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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一点也不了解,又是在他的地盘上,自己又没有什么本事可以脱险。这种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事,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还是不要与他撕破脸为上。他笑了一笑说:“阿台,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为何今天你非要我承认自己是那个贼人呢?若我是贼人,那天晚上,又怎么会让自己处于被炮击的险景呢?”阿台思量了一下说:“那个开炮攻击的另有其人,与此事无关。我今天要追查的是要伤害庆阳王李贺的人。”苻云翻了一翻白眼,说道:“我与李王爷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我的玲珑馆里,他订了三个玲珑挂件。第二次就是今天,我把王爷订的货送到府上来,收尾款。好,现在钱没有收到,人倒是被你们扣住了,硬说我是那贼人小肥狼。……你若不想给钱,我就当给李王爷送礼好了,何须冤枉在下呢?”他七情上面,一副窦娥冤的样子。阿台一声冷笑,说道:“来人哪!把他押进去,让我审问清楚。”苻云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不知从哪里已经有四个黑衣蒙面的士卫冒了出来。他们非常熟练地把他架了起来送到高台后面的宗庙里。阿台坐在正中,前面放了一张几案,人士卫分列两旁,这个架式与官府审案也相差无几。把被逼跪在那里的苻云吓了一跳。他抬头望了一望,发现这个庙里供的是一个读书人的塑像,铭牌上写着“至卿元氏皓东之位”。那塑像面目清秀,眉目慈祥,左手握珠,右手执书卷。再看阿台坐在中央霸气十足,面颜严肃,举止优雅。他一扬剑眉说道;“云初二,来处定国益州,生平不详,父母不详。我派人到益州,却查无此人。你就象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云初二这个人!”苻云说道:“在益州的户册上确实没有在下的记录,那是因为定国乃是按人头收税,所以家父并未将我报到户册之上。”这个回答,袁子重早就给他想好了。阿台哼了一声:“逃税。”他逼视着苻云说:“我问你,八月初三的晚上,小肥狼第一次夜盗王府的时候,你在哪里?”苻云实话实说:“我在玲珑馆里睡觉。”“我再来问你,八月七日的晚上,小肥狼第二次夜盗王府时,你又在哪里?”苻云说:“我的玲珑馆里看那飞船烧着之后,就去睡觉了。”阿台点点头说道:“那八月十一日,小肥狼第三次夜盗王府时,你又在哪里?”苻云说:“我还是在玲珑馆里睡觉。”阿台一声冷笑说道:“云掌柜真是神机妙算,小肥狼每一次不来的时候,你就睡觉,来的时候你刚好看到。”苻云说得:“这实在不是什么神机妙算,只不过,在下有听话的伙计,他们听到小肥狼来的时候,自然会叫醒我,不来,他们也就让我睡了。”阿台又问道:“云掌柜,果然知人善用呀。我们拿到小肥狼飞船的残片,发现是瑞福祥的漆浆布。根据瑞福祥的账书显示,七八月间,只有你们玲珑馆才向他们采购大量的漆浆布。”苻云轻笑道:“玲珑馆确实的购买过瑞福祥购买过大量的漆浆布,不过,我们是用来做雨帘的,不信,你可以去看一下,现在玲珑馆的每一扇窗上都挂着漆浆布的雨帘。”阿台点点头冷笑道:“今天在西郊大屋搜到昨夜庆阳王府所失的大部的赃物。这个大屋和玲珑馆同为苻云所有。这个你如何解释?”苻云暗骂道:袁子重啊,袁子重,你怎么弄出这个纰漏?他想了一想说道:“玲珑馆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产业,我们也是向符云房东租来的铺面。只因它地处繁华大街,商业旺地,十分适合我们做生意,我们才租下来的。至于房东还有什么其它产业,租给什么人,我实在一无所知,也无从过问。”“果然能言善辩,老jian巨滑。”阿台感叹道。这时,一位黑衣蒙面士卫进入庙中,走到阿台身边低声说了几句,阿台脸色微变,目光一紧,说道:“云初二,我今天就让你原形毕露。”阿台坐在由两位士卫抬起的竹椅上,苻云被两个黑衣蒙面士卫一左一右驾起,跟着他,一同来到后山的空地上。只见空地上两个男人斗得难分难解。苻云一看,暗暗叫苦。那两人正是李贺和袁子重。李贺一身宝蓝色长袍,手持七寸钢刀,舞得虎虎生风。袁子重身穿枣红色官服,挥舞精钢软剑,左攻右击,如金蛇狂舞。两人忽分忽合,一时难分轩轾。苻云不懂武功,说不出什么招式门路来。但以看多年以边关看武将们比武磋切,他能知道,李贺与袁子重完全不同的。李贺是将军出身一招一式多从实战中演化出来,简练有效,直来直往,招招致命。袁子重好象博采众家所长,招式变化多端,不拘一格,时时奇招迭出,让人防不胜防。两人神色凝重,不敢有分毫闪失。苻云不敢出声,生怕让袁子重分神。他回头望向阿台,发现他面色凝重,目不转睛地看着李贺,表面看神色如常,但苻云看到阿台的手时,心中一笑。阿台的手显然出卖了主人,它紧紧地握着,骨节发白,时时不耐烦的转动。这时,当当声响,刀剑相抵,两人在招式上占不到便宜,拼起内力来。刀剑相磨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震得苻云忍不住捂住耳朵,他看到袁子重咬紧牙关,眼神发狠,鬓角挂着豆大的汗滴,手臂上带有刀伤,鲜血打湿了衣服,他也浑然不觉。苻云知他武功不弱,面对赫勒十几个悍卫都有还手之力,在与人决斗方面,从来都没有担心过他。没有想到这个李贺果然名不虚传,不但能统帅大军以少胜多,还武艺超群,单打独斗的情况下,还能让袁子重受伤,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袁子重剑势后压。李贺趁机逼上,刀刃几乎抵到袁子重的胸口。苻云吓得捂住嘴唇。袁子重双膝下跪,借力下滑,从李贺的刀刃下滑过,长剑直辟李贺空门。眼看李贺就要被剑从下面辟成两半,阿台“啊”地叫出声来。好一个李贺,两指夹住剑锋,以此为支点,凌空翻起,避到了袁子重的突袭,只是两手指受了轻伤。阿台不愿再等,抽出士卫的配刀,架在苻云的脖子上大喝道:“你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他。”袁子重深深地看了一眼符云,手腕一使力,将手中的长剑插向地下,力道极强,直至长剑没入土中。苻云心中一阵感激,同时也不忍被人胁持,对李贺说道:“阿台认为你赢不了他,所以才出用我来威胁。”阿台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