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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水,可怜师妹也是对你一片痴心呀!你说这都叫什么事?”秋忆浓对于他师妹的这个做法很是不能理解。“一滴忘情水,终生不识君!”林子渊淡淡地说着这句话,此刻他的心里已然明了了:难怪了,自己身上所受的痛苦,只因自己忘却了所爱之人吗?这是情丝带对自己的惩罚,惩罚自己不钟情,惩罚自己竟敢忘情。看来唯有找到那个叫‘无心’的人,自己这痛才能解了!☆、有心寻君不见君自从上次秋忆浓来到这丝萝山中以后,林子渊算是彻底明白了,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一切的根源。难怪自己总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却原来是被人设计误服了忘情池水,而这个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的师妹。虽然与师妹完婚已有六年时间了,但是林子渊却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想想自己那日娶她,本就是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已。现在突然被秋忆浓这么一提醒,这些日子,他将整个事情彻查了一遍,原来那日寿诞,确实是有一位名叫‘雀无心’的白衣少年与自己一同前去贺寿的,这个事许多人都瞧见了,所以一点也不难查到,只是自那以后,这白衣少年就神秘失踪了,到现在为止,鸟无音讯,再没有人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能与自己订立契约的男子,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林子渊在书房内独自思索着,他真是有些好奇,很期待能够再次遇到他。只是自己现在对他一无所知,甚至就连长相都忘记了。一想到这,林子渊流出了一丝苦涩的微笑。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无极若华端着参汤走了进来:“夫君,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吗?这是松婆婆特意给你熬的参汤,你趁热喝了吧!你的心疼病才刚好,还是不要太过于cao劳了,喝了参汤便早些安歇了吧!”无极若华将参汤放到了林子渊的面前,六年了,自己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已经有六年了,为何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对自己的照顾一点也不为所动呢!从来不让自己踏入他的卧房一步,想我无极若华,拥有这倾城之貌,惹得多少人的垂涎,为什么到了他林子渊这里,却什么都不是了!对于自己这六年来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无极若华当真是有苦说不出呀!“为什么要让我喝下忘情池水?”就在无极若华一心想着自己这苦逼的婚姻时,林子渊突然冷冷地问出了口。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很是震惊,他终于还是知道了吗?怪不得最近这些日子,他都对自己极其冷淡,以前最多也就是客气、疏离,现在却是冷漠得让人心寒。“夫君,你都知道了,若华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呀!你不会是生气了吧!”无极若华小心翼翼地回着话。“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子渊愤怒地厉声说道。面对林子渊的怒声责备,无极若华异常的委屈,自己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呢!于是,他朝着林子渊哭喊道:“为什么?还不都是怪那该死的雀无心,谁让他将你迷得神魂颠倒,我当时对你百般迁就,甚至答应与他一同拥有你,可是你竟然为了他就是不愿与我成婚!我不甘心,想我堂堂无极仙岛岛主之女,哪里不如他雀无心了,他只不过就是一只下贱的妖精罢了!”“就因为我不愿与你成婚,你就设计陷害于我,你假意与我发生关系,逼得我不得不娶你,为了得到我,你当真是煞费苦心呀!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今生今世,我林子渊都不会碰你一下,如果你当真愿意顶着这个神君夫人的头衔过一辈子的话,那就如你所愿好了!”林子渊说得异常的绝决。面对这般冷酷无情的林子渊,无极若华心里想着,自己与他的缘分怕是尽了:“哈哈哈!纵使我今生得不到你,你也休想再见那雀无心,即使你见了又如何,你也不会再认识他,我得不到的东西,他雀无心也休想得到!”无极若华笑得异常苦涩,一想到自己深爱了一千多年的男子,纵使自己机关算尽,到头来也终究不过一场空。难道这就是对自己当日设计拆散他们的报应吗?看着这般无可救药的无极若华,林子渊挥袖而去!餐房内,松婆婆还在忙碌着,她一边叹气一边回想着:自从无极若华来了以后,这丝萝山再没了往日的和谐与安宁。在林子渊的面前,无极若华总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每次趁着林子渊出门执行公务之际,她便原形毕露起来,由于林子渊对她的冷落,她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那些跟随她一同而来的丫鬟们身上了,每当听到无极若华在那些女子身上鞭打时,那些无辜女子们都会痛苦的哀嚎着,那凄厉的惨叫声回荡着整个丝萝山,每每这个时候松婆婆都会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正当松婆婆一心想着这些不堪的事情时,林子渊来到了松婆婆的面前。松婆婆见这么晚了林子渊还没有休息,于是他关切地问道:“神君,身体可还好些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觉呀?”“我睡不着!过来陪陪您。”每当林子渊一有烦恼的时候,总喜欢过来陪着松婆婆聊聊天,在这丝萝山里,现在也就松婆婆最亲了!“哎!是不是又与夫人吵架了,这女人嘛!你该让着她一些,这日子嘛!总还是要过下去的,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身为男子,你该大度一些!不要和她一般计较便是!”自从神君与无极若华成婚以后,就再没见他笑过了,她深知自己的这个神君心里苦呀!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顶多也就开导劝慰几句。“松婆婆,您知道雀无心吗?”面对松婆婆的唠叨,林子渊突然问起来。松婆婆突然听到林子渊这么一问,她异常地吃惊,多少年了,再没有从他的嘴里听到‘雀无心’这三个字了。现在忽然听到,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可怜的孩子,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婆婆当真很想你呀!“松婆婆,和我说说他的事情好不好,我知道您心里的顾虑,您放心,我不会让若华为难于您的!”看到自己一提起雀无心,松婆婆这反应,林子渊断定他们必定认识。“神君,您都想起来了!无心,我可怜的孩子,这么多年了,您说他无亲无故的,这能上哪儿去?”“我由于饮下忘情池水,此生再不可能记起他了,只是我有些好奇,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如松婆婆您给我讲讲吧!”面对松婆婆的问话,林子渊如实回答着。对于那个与自己订立契约的男子,他现在确实是毫无印象。只是一想到自己每年九月初九之日那锥心之痛,他就很想将这根源给除了,他是真的疼怕了。唯有将那雀无心找到,不然别无他法!林子渊就这般静静地坐在松婆婆的身旁,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