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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地暗,被子离强行抱了起来。“子离,你喝醉了。”元流火厉声说。子离不搭理他,直接回到自己屋子里,将元流火放在床上,随手解开腰带,动作利索地将他的双手缠在床头,俯身急切地吻下去。元流火这才察觉事情有些失控,但子离向来不是那种孟浪无耻的人,他心中仍然以为子离在跟他开玩笑,于是用小腿乱蹬,故作严厉道:“子离,我不喜欢这种玩笑,放开我。”子离直起身,嘴唇上水光潋滟,他柔声说:“你会喜欢的。”元流火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直到身体里传来剧烈的痛楚,他才骤然清醒,然后激烈地挣扎哭喊道:“我杀了你!混蛋!”子离微微闭上双眼,销|魂地舒了一口气,他凑近元流火的耳边,深情而下-流地低语:“宝贝,你很紧。”一夜被翻红浪,天明时两人才沉沉睡去。快到正午时,子离心满意足地醒过来,却见身边的床铺空荡荡,屋内门窗大开,清风阵阵,吹散了房间里的暧昧气味。子离忽然觉得很慌乱,他匆匆穿上衣服,风风火火地跑出去,外面满眼风沙,却见不着元流火。他慌了一阵,又想起这是自己的界,想找一个人并不是难事,于是稳定了心神,很快察觉到了元流火的踪影。此刻元流火正独自站立在一处流沙湖旁边,长发未束,衣衫半褪。他脚下的沙砾随风起舞,不远处的流沙宛如一只野兽似的,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猎物。“流火!”子离跑过来,大声喊道:“站在那里不要动!\"元流火无精打采地回头,一张脸被风吹得苍白,眼睛红肿,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子离忽然觉得心酸,他小心翼翼地上前走了几步,然后才说:“临走时共工氏跟我说了两个字——双修。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救你。”他轻轻走过去,拉起元流火的胳膊,温和地说:“你不要难过了,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元流火转身离开了流沙,跟在子离后面。地面上磕磕绊绊,元流火每走几步就要跌倒,子离想去扶他,犹豫再三还是没敢伸手。“昨天晚上你说过的话,是骗我的吧?”元流火忽然问道。子离愣了一下,半晌很艰难地点头:“我在骗你。”元流火舒了一口气,不带感情地问道:“我们还要做几次才能解毒?”子离差点被噎住,这个孩子为什么会一脸镇定地问这种羞耻的问题?他想了想,说:“大概七八天吧。”元流火没有再说什么,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子离觉得很沮丧,他昨天准备了那么多,是因为真心想和元流火欢好一场,而不是以治疗的名义。没想到元流火一点不领情。两人回到房间里,元流火倚在床头,捂着脑袋休息,子离恐他再想不开,于是坐在床头温声劝慰。元流火先是不说话,后来忽然不耐烦地抓起枕头砸他:“给我做饭去啊,你哪那么多废话。”子离好脾气地把枕头放回原位,认真说:“那你不要再寻死了好吗?”元流火大怒:“我只是出去散步!”他涨红了脸去打子离:“是你强|暴了我,我为什么要寻死?要死也是你去死!”子离温柔地笑:“那就好,你乖乖睡一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作者有话要说: 林小攻表示好心酸啊!☆、李代桃僵深夜的沙漠里,冷风阵阵。被一簇绿林和温泉包围着的房子里却红烛高照暖香阵阵,红色的床帏高高挽起,元流火与子离穿戴整齐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宛如坐禅。既然这种事情不能避免,元流火只希望能快点结束,他犹豫许久,很烦躁地抱着枕头,退到床头,板着脸说:“这次不准绑我,不准开灯,也不准亲我。”子离“啧”了一声:“就你事儿多。”他跳下床,端了一壶酒放在床边,对元流火说:“壮壮胆。”元流火苦着脸,把枕头放到一边,欠身给自己道了一杯酒,仰头喝下去,放下酒杯,就见子离站在床边,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子离很快把自己脱得干干干净净,包括丝绸短裤和月白色的袜子也丢开了。他若无其事地坐在元流火身边,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下。元流火不敢抬头,结结巴巴地说:“干嘛脱那么快。”子离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表情:“勾-引你。”他凑近了元流火,嘴唇几乎挨着元流火的耳朵,认认真真地说:“你摸摸-我,皮肤滑不滑?胸肌硬不硬?下面大不大?”元流火简直要疯:“你给我闭嘴!”子离爬上床,走兽似的蹲坐在元流火面前,很委屈地说:“人家用自己的身体给你疗伤,你还凶人家。”元流火举起拳头打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打在子离的胸口上,果然触到了硬邦邦结实又温暖的肌rou,元流火恋恋不舍地松手,目光在他小腹以下浏览了一遍,忙转过脸端起杯子喝水,免得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被听到。子离得意洋洋地坐在床边,将元流火半抱在怀里,开口道:“现在抱着你的,可是三界第一美男子哦。”低头“啵”地亲了他一下:“开心吗?”元流火红着脸摇头,轻声说:“呸。”两人说说笑笑,好像平时一般打闹,直到子离开始脱他的衣服时,元流火才骤然紧张起来,他在身体上还是很排斥林惠然以外的人。不过子离是有手段的,他不厌其烦地亲吻爱-抚,终于把元流火弄得意乱情-迷,然后才做成了这桩好事。事毕之后,两人闲闲地躺在床上聊天,因为是夜深人静,所以聊得话题自然是极私密隐晦的。元流火趴在枕头上,一半害羞一半认真地说:“我跟林公子其实做得很少,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因为我们俩相处的时间很短,他还总是觉得我是小孩子,怕我坏了身体……我自己有什么想法也不好意思跟他讲。”他红着脸嗤嗤笑了一会儿。子离聚精会神地听着,又好奇地问:“我们两个谁的更大?”“唔……我没有认真瞧过他的,不知道。”元流火老实说。子离撇嘴:“你屁股不会感觉出来吗?”元流火抬脚在棉被里踹了他一下:“差不多大。”子离沉默了一会儿,又跃跃欲试地说:“我跟他,谁好?”元流火打了一个哈欠:“你是问床-技吗?”子离郁闷的要死:“不是那个下流的意思,我是说,我们两个,在你心里,谁更好一些。”元流火听了这个,却沉默了许久,就在子离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元流火忽然郑重地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