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再见
闷油瓶走了约莫十几分钟,这边瞎子拍了拍我,"外面有情况。"他向上一指,说来奇怪,他在这地方状态特别好,大概是阴气重,感知力辐射面很大,"要死人。"这货还舔舔嘴唇,一脸的兴奋。 "说清楚点。" "说人话。" 我跟小花异口同声。 "Biu~pa!"就在他吊儿郎当比手势的同时,地面上的震动跟着传来。 这是试射,还在远处,应该是打一发吓吓我二叔的。那头黎簇要开始蛇毒读取试验了,吴家的保险柜里全是黑毛蛇,他读取后,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张岳岚确实了得,开着坦克来扣押人质,一旦证明黎簇可以取代我,他还能炸出个价值连城的大墓来,顺道收拾了一群盗墓贼,又是奇功一件。 只是他不知道,六爷既不会杀我,更绝不会放过一个张家人,他一面用小花来对付张海客一行,一面配合我,引着张岳岚带黎簇去"真正"的"保险柜"。 "吴家来了哪些人?"我心里转过一个弯,以汪藏海的智计,要替掉一个吴家人,来个双保险,也不是不可能。 "都是我不太熟的。" "我下去看看,你跟瞎子先......"我一下子顿住,从中段飘来他的气息,很快,在冲我们这边过来。 "瞎子,照顾小花。"我转身飞奔过去,前面一定发生了什么,如果是潜入进来的汪家人所为,那么...... "轰!" 那么下一步就是按下炸药。 我觉得自己大概跑出了博尔特的速度,因为闷油瓶速度太快,对向而来,我必须绕到第一段墓道接口离他最近的位置,靠嗅觉辨明方向,伸出手一抓,手一沉,死死抓住。 只是一抓的功夫,闷油瓶一个借力,已经扣住了二层那里的机关凸起,我这才看清楚,自己已经半个身子在半空。 他抬头见到我,呆了呆。 "上来。" "我自我修复能力强。" "太危险了,上来。"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闷油瓶这回格外扭捏。 "前面发生了什么?" "如你所愿。" "既然如此,你还不上来?"闷油瓶话里话外似乎在跟我赌气,其实他不敢发力,一扯,他能上来,我就下去了。 "你放开。" "不行,你面前这层墙是软的,我在的这层才是承重结构,墙面连个缝儿都没有,夹着沙子,没法着力。" "放开。" "我没想杀你。从来没有过。" "你想要的,你自己会取,不用告诉我。" "别说这些,先上来。" 情况虽然凶险,他整个人倒栽葱给我抓着衣服下摆,手扣在前方一米处的机关凸起上,只要能把脚蹬到那里,我就能探回上半身,出力去拉他。这对普通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任务,这意味着他要把脚抬到头上,用脚趾勾住凸起处,再用这半只脚掌的力道站直身体。对于闷油瓶而言,有我的配合,还是可以试试的,只是他少有地闹起了情绪,即使在生命安全面前,也不想借我的手。 "什么事都先上来再说,听话。"我放软了态度,轻声哄他。 "放手。" "不可能,要么你配合我,要么,我就拽你了。" "你不会。我也不会。放开我。" 其实我已经听明白他话里的底气,嘴上不肯答应,主要是我控制不了我的手,他悬在死地,要我松开手,我做不到。 "起灵,放开你,我做不到。" "鱼饵就是放手抛出去的。" "你能站到那边,我就放手。" 闷油瓶叹了口气,墙上的散土正在快速下滑,"可以。" "我数到三。" 闷油瓶似乎知道我手不对心,身体开始移动,他一动,我就被往下拽去,既然达成了共识,我只有松手。 他的极限我从没领教过,手放开的瞬间,他只靠一只爪子就控住了身体平衡,脚在墙上散土间连蹬几下。我看到他"轻功"出神入化到这地步,放下心来,赶紧把上半身收回来。 等他翻身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还在一边牛喘。小伙子一把揪起我,砸在墙上,"你要的都得到了?"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有个人,总是不肯跟着我。" "那个人不会有好下场。" "他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跟我在一起,对他来说是不是好,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了。" 闷油瓶淡漠的脸上少了几分怒意,瞅着我不说话。 "我是个男人,我的本能就是占有,而那个人,是圣人,他的本能,是放手。"我说完这话,下腹一股热流涌动,竟然有些硬了起来。 这不是我的反映,是闷油瓶听我说占有,居然起了情潮!"他只能是我的,就像他的身体,看见我就想要,想跟着我,想被我撞进肚子里。" 肚子一阵剧痛,我以为他对男性的占有欲来感觉,谁知激起了他的雄性荷尔蒙,一拳头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被扛着走了一段,下面软不下去,顶在他背上,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终于,闷油瓶不想忍了,他一个人对付这股情欲应当不成问题,然而出来个人把他的情欲程度用硬度勾勒了出来,他就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欲望。而且,以我对他性情的了解,这股欲望还不是一般的难以忍受。 他把我扛进个拐角,直接往地上一摔,扯下裤子,看了会儿小小邪,"我说过,他会变成我的。"