腰处还龙纹圆章刺绣。雪白配上明黄,含蓄中带着贵气。更难得的是:随非皇上赏赐,否则我们平民百姓想一睹皇族的用品,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环视四周,非常感叹道:“此次小肥狼一介草民,智勇双全,用性命换来皇室之物,实属难得。”苻云听到这里,不无深意的看着袁子重,眼神中无疑是说:都把你说成是阶级斗争的英雄了,你惭不惭愧?袁子重横了他一眼,意为:你闭嘴!场上主持人又开始介绍:“庆阳王李贺,李将军,可是一代名将啊,当年慕河一战,以三千精兵力压定国十万大军,逼他们退了八十里地,才定下今天商国的疆土……”两人眉来眼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人。他就是刚刚被拍回来的光头大叔。他被人冷落了那么久,终于忍耐不住了,把头伸到两人中间,大声说道:“俺饿了!”两人吓了一跳,马上弹开,捂着耳朵,凶巴巴地看着大叔。光头大叔看着两人一模一样的动作,眯了眯眼睛,别有深意的看着他们,说道:“俺饿了。弄点吃的来。”袁子重狠狠盯了苻云一眼,意为:看你干的好事,惹了这么个麻烦,他到底以为他是谁呀?!苻云眯了眯眼睛,仰起头,扬了扬眉,意为:我就这么着,你拿我怎么样?袁子重瞟了一眼,坐回位置上,一副你看着办,我不管了。苻云皱着眉,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主持人这时换上了香艳版的说道:“各位都知道,自从李夫人被皇上钦点为皇妃之后,李王爷一直单身,这条内裤是包裹着一个夜夜寂寞男人的下/体……”苻云听到这里冷汗淋漓,心想:“这些人中难道有人对李贺有非份之想的人么?”那光头大叔终于忍无可忍了,大声道:“两个大男人,眉来眼去的,以为别人不知道你们是断袖么?!”大堂中一片寂然。空中不断回响着“断袖……断袖……”苻袁两人都拉了拉衣服,将身体深深地缩入椅子当中。如果当时有一条地缝的话,相信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转进去的。主持人为了缓和气氛,马上说:“现在开始起拍,由于上次有一条李贺的内裤拍出五百两银子的价格,现在我们就从四百两起拍。”经过主持人的多番吹捧,大家都很热烈地的举灯,价格一下子就升上去了。袁子重为了息事宁人,从怀里掏了一两银子抛给光头大叔说:“拿去买点吃的吧,不要回来了。”光头大叔得了银子,很快就不见了。听到大叔的脚步走远之后,袁子重把纠住苻云的衣领,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都是你惹的祸,我的脸子都给你丢尽了。”袁子重提灯的手一动一摆。主持人就马上加钱:“这位先生六百两一次,啊,七百两,八百两……”苻云猛然推开袁子重的手,“我怎么知道他会这么样!再说,身正不怕影斜,我们不是断袖,我怕什么人说!”他眼珠一转,邪气地看着他:“除非你真的看上我了!”袁子重激动地晃动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