我用笃定的眼神锁住他。闷油瓶已经有所察觉,我这种勃起不同于正常男性生理现象,与他自身的渴望有密切关系,"而我,也是他的。" "上来,忍着没意思。把我当成按摩棒也行,我又打不过你。"压不成他,就改勾引。 "你要是走了,我立马会软,没有半点不适,可你就不好受了。" 他是被动惯的,此刻对我又不是多甜蜜的心情,杵那里一动不动。我起来去扒他裤子,他依然一动不动。 掰开臀rou,那口子上已经湿了,我心下高兴,凑过去就舔,闷油瓶被我一舔,像是解开了定身术,一下子转身想躲,我顺势一探头,含住了他前面,手指毫不犹豫地埋进里面,这具身体立马熟练地开始愉悦起来。 自从会发水以后,他在这方面就无疑成了极品,紧,湿,只要我拔出手指,他里面的渴望就激得我下身一阵暴胀。 我依旧把他压墙上插入,他里面顶不得,主要是不信任我,既然不信任,止止痒也就是了,太过占有,只会减轻他的情欲。 这屁股个把月没见,已经紧实如初,进出间他夹得很紧,也很有技巧,张驰有度,一切都在他自己的控制之下。闷油瓶也是男人,没有男人不喜欢控制感的,他意识到自己可以控制我的勃起,一定心情不错,那张小嘴吸食地十分霸气,好像我是他嘴里的吃食,被他大口地嚼,没什么不对的。 "得快点儿,外面可都是端着枪想杀你的人。"我说完就加速,夺回了主导权。 "你自己动手来得更快。" "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是他们必须除掉的人,而我,排在你后头,你死了,就轮到我,因此,你得跑。"屁股的紧度减弱,闷油瓶被干到了第二阶段,这时候的他最需要我,越来越松,越来越接受我的侵占。 "往哪里跑?嗯…" "我不知道。我给你安排的路,你不会去。" 很奇怪,我感到自己顶到了一个窄处,那是直肠尾部了,平时除非经历长时间的扩张和性交,那里松得包不紧我的时候,才可能顶得到结肠口,可现在的他还很常态化,直肠拉伸性极大,怎么可能顶到里面? "舒服吗?" "你..." "吴邪,我,是谁。" "你不是会肚子痛吗?"如果没猜错,闷油瓶是用括约肌把我吸了进去,他以为我喜欢顶得深。 "我是谁,我不知道应该问谁,如果,你,喜欢,就告诉我。" "你是我的爱人。可就算我这么说,你也没有印象,没有概念,所以,你不用这么做,也不用问,自己去寻找答案,去认识我。"我拔了出来,括约肌吸得很紧,跟出来了一截。 "你想要什么,你能给我什么,告诉我。" 我之前的话让他明确了我对他是利用的关系居多,而这些日子,我们也一直在以性交为"交易"手段,因此他习惯性地想要了。 "你失忆前就无法认同我的目的,现在即使告诉了你,又能怎样,至于我能给你什么,同样的,要看你本心是否认可我的给予,也许我觉得自己给出的是世间珍宝而你却并不在乎。" 我一下下顶进去,他不再用神技吸我,里面软乎乎湿嗒嗒,直肠被我顶得一次次拉伸,"不如多问问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闷油瓶推开我,翻过身,手在我肩膀上一撑,膝盖一夹,停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伏在我耳边,"我现在想知道,我是谁。" "张海客没有告诉你?" roudong再次吞没我,"我想听你说。" "我跟他的版本一样,因为他不会骗你。" "因为你们本来就是一伙。" 闷油瓶有些奇怪,嘴里说着孤立自己的话,腰却动得很猛,他感受到了所有人都在骗他,大概还是觉得我这里真实一点,毕竟身体有牵绊在。 我知道他的这种彷徨,当年我初入局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害怕,因为无知却又站在了局中心,看不清,也一时无法找到摸索的方向。 我想我该强势一点,于是将他往墙上一推,抱着他屁股来了通长距离出入,"你害怕也没有办法,所有人都劝我杀了你,或者废了你,可我舍不得。今天这是最后一趟,送你到这里,算是一种回到起点。你既然觉得张海客有问题,那么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我会给你钱和证件。"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被干得太爽,闷油瓶眼角有点湿,我去亲他,他也不躲也不回应。 "我就在吴家,等你想起我,或者用别的方法认识了我,再来找我。" 他底下水漫金山,头扭到一边,腹肌一直紧绷着,在我打桩般的撞击下,渐渐硬了起来。 以前这么干,他是不会硬的,所谓插射,多半要刻意去顶他前列腺,现在不需要了,他自己会在撞击中用肛口夹住我,把前列腺调整到位,里面的刺激和前列腺附近的摩擦结合在了一起,就会被干得硬起来。 闷油瓶渐渐保持不了清明,开始夹着我的腰扭起了身体,我腾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捏住他奶头,极小的东西被我揪起来搓,没搓得几下,屁股里一阵阵发紧,胸抬得很高,头仰得厉害。 他的气味变了,我感到guitou麻痒,也有了射意,一分心,手上搓动一停,闷油瓶立刻把手抬起来放在我手上,只是没力气做什么,像是单纯催我继续。 我重新收拢心神,上下齐发,开始冲刺。 两个人都到了最后关头,他肠道里痉挛起来了,胸部的刺激也顾不上,一下子收腰扑向我,紧紧抱住我,身体抽搐中,屁股绞紧,跟我一起射了出来。 "吴邪。"射的时候,他叫了我好几声,我说不出话。最后,他说,"再见。"后颈被按住,我的世界慢慢变黑